13.我要你
13.我要你
【我要你】 姜春生才不管自己剛剛的行為有多么荒唐,他固執(zhí)的認為姜云成就是還把他當(dāng)小孩,所以才什么都不愿意告訴他。 雪花穿枝掠院,紛紛揚揚落下,姜春生沒有只穿著一身單薄的衣服,沒有撐傘也沒有找地方躲雪。 雪花落在他的發(fā)間眉梢,就連鴉黑的睫羽都被染上了白。 寒冷讓姜春生的大腦清醒,他無比的想知道當(dāng)初害死自己父親的人是誰。 姜春生仰頭看向深色的天幕,更多的雪落在他的臉上須臾便融化。融化的雪水順著姜春生的臉龐流下,恍然間像是落了淚。 寒冷無孔不入,它們穿過皮rou深入骨髓,不將人凍到瑟瑟發(fā)抖便不罷休。 姜春生仿佛毫無知覺,他一動不動的站在雪地里,直到一聲呼喚將他喚回。 少爺,下大雪了。笙笙手里拿著把傘,小跑著跑到姜春生的身邊。 笙笙努力的踮起腳尖,想要用傘幫姜春生擋住風(fēng)雪,可惜她的身高不夠,搖搖晃晃的反倒撞了好幾下姜春生。 笙笙有些害怕姜春生會發(fā)怒,但這個時候直接走掉無疑只會讓姜春生更生氣。 姜春生忽然握住了笙笙的手腕,皮rou相貼,笙笙被涼得嘶了一聲。 少爺,你的手好冷。 姜春生的身體從來都是火熱的,但此刻卻冷得像一塊冰。 姜春生低下頭,他望著笙笙的雙眼,他的眼神看似平靜,但底下藏著洶涌的暗流。 你為什么來找我,你不是很害怕我嗎?姜春生清越的嗓音此刻聽起來竟是多了幾分成熟。 笙笙其實挺怕的,因為姜春生性子雖然簡單,但也喜怒無常。其實笙笙不是自愿來的,問柳告訴她少爺跟王爺大吵了一架,讓她來找少爺。 笙笙明白問柳的心意,問柳是想讓她能在姜春生的心里多一點位置。但她這張臉就是原罪,只要出現(xiàn)在姜春生的面前,就是在挑起他的怒氣。 少爺我、我只是擔(dān)心你。 但無論姜春生是想做什么,她都必須得演下去。 姜春生冷笑一聲,是嗎?你要是真的擔(dān)心我,為什么我只在你的眼中看到了害怕? 笙笙道:我是害怕少爺會生病。 姜春生突然松開了笙笙的手腕,臉上的表情突然就淡了下來,就算討好我,你以為我就會放過你嗎? 笙笙拿著傘的手微微顫抖,她大概能猜到姜春生到底想做什么。 姜春生說完之后便轉(zhuǎn)身離去,笙笙連忙跟上。 姜春生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問柳帶著一眾仆從迎了上來,有人幫姜春生更衣,有人幫姜春生擦發(fā),還有人替姜春生端來暖身茶。 短短的一刻鐘功夫,姜春生就從剛剛的狼狽回到了平時桀驁不馴的少爺模樣。 都退下吧,你留下。姜春生將擦手的帕子扔進托盤中,拿著托盤的侍女立馬退下。 姜春生沒有指名道姓,但是笙笙知道姜春生口中的人指的是誰。 門被合上,房間里面的光線一下子便暗了下來。 姜春生目光沉沉的盯著笙笙看,他像是招小貓小狗似的朝笙笙招了招手。 過來。 是。笙笙靠近姜春生。 在距離姜春生只有半步之遙的時候,笙笙的手突然被捏住了。這一次姜春生的力道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大,大到笙笙幾乎以為自己的骨頭都要碎了。 笙笙發(fā)出低哼聲,她的眼睛濕潤,但又不敢哭出來。 姜春生用指腹感受著笙笙脂膏一般的皮rou,他漫不經(jīng)心地道:你知道你的名字是怎么來的嗎? 笙笙搖頭道:不知道。 姜春生用力一扯,將笙笙扯到自己的懷里,這次笙笙是背對著姜春生坐在他的腿上。姿勢沒有以前那么別扭,甚至還帶著點親昵的意味,但是笙笙不覺得這是什么好事。 姜春生松開了笙笙的手,轉(zhuǎn)而捏住了她的臉頰,臉頰上的rou更加豐潤柔軟,骨頭也是脆嫩的,只要他想,一只手就能掐死笙笙。 笙笙像是受驚的兔子,被兇惡的獵人捕獲,顫抖著身子只能引頸待戮。 其實姜春生有想過,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長生不死的人嗎? 如果沒有,怎么解釋世上會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如果有,笙笙此刻表現(xiàn)出來的害怕不似作假。 我的繼母,就叫做笙笙,和你長著一樣的臉。一樣的姜春生忽然發(fā)力,破勢著笙笙仰起頭。 姜春生灼熱的目光好似能將笙笙點燃,一樣的會勾引男人! 一滴淚珠從笙笙的眼角滑落, 她臉上全是惶恐不安,但沒有姜春生想象中的心虛。 笙笙的淚水越來越多,連成了一條線,她就用著這樣一副可憐的模樣望著姜春生,期盼著姜春生能心軟。 姜春生在確定自己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松開了手,笙笙的臉頰上留著幾條深紅的指印,她垂下頭,盡力將自己縮成一團。 姜春生忽然將笙笙抱起,身體的懸空感讓笙笙下意識地環(huán)住了姜春生的脖子。 少爺笙笙想問姜春生要做什么又不敢問。 姜春生看都沒有看一眼笙笙那欲言又止的表情,他徑直朝內(nèi)間走去。 笙笙的身體被扔到了床上,下一秒她就被一具火熱的身軀覆蓋住。 笙笙的身體太柔軟太脆弱,姜春生隨便一壓她便無法動彈。 姜春生的心里憋著一股火,這也讓他的動作比以往要粗暴許多。 裂帛聲刺啦響起,笙笙的外衣被扯破。笙笙驚慌極了,她一邊喚著姜春生,一邊想要掙脫姜春生的桎梏。 真這么不情愿?姜春生忽然停住了動作,他雙手撐在笙笙的身旁,烏黑的發(fā)垂落,遮掩了一部分的光亮,讓他那張精致俊逸的臉龐隱沒在黑暗中。 笙笙淚眼迷蒙,她眨了眨眼,卻還是看不清姜春生臉上的表情。 到底該怎么做?她向命運低過太多次頭,只要是能活下去,她什么都能做。 笙笙聽到自己的聲音。 笙笙沒有不情愿。 畢竟年輕,春生火氣真的大,我想到他以后痛苦糾結(jié)的模樣已經(jīng)開始笑了(壞蛋本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