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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只見客廳的沙發(fā)上坐著幾個人,因為距離的緣故,看得不太清楚。蘇瑾年抬手繼續(xù)調(diào)焦,試圖看清了里面坐著的都是什么人。隨著鏡頭里面影像逐漸變得清晰,蘇瑾年的瞳孔慢慢也跟著收縮了起來。沙發(fā)上坐著兩男一女,那個看起來年紀較大而又十分威嚴的男人,不出意外就是西門烈的干爹,黑龍幫幫主西門石灃。坐在西門石灃左側的則是裴語衾,西門烈一個人單獨坐在對面,側著頭聽他們談話。不過多時,從一邊的臥房內(nèi)走出來一個女人,一襲枚紅色吊帶長裙異常招惹眼球,染成紅棕色的長發(fā)高高地挽起來盤在頭頂,只余一小束扎成小辮子垂在身后,一直垂到腰際,裸露的脖子上掛著一長串閃閃發(fā)光的鉆石項鏈,看著真是招搖。不用說,這個女人就是江崎千奈。只見她輕跳著跑到西門烈身邊,隨性地坐在他左手邊的扶手上,俯身端起茶幾上的水果,用小叉子戳了一塊送進嘴里,即便又戳了一塊湊到西門烈嘴邊。見西門烈沒反應,江崎千奈不由撒嬌似的晃了晃身子,爾后裴語衾開口說了句什么,西門石灃哈哈大笑了起來,惹得江崎千奈也跟著笑得花枝亂顫,一手順勢搭在西門烈的肩膀上,前俯后仰。西門烈沒有吃水果,但也沒有推開她,任由她半個身子靠在自己身上。因為他側著身子,蘇瑾年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只覺得那一團玫紅的顏色特別的扎眼。又過了一會兒,江崎千奈吃罷了水果,把果盤放了回去,見西門烈站起身,立刻就湊上前挽住他的手,嬉笑著湊過去跟他耳語了幾句,西門烈沒有推開她,兩人緊緊偎在一起往臥房走去,一派親密無間的樣子。看到這樣的場景,蘇瑾年即使早就打了預防針,也還是覺得心里堵得慌。她不否認她喜歡這個男人,想要把他完完全全地占為己有,但如果他對她沒有感情,她也絕對不會再染指他一分一毫!蘇瑾年一直都是個很干脆的人,做事情簡單爽快,不喜歡拖泥帶水。所以,就算是要分手,她也不喜歡別人代勞,更不會發(fā)一條短信打一通電話了事,當面把話說清楚,以后再見面也省得糾纏不清。最重要的是,“分手”這兩個字,一定要由她來說!特么只有她甩別人的分,什么時候輪到別人甩她了?最后這點自尊,她不允許任何人踐踏,就是西門烈也不行!下定決心,蘇瑾年當即收起望遠鏡,下樓直奔金璽酒店。見到來人是蘇家大小姐,大堂經(jīng)理立刻笑容滿面地迎了上去,蘇瑾年隨手甩出一張vip金卡:“隨便開個房間?!?/br>“哦!好!蘇小姐請跟我來,這邊走……”大堂經(jīng)理一邊笑著,一邊把蘇瑾年帶到了離總統(tǒng)套房不遠的高級貴賓室。進了房間,蘇瑾年又叫了一些吃食,差不多等了十幾分鐘,酒店侍者推了小車敲門:“蘇小姐,您要的蝦仁蟹黃粥和水果沙拉到了?!?/br>“嗯,進來吧?!?/br>蘇瑾年打開門,讓侍者推著車子進了房間,隨即關好門,在侍者還沒走到餐桌之前,一記手刀砍暈了她。脫下侍者的工作服換上,蘇瑾年打扮成侍者的模樣,推著小車走向總統(tǒng)套房。大概是為了防備青幫的人,對方做事很是謹慎,守在門口的人看也不看就攔下了她,繼而進門通報,得到西門烈他們并沒有叫食物的回答,便冷冷地拿激光似的目光掃射她:“我們沒有叫點心和粥,你是不是送錯房間了?”“不會啊,我沒走錯?!碧K瑾年面帶標準式微笑,神色沒有絲毫慌亂,“這是隔壁房間的蘇小姐幫西門先生叫的,請你再去問問西門先生的意思,只有他確定不要我才能把東西退回去呢?!?/br>聽到她這樣說,守門的男人將信將疑,同另外一人對了一個小心應付的眼神,轉(zhuǎn)而又進了房間。蘇瑾年就是要賭,西門烈對她是不是真的完全沒有感情?守門的下屬并沒有得到明令說是要杜絕任何一切跟“蘇瑾年”有關的事物,因而進了房間沒有經(jīng)過任何人就直接跑到床邊通報給了西門烈。一聽到“蘇小姐”三個字,西門烈猛地就抬起頭來,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瑾年就住在隔壁?讓那個服務員進來!”“等等!”裴語衾比他還敏感,聞言立刻走過來出聲阻止。“如果真的是蘇瑾年,既然她知道你在這里,為什么不直接來找你?我看這件事很可疑,說不定是青幫的人冒充酒店侍者,想要借機暗殺你呢!”“那要真是蘇小姐叫來的呢?要是就這么退回去,豈不是做了壞人叫人家傷心?好了啦,我再去看看!”江崎千奈說著就奔了出去,動作快得叫人攔都攔不住。她不知道裴語衾暗地里的小動作,就算知道,也不屑用那種低級的手段去跟蘇瑾年搶男人,除非西門烈主動決定放棄那個女人。同時,作為西門烈的愛慕者,她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樣的女人,可以讓這個堅硬如鐵冷漠如冰的男人可以這般念念不忘,死心塌地?看到對方只有一個人,江崎千奈倒是沒有其他人那樣小心翼翼,一揮手讓人把酒店侍者放了進來。侍者戴著帽子,微垂著頭,沒怎么化妝的臉蛋眉清目秀,看起來很是養(yǎng)眼。不過,金璽酒店的侍者無一例外長得都很好看,這也是有口皆碑有目共睹的。江崎千奈的目光在她臉上轉(zhuǎn)了幾圈,隨后才勾了勾眉梢笑著問她。“我猜……你就是蘇瑾年吧?”已然順利進了房間,蘇瑾年也沒什么可以繼續(xù)偽裝的,當下摘了帽子抬起頭來,眼睛直視對方。“江崎小姐好眼力?!?/br>江崎千奈咯咯笑了兩聲:“不是眼力,是直覺。女人的直覺,特別是對情敵的直覺,總是很準的。”“情敵?”聽到這個描述,蘇瑾年不免冷笑,這個被人“專寵”著的女人居然把她當成了情敵?真是讓她情何以堪,“江崎小姐多慮了,恐怕我還配不上這兩個字?!?/br>“配不上?怎么會呢!如果連你都配不上,那這個世界上就沒人能配上了……”兩個人對話的聲音很輕,客廳跟臥房有一段不短的距離,因而西門烈基本聽不到她們在說話,只是等了幾秒不見有任何動靜,便就按捺不住,不顧裴語衾的阻撓強行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