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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惜任何代價也要除去這個令人心驚膽戰(zhàn)的強大的威脅。看到蜂擁而來的敵人,蘇瑾年不由瞇了瞇眼睛,嘴角的笑意卻隨之更深了三分……怎么辦?好像真的停不下來了呢……果然啊,不該多管閑事的,這個毛病遲早要害死她!對于被埋伏圍攻的那幾個人來說,蘇瑾年的加入簡直就像是天降神兵,他們在道上混的時間也不算短了,但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么能打的女人。“我的天,那個女人是開外掛的吧……”被砍傷了手臂的人頓然間目瞪口呆,一時間連疼痛都忘記了。危機一經(jīng)解除,甚至還有人忍不住開起了玩笑:“烈哥你這是哪里找來的打手,簡直以一敵百啊!”然而西門烈的神情卻不見任何松懈,目光緊緊鎖著那個被圍在人群里面的女人,一經(jīng)脫身就快步趕了過去。蘇瑾年畢竟不是神,如果只是對付這群手持刀棍的人,她自然是有把握全身而退的,但是老天爺好像就喜歡在她風(fēng)頭正旺的時候潑她一盆涼水耍她一道——在無意間瞄到有人掏出手槍瞄準(zhǔn)過來的那一瞬,她真的很想破口大罵一句“臥槽!”丫有手槍早就可以拿出來了好嗎?!寶貝一樣藏這么久是要鬧哪樣!人都敢砍還怕開槍嗎?!尼瑪,沒種的東西!在蘇瑾年看到那人掏槍殺過來的后一秒,西門烈顯然也看到了那個人的舉動,然而等他發(fā)現(xiàn)的時候想要阻止已經(jīng)太晚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撲到蘇瑾年的身上幫她擋下那一槍。而事實上,他也的確那么做了。雖然在撲過去的那個瞬間,他也曾一度奇怪自己為什么會如此的“奮不顧身”……畢竟,他不是那種會為了別人輕易舍身犯險的男人,在他一貫的觀念里面,所有人都可以為了保護(hù)他而去送死,但是反過來則不成立。倘若這次站出來幫忙的不是蘇瑾年而是別人,他大概早就趁機脫身了,而絕不會繼續(xù)留下來幫忙,更不可能這么沖動地沖過去幫她擋下那致命的一槍。……真是太亂來了。“小心!”“砰——!”“烈哥!”蘇瑾年猛然抬眸,對上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對他的奮不顧身有些意外,他們的關(guān)系好像還沒有好到可以為了別人擋槍的地步吧?雖然是她出手相助在先,但既然他是在那種環(huán)境中生存的人,理所當(dāng)然會更加惜命,做出這樣的事來就連她都覺得有些沖動了。而且,在那個男人撲過來的那一瞬,她竟然還在他的眼睛里看見了一絲笑意,仿佛松了一口氣似的。就是那么淺淡的不易察覺的一抹笑意,在某個瞬間擊中了蘇瑾年心底最柔軟的一個地方,那種感覺就像是被電擊了一樣,有種微妙的情緒隨之傳遍了身體的四肢百骸。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地在槍林彈雨中生存慣了,她早就忘記了被人保護(hù)的那種溫暖,卻不想在這種情況下還有人會不顧自己的安危趕過來救她。蘇瑾年沉沉一嘆,扶住斜靠在身上的西門烈,暗黑的眼眸中陡而乍起一抹清光,嘴角微微勾起,像是露出了嗜血的獠牙——剩下幾人見到西門烈受了槍傷,不禁腳底起火,一個個紅著眼睛沖了過來,戰(zhàn)斗力直線上升直至爆棚,蘇瑾年奪過身邊的一把長刀對準(zhǔn)那個開槍的人狠狠擲了過去,長刀在空中劃下一道凌厲的弧線,爾后筆直刺穿了那人的身體。如果剛才只是小打小鬧的熱身,那么接下來才是真正的死亡地獄——這次在場的所有人,一個也別想活著逃走!陰沉沉的天宇慢慢被烏云籠罩,云層越聚越多,越來越厚,直至太陽被完全掩蓋,風(fēng)呼呼地掛著樹枝,嘩啦啦地抖動著枝葉,儼然是雷陣雨的趨勢。上面是風(fēng)起云涌狂風(fēng)肆虐的天氣,下面是火熱拼殺血流成河的慘面。猛然間,一道刺眼的光線咔擦一下閃了過去,在黑壓壓的烏云中破開一條長長的光線,張牙舞爪地細(xì)紋四處蔓延開來,宛如要把整個天宇撕裂。停頓兩秒之后,就是“轟——”的一聲震天巨響,地動山搖,嚇得街道上的人們裹緊衣服加快了步子匆匆往前趕。剎那間,瓢潑大雨像是被放了水閘的洪流,毫無預(yù)兆地嘩啦一聲傾瀉了下來,連接不斷的雨幕噼里啪啦打在地上,濺起高高的水花,一遍又一遍地沖刷小巷子里的血泊和尸體,裹著渾濁濃郁的血水沿著墻角緩緩淌了出來。有匆忙路過的人不經(jīng)意間瞥見了那股紅得觸目驚心的血流,當(dāng)即嚇得驚聲尖叫了出來:“啊啊啊啊啊啊啊……血??!好多血好多血!天吶,殺人了!快來人啊……出人命了,快來人??!”回到蘇家大宅,千重櫻收了傘進(jìn)到屋里。不過半天不到的功夫,他只是被蘇瑾年使喚去攆走那個叫什么vampire的怪異男人,結(jié)果一回來就看到床上躺了渾身是血的男人,還有屋子里兩個同樣遍體鱗傷的陌生人,看到這樣一副怪異的場面,千重櫻不由皺了皺眉頭。蘇瑾年雖然換了身衣服,但裸露出來的皮膚上隱約還能看到幾點殘留的血跡,身上也是煞氣凌人,還能嗅到幾分嗜血的味道,緊蹙的眉峰擰在一起,表情冷峻而嚴(yán)肅。躺在床上的男人黑發(fā)凌亂,外套被脫了下來隨意扔到了地上,原本純白的襯衫早就破爛得不成樣子,沾滿了暗紅色的血跡,幾乎找不到巴掌大的一塊干凈的地方,大大小小的傷口布滿了上身,看形狀能分辨出來是刀傷,但最為致命的應(yīng)該不是這些皮外傷,看著陷入昏迷的男人仍就死死咬著牙關(guān)的模樣,就能猜到他現(xiàn)在有多痛苦……床邊站著的另外兩個男人也是一臉憂心忡忡,盡管自己已然十分的狼狽,卻依舊恨不得幫床上的人承擔(dān)所有的痛苦,那種死忠的表情讓人看了都忍不住要嘆上一嘆,看來西門烈這個酷厲冷血的黑道太子爺還是很有吸引下屬的人格魅力的。見到千重櫻回來,蘇瑾年立刻迎了上去,一開口就問他:“千重,你會不會動手術(shù)?”西門烈的槍傷打到了一個很棘手的位置,子彈卡在體內(nèi)沒有射穿,礙于此次流血事件的嚴(yán)重性,顯然不能把他送到大型醫(yī)院治療,情急之下蘇瑾年只能先把他帶回家。原本打算讓家庭醫(yī)生幫他治療,不巧那人剛好有事去了外地。蘇瑾年無法,只能先等千重櫻回來再想辦法,想著這個全能型的人才或許會有不錯的醫(yī)術(shù),畢竟這一點是執(zhí)事資格考試中占比很大的一部分,據(jù)說每個C級以上的執(zhí)事人手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