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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卿笑望向他的眼眸一冷,不悅道,“她是我百里家的女兒!‘傳宗接代’的工具是誰都可以做得,但是絕對不是百里家女兒做得的事!我的女兒理應(yīng)是嫁一個疼愛著她的夫君,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彼nD一下閉上眼接著說道,“……再說要讓她嫁到那么遠(yuǎn)的地方,我也舍不得?!?/br>長空瑜有些驚訝地瞥了他一眼,笑起,道,“看來對于這個女兒你還是滿寵的。但是這個世間哪有什么‘癡心漢子’?卿笑你自己也是男子,理應(yīng)了解男人的心性。對普遍男人來說再漂亮的花兒看久了之后也就成了平常,他們今后是免不了要三妻四妾的……”三妻四妾尋花問柳這在男人的世界中是平常之事?!蹛邸瘍勺謱δ腥藖碚f也只不過是一斷時間內(nèi)對某個新鮮女人做的新鮮事情罷了。就算百里家權(quán)勢滔天,也依然管不了以后她夫婿的再次納妾娶妻的事情。見百里卿笑皺眉靜靜地思索著,長空瑜唇角微微勾起,又道,“若那娃兒嫁于我,憑著你我多年的交情,我自是不會虧待她的?!?/br>白里卿笑抬眸望向長空瑜。與長空瑜相交已久,他清楚長空瑜是對女色不熱衷之人,他也不用當(dāng)心以后他另結(jié)新歡,讓殊兒傷心落淚再說在長空他的心里或多或少是喜愛著殊兒的,不然以他以往的清冷作風(fēng)也不會借著‘竹青酒’巧妙地把話題引向殊兒的身上所以,把殊兒嫁給他也許是個絕佳的選擇。只是,殊兒要嫁去那么遠(yuǎn),他真得是舍不得!但是女兒大了,總是要嫁得。他心里悶得難受,要是殊兒是男娃就好了,那么她就永遠(yuǎn)也不用離開百里府了。百里卿再次端起酒杯,緩緩慢淺飲,等他把整杯子的酒液都灌進(jìn)腸胃里后,才再次抬眼,道,“這件事還得問問我家那娃兒,如果她同意了,那么我也不再反對。”聽了白里卿笑這么一句話,三人都詫異地瞠圓了眼。自古以來女兒親事都是父母聽從父母之命,而百里卿笑現(xiàn)在卻說“要回去問問我家的娃兒”而且他還說什么來著???……‘如果她同意了,那么我也不再反對?!?/br>見他們都呆愣住了,百里卿笑自然是知道他們這是因為哪般原因。他苦笑一下,這時他才知道對于這個女兒的寵愛,早已經(jīng)超出了他自己預(yù)料的范圍之外。但是若要問究竟為何會如此的寵著她,這點(diǎn)就他自己都不知道,更何況是他們?☆、13兒女婚事(2)我慵懶地坐在小竹凳上背部倚靠著回廊的欄桿,雙手捧起本書冊靜靜地翻看著。突然,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從身后傳來,循聲望去,只見爹爹徐徐向我走來?!暗!蔽殷@喜地站起身,把書冊丟在了小竹凳之上,趕忙轉(zhuǎn)過身,三步做兩步地奔跑過去,親熱挽上了他的手臂,笑嘻嘻地問道,“一大清早的爹爹怎么有空過來?”自從兩年前爹爹認(rèn)了我開始,又經(jīng)過兩年的相處時間,這使得我在對爹爹的無意中的小女兒動作也越來越大膽了起來。演變到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能夠大膽到囂張地親密挽著他的胳膊的地步了。人真是不能太過得寵,沒得寵時一滴點(diǎn)的希望都能讓我高興個半天,一旦得了寵就越來越不知道該什么適合而止了。我不禁想這歷朝歷代的貪官是不是也是這般地養(yǎng)成的?“今日過來是有事情想和你談?wù)?。”爹爹任我挽著他的手臂,跨進(jìn)了屋里。沁兒見我爹爹來了,就立即呈上兩杯碧螺春。再來回捧上了幾小盤子的水果后就弓身退下去了。我文靜地坐在木椅上,眨巴眨巴著眼,認(rèn)真地盯著在圓桌對面坐著的爹爹看。