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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蘇瑾年滴。不管怎么樣,當(dāng)初在卡薩那沒有將計就計上了牧人涼聿這件事,永遠都是擱在蘇瑾年心頭一大遺憾,即使她已經(jīng)陰差陽錯地跟他的孿生弟弟滾了床單,但那種感覺完全是不一樣的,而她也絕不會把兩個人混為一談。再加上上次在杭州,牧人宮崎對她做出的奇怪的、令人誤解的舉動,更加讓蘇瑾年心旌搖曳,無法熄滅心頭那時不時跳竄的小火苗。所以,她跟牧人涼聿之間的事情,必須做一個了斷!只是不知道那個冰山美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上回在西湖邊不告而別之后,便一直沒有消息,如今突然又費了那么大的氣力橫加干涉,還提出這樣的要求……美人的心思真是難猜!第二天,蘇瑾年按照約定到了牧人涼聿給出的那家商務(wù)酒店的會議室,她到得早了那么幾分鐘,牧人涼聿還沒有來,服務(wù)生端了一杯茶水放到她面前,微微一笑:“蘇小姐先喝杯茶吧,牧人先生剛剛打了電話過來,說是路上堵車,可能要遲到半個小時?!?/br>“呃……這樣啊?!?/br>蘇瑾年點點頭,笑著應(yīng)了一聲。路上堵車?要遲到半個小時?——這種理由雖然很正常,也很普遍??墒窃谔K瑾年的印象中,牧人涼聿一向是個準時的家伙,就算路上真的會堵得很厲害,他也會提前出發(fā),預(yù)留足夠的時間用以耗費,從而在約定的時間段內(nèi)趕到。不過,哪怕是再謹慎的人也有可能出差錯,牧人涼聿偶爾遲個到實在算不上什么了不得的事。想到這兒,蘇瑾年不禁被自己逗笑了。從什么時候開始,她竟然那么忌憚那個男人,但凡是牽扯到牧人涼聿的事情都會提起十二分的警惕,事無巨細都要去懷疑一番,還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虧得牧人涼聿沒打算害她,否則蘇瑾年就要頭疼了,自她當(dāng)殺手出道以來,還沒有過失敗的記錄,唯有在牧人涼聿面前露了馬腳,還被他抓了個正著,這樣的男人絕不是輕易就能對付的,一不小心很容易著了他的道——就拿這次的事情來說,牧人宮崎就是結(jié)結(jié)實實被他陰了一把!但也正因為如此,一旦能夠成功征服牧人涼聿,那么隨之而來的成就感……不要太巨大!就在蘇瑾年胡思亂想著的時候,會議室的隔壁間,牧人涼聿正通過監(jiān)視器在觀察坐在會議桌前的那個女人——遲到這種事情,在牧人涼聿身上是永遠都不可能發(fā)生的!蘇瑾年遲早會因為她低估了這個男人的能力而付出“慘痛”的代價!耐心地對著電腦屏幕,牧人涼聿一手搭在椅子上,一手握著鼠標,目不斜視地盯著蘇瑾年手里握著的那個玻璃杯,看著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喝掉了大半的開水,才微微抿了抿嘴唇,拿起桌面上的文件夾起身走了出去。“嘶——”聽到會議室的雕花玻璃門自動打開的聲音,蘇瑾年倏地轉(zhuǎn)過頭,對上那張熟悉而又顯得有些陌生的俊臉,以及那雙波瀾無驚的寒冷墨眸。“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時隔一年多,再次聽到如此清冷卻帶著莫名性感的磁性聲音,蘇瑾年竟忍不住漏了一拍心跳,臉頰轟的就燒了起來。側(cè)開視線,蘇瑾年甚至有些局促,捏著玻璃杯的手拽了又拽:“說吧,你大費周章的找我來,是要干什么?”“蘇瑾年?!?/br>片刻的功夫,牧人涼聿忽然湊了過來,聲音就在她的耳邊響起。蘇瑾年一驚,回眸便見牧人宮崎的俊容近在咫尺,幾乎連他眼瞼上的睫毛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你是真傻還是裝傻?”感受到他輕呼出來的溫?zé)釟庀?,蘇瑾年只覺得臉頰越來越燙,幾乎是無法抑制地燥熱了起來,下意識想要往后退開,奈何整個人都被他圈在了手臂和椅背間,心跳也在莫名地加速,氣氛一下子就變得詭異而曖昧了起來。“……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喜歡我嗎?”牧人涼聿忽而微微揚起嘴角,盡管只是很淺的一個弧度,就已足夠令人炫目瘋狂,蘇瑾年在一剎那險些要看傻了……他這是在笑嗎?天吶,冰山小王子竟然真的會笑耶!“那么,回到我的身邊,做我的女人?!?/br>回到我的身邊,做我的女人。在被牧人涼聿的笑容迷得七葷八素的時候,聽到這么一句話,蘇瑾年并沒有溺死在某人刻意營造的甜蜜里,而是當(dāng)場嚇醒了過來在!臥槽!剛才牧人涼聿說了什么?!那種話……打算蘇瑾年也不相信會從傲嬌小王子的嘴里說出來。所以……他這是……在跟她告白嗎嗎嗎嗎嗎?!蘇瑾年表示沒有聽清楚,她覺得那十有八九是幻聽!“呃……你剛剛說什么,我沒聽清……”“回到我的身邊,做我的女人……跟我走,回卡薩那?!蹦寥藳鲰仓貜?fù)了一遍,神情平淡而篤定,完全沒有意識到他這是在誘拐別人的老婆,而且還是誘拐一對龍鳳胎的麻麻!他只知道,那天在西湖邊,牧人宮崎霹靂啪啪對蘇瑾年發(fā)泄的那段話,證明了他在蘇瑾年心中,有著不一樣的分量與地位。既然是他看上的女人,又是郎有情妾有意,那么把她從那些個無足輕重的男人手里搶回來,也是無可厚非的吧?牧人涼聿說得太篤定,搞得蘇瑾年恍惚間就要以為牧人涼聿是她的老情人,可是這個男人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完全沒有他說的這么深情款款好嗎!還是說他的感情隱藏得太深,是她看不到而并非是不存在?……等等,打?。?/br>現(xiàn)在討論這種問題不是關(guān)鍵,關(guān)鍵是——“我不能跟你去卡薩那,我還有孩子要照顧……”對!蘇瑾年,你已經(jīng)不是一個人了,你還有兩個粉嫩可愛的拖油瓶,所以你一定要淡定!要冷靜!不要被美男一句話就哄得飄飄然摸不清天南地北!“我不介意,你可以把孩子一起帶過來,我會把他們當(dāng)成是親生的?!?/br>“那也不行……”她來這里的目的不是跟他討論這個的好嗎!“……我已經(jīng)結(jié)過婚了?!?/br>“可是據(jù)我所知,你已經(jīng)有近三年沒回家了?!?/br>牧人涼聿猶記得,當(dāng)年他去A市找蘇瑾年的時候,傳聞中一直不合的陸宗睿和蘇司晟已經(jīng)握手言和了,就連九龍集團的掌門人白述冉都放下了滿身的驕傲,選擇和陸宗睿表明態(tài)度聯(lián)手找人,就更不用說市長三公子……在被逼相了兩次親之后,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