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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昏昏沉沉睡了過去。而在書房內(nèi),牧人宮崎捧著一本書,看了整整兩個多小時,才翻了十頁不到。一直到客廳里電視劇的聲音驟然消失,牧人宮崎的心境也隨著蕩漾了起來。沒錯,一開始他是很討厭這個女人,哪怕她用整個天琪影視來討好他的時候,他還是認(rèn)定了蘇瑾年是另有所圖。因?yàn)樘K瑾年對他的追逐太過熱切了,完全打亂了正常人的思維和邏輯,叫人找不到頭緒,直至她后來坦言,之所以這么對他全是為了另一個男人。并且在那之后,她就真的再也沒有出現(xiàn)……牧人宮崎才知道,自己的判斷從最開始,就是不對的。從那時候開始,他就忍不住對那個素未謀面的哥哥,逐漸滋生出瘋狂的嫉妒。躺在椅子又等了一陣,估摸著蘇瑾年差不多睡著了,牧人宮崎才打開房門走出來,光著腳不發(fā)出任何的聲響,小心翼翼地走到蘇瑾年身邊,佯作不經(jīng)意地踢到了她裸露在外的小腿。見蘇瑾年沒有任何反應(yīng),確保她是真的睡熟了之后,牧人宮崎忽而蹲下身,動作輕柔地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轉(zhuǎn)移到不遠(yuǎn)處的大床上。作為一個殺手,蘇瑾年就是在睡夢中也比一般人要警覺許多,然而這段時間接二連三發(fā)生的事情幾乎耗費(fèi)了她所有的精力,以致于心緒繁雜,降低了警覺性。睡夢中的蘇瑾年不像白天那樣喜歡針鋒相對,咄咄逼人,有一種特別的柔軟安詳。牧人宮崎一手撐著腦袋,一邊仔細(xì)地打量她的面容,頭一次覺得這個女人竟是十分的養(yǎng)眼,屬于那種翩若驚鴻,令人驚艷,卻又越看越耐看的尤物。在娛樂圈混久了,見慣了各種各樣的美人,牧人宮崎對美女的眼光變得越來越挑剔,然而看著那張嫵媚美艷而又透露著幾分清純的臉蛋,他卻挑不出任何的毛病來。精致的眉,妖嬈的眼線,挺翹的鼻梁……目光由上而下,落到那兩片柔軟的唇瓣上。牧人宮崎忽覺呼吸一緊,便再也挪不開視線。☆、纏綿不休2、不是她干的!宛如一碰即碎的珍藏品,牧人宮崎伸手輕輕撫上蘇瑾年的臉頰,緩慢地滑到那兩片豐盈飽滿的紅唇上,柔軟的觸感如同極品的羊脂玉,令人流連忘返,愛不釋手。真是奇怪,明明見過比她更妖艷的女王,比她更嫵媚的御姐,比她更清純的蘿莉……可是沒有一個人,能這樣吸引他,能讓他在不經(jīng)意間怦然心動。一心投身在父親未盡的事業(yè)中,在加上從小耳濡目染演藝圈內(nèi)的污黑,牧人宮崎對那些投懷送抱的艷星向來是敬而遠(yuǎn)之,在感情方面可謂是一片空白,所以他不清楚現(xiàn)在胸口急劇跳動的感覺意味著什么,他只是想要更多地親近這個女人,想要更多的擁有她。自從那天蘇瑾年扔下了一張支票以及財產(chǎn)讓渡協(xié)議書就轉(zhuǎn)身走人之后,牧人宮崎確實(shí)氣到了極點(diǎn)。然而他之所以那么憤怒,并不僅僅是因?yàn)樘K瑾年“褻瀆”了他的追求與努力,更多的,卻是因?yàn)樘K瑾年完全沒有將他放在眼里,完全沒有對他一絲一毫的留戀。那一刻,牧人宮崎突然間就明白,他或許這輩子都沒法對蘇瑾年釋懷。所以,在慢慢冷靜下來之后,牧人宮崎重新?lián)炱鹆死袄锏呢敭a(chǎn)讓渡合同,一筆一劃簽上自己的名字,看著簽署在另一邊的那個姓名,好似在簽署一份永世攜手的契約。他拿著蘇瑾年白送給他的那份合同,以老板的身份重新回到了天琪影視,繼續(xù)自己的奮斗之路,在完成父親的遺愿之外,他又多了一個目標(biāo),那就是——把天琪影視打造成全國最著名的影視公司,打造成一個無與倫比的吸金器!然后……再親手奉還給那個女人!這就是他捍衛(wèi)尊嚴(yán)的方式。這就是他……喜歡她的方式。“嗯……”正看得出神,睡夢中的蘇瑾年不知道做了什么夢,忽然間翻了個身,揚(yáng)手搭在牧人宮崎的腰際,爾后緩緩收緊,縮著脖子在他胸口蹭了蹭,囔囔著夢囈。“其實(shí)……你比涼聿可愛多了……我那么說你也信,真蠢。涼聿是涼聿,你是你,根本就不搭嘎,我做了那么多,還不都是為了你……”要不是確定蘇瑾年已經(jīng)睡著了,牧人宮崎險些懷疑她這是在跟自己說話。也不曉得她夢到了什么,竟然會這么說。嘖……這算是吐露心聲嗎?要是放在她醒著的時候,絕對不會用這樣的語氣同他說這種話。牧人宮崎忍不住揚(yáng)起嘴角,莫名的歡喜。她說她做了那么多,全是因?yàn)樗皇且驗(yàn)樗?,所以……在她的心里面,早就有他的影子了嗎?/br>接著,蘇瑾年又囔囔了幾句有的沒的,才逐漸安靜下來,閉了嘴,把臉埋在他的胸口睡著安詳,呼吸平穩(wěn)而綿長。牧人宮崎被她緊緊地?fù)е?,再加上剛才一番蹭動,就算是神仙也忍不住要yuhuo焚身,然而垂眸看蘇瑾年睡得安詳,小貓似的膩在他懷里,好像很依賴他一樣。這種感覺很新奇,很溫馨,讓人不忍心打破。深吸了一口氣,牧人宮崎強(qiáng)迫自己按捺下體內(nèi)竄動的yuhuo,抬手關(guān)了燈,反手擁著懷里柔軟溫柔的人兒閉上了眼睛。看在她表現(xiàn)尚可的份上,就先饒了她一次。不過這個女人這么不坦白,要不是她自己在睡夢中說漏了嘴,他還不知道要寒心到什么時候,看來……還是該用些手段好好地調(diào)教調(diào)教!蘇瑾年如果知道自己說了夢話,還連帶著把心里話也說了出來,肯定連跳河的心情都有。她那么謹(jǐn)慎的一個人,若是放在之前,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發(fā)生!就是因?yàn)檫@段時間搞出了亂七八糟的破事,擾亂了她的心緒,才會讓她做出這么白癡的事情來!盡管她表面上裝得很平靜,甚至連自己都騙過去了,可下意識里,不論是對于自己的身世,還是有關(guān)于跟蘇司晟發(fā)生了不該發(fā)生的關(guān)系,依舊還存在著那種無法直視的凌亂!不過,這些都不是最要緊,眼下最迫在眉睫的問題是——次奧!為毛她一覺醒來,會躺在牧人宮崎的床上!躺在床上也就算了,問題是她還整個人都趴到牧人宮崎的身上!整個人都趴在他的身上也就算了,關(guān)鍵是這家伙還沒穿衣服!尼瑪!就算是沒穿衣服,她也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