爹爹端起茶杯輕呷一口后,抬眸問道,“殊兒昨兒見過長空瑜了?”我一愣,雖然不知道爹爹是什么知道這件事的,但是乖巧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答道,“嗯。昨兒半晚,我在花園邊的竹林子里遇到了他?!?/br>爹爹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問道,“殊兒對于他的相貌有何看法?”爹爹的這個問題問的好生奇怪!但是我還是老實地回答道,“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覺得他整個人妖艷的就像是個狐仙。”淺淺含水得一雙淡藍(lán)色眼眸;高高挺拔著秀氣鼻梁;紅潤如少女的粉嫩雙唇;還有那細(xì)致刀刻般如狐貍臉形狀的臉龐。他甚至連那衣袂翩然的樣子都像極了我幻想中的狐貍仙子。所以才在見到他的一剎那脫口而出那句‘神仙?妖怪?’現(xiàn)在回想那情境頓覺得自己還真是夠滑稽、夠惡俗的。“狐仙?那殊兒有沒有被他的樣貌嚇著?”百里卿笑雖然已經(jīng)從長空瑜口中聽到殊兒對他的樣貌并不懼怕,但是他不親自問明,還是難以放下心去。這畢竟是女兒一生的大事,他不能讓自己草率地去對待。“嚇著了?怎么會!!他的樣貌雖然是絕色,但是我們家里就已經(jīng)有了兩……呃、咳咳……”我假意咳了兩聲,把口中的‘兩只絕色’順理成章地從喉嚨處死命地壓回到腸胃里。我清了清嗓音,再道,“哥哥的樣貌其實也很……”我思索了一下,該用什么樣的形容詞形容男子容貌的美好呢?“……英俊,所以我對他的驚艷也只是在剛見到他的第一眼而已?!?/br>自從兩年前的那個雨天后,爹爹就讓我不要喚哥哥為‘少爺’而是直接喚成了‘哥哥’。我還清晰地記得爹爹說這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心里的每一分感受百里卿笑微微一愣,顯然殊兒是誤解了他的意思了。但是卻讓他清楚的知道了他家的殊兒非但沒有被長空瑜的外貌所嚇住,而且在她的眼里還把長空的那種的外貌看為之為‘俊逸’!隨后,爹爹溫和笑起,道,“許多人見到了長空的外貌后總是被嚇得臉色發(fā)白手腳發(fā)軟,有甚者還當(dāng)著他的面暈倒過去?!?/br>‘嚇得臉色發(fā)白手腳發(fā)軟,有甚者還當(dāng)著他的面暈倒過去’??不會吧?我一直以為古代人的審美觀應(yīng)該和現(xiàn)代差不了多少,沒有想到古代人的眼光原來這么的差!見她一臉不可思議的可愛相,百里卿笑不禁慈愛地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頭,道,“殊兒的眼光倒還真是異于常人了?!?/br>被爹爹這么一捏,我也從目瞪口呆中回過神來,滿臉認(rèn)真問道,“爹爹今日跟我提長空瑜的事情是為了哪般?”爹爹都已經(jīng)和我談?wù)摿诉@么久的長空瑜,要是沒有什么目的,爹爹哪有這種閑功夫找我和他聊起他的友人的八卦?爹爹笑看著我,贊了句我聰明后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說于我聽爹爹語畢,我則垂眸沉思。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我才說道,“就因為我不懼怕他的相貌,他才要娶我的?那么……要是將來又來了個不懼怕他的女子,那他是不是要把她也給娶了?”爹爹抬眸望著我,笑說道,“恐怕在這世間上再也沒有哪個女子會不懼怕他的容貌了?!?/br>我拿起水果盤里的蘋果咬上一口,說道,“這世間的事情每一時刻都在千般變化著,這可是說不準(zhǔ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