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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直擊星盞的后腦,他滿足地仰天閉眼發(fā)出“啊”“哦”的舒暢呻吟,再握緊她的軟手,將濁液激射在她的花xue入口,直到擠出最后一滴,才頹然趴在她身上,大口地喘氣。蜜蜂羞得覺得手掌都快要燒壞了!星盞卻一個翻身,讓她躺在他懷里,用她的手在她濫濕的私處胡亂抹了一把,然后拿出來攤在兩人面前,聲音嘶啞中還是帶著那幅高高在上的優(yōu)越感:“看到?jīng)]?這是什么?”蜜蜂想把手抽回來,星盞卻牢牢捉住,仔細用他的綠袍擦干凈,然后放在唇邊大聲啵了一口:“下次,采蜜的時候,就這么做!我喜歡這種方式。”“采蜜?”蜜蜂早把那句話拋在腦后了。做這個事情,跟采蜜有什么關系了?星盞把她裹好,抱在自己懷里:“本花神可獨獨允許你這一只蜜蜂來采我哦!下次你就這樣幫我把那個‘采’出來就好了……”還要用這樣的方式?變回本身采蜜多輕松啊?這樣很累的……還有“什……什么采……”蜜蜂說起那個字都覺得私處還在收縮,“書上說,你們男子才是采花賊!”“你看書走火入魔啦?”星盞揪揪她的耳朵,然后壞笑著把手探向她的私處,“對哦,確實你也有蜜……哈哈,走,我們?nèi)ヅ菰瑁 毙潜K突然覺得自己又有了力氣,橫抱起她,就大步走向小屋。“不要不要!我自己來就好了……”撲騰著腿腳。“本花神下次可沒這么好心情幫你洗哦。”星盞站定,不高興自己被拒絕。“你在門外幫我把澡水燒好就可以了。師父不喜歡有人進他草堂的?!泵鄯渚境端慕罂?,肅色警告。又是混蛋師父?!霸捳f回來,我們做過了,你還覺得你師父那么特別嗎?”他揚起眉毛,問出這個關鍵的問題。不知道……“話說回來,我們其實沒有做到底啊……”蜜蜂小聲地嘟囔,認真看著對方,“星盞,師父……把那個……你說的那個‘蜜’留在我身體里了。但你……”不敢說下去,因為星盞的臉色好壞。星盞沉著臉,大步走到房門口,把她粗魯?shù)姆畔?,轉(zhuǎn)頭就走,走了兩步,又停下:“我現(xiàn)在還不能像他那樣對你,是有原因的。”說完,就化作一道綠色的霧氣飄散了。同時,躺椅那里,也被打掃得好像剛才的激情沒有發(fā)生過一般。什么“有原因”?。?!每次生氣都這樣不說清楚就走人……蜜蜂也氣鼓鼓得一手扯緊綠袍,一手推門走進草堂,關門。卻沒有看到:在她關上房門的同時,一道身影從樹冠上翩翩落下,靠著樹干,看著草堂的方向許久,才回身離開。第一卷神仙日子13來不及銷贓滅跡還好星盞走前,不計前嫌地隨手幫她準備了溫熱的水。這是泡在蜂蜜味道的水里蜜蜂,昏睡過去前一秒鐘的想法。第二天的早晨,她在陽光刺射下舒服得醒轉(zhuǎn)。習慣性向左蹭出絲被的覆蓋——這是最不會打擾到師父睡眠的方式。伸著懶腰的她,遲鈍地察覺到滿身清涼……驚見自己身無寸物,低叫一聲把絲被重新拉扯胡亂蓋住自己,才發(fā)現(xiàn)向來晚起的師父不在床上。“還沒有回來嗎?”她把自己裹在絲被里跪坐在床邊,想起師父被天兵天將請去了玉帝那里;繼而想到星盞為了“幫”她確認她對師父的感覺,跟她做了害羞的事情;最后莫名其妙地生氣走掉,但還是好心給她留了熱水洗澡;她卻不小心睡在了澡盆里……驀然呆住。如果師父沒回來……那,是誰把她弄出來的?風師父?還是去而復返的星盞?不管是風師父還是星盞,都好丟臉??!蜜蜂立即探手去拿放在矮幾上的疊好的褻衣褲,卻透過微開的紙窗,看到熟悉的白色背影臨風而立……師父?!突然一陣頭皮發(fā)麻,蜜蜂快手快腳開始穿衣服、整理好床鋪、含口香片、擦了把臉、梳好頭發(fā),再三檢查自己上下沒有什么失禮的地方,才大吸口氣,硬著頭皮跑到師父背后,站定:“師父……”氣息抑止。喝!師父腳邊那團冒著煙的燃燒幾盡的黑色是什么?師父很少用火術的。聽風師父說,師父是水的體質(zhì),只有在氣怒時才會使用火術。平時她加熱,都用風師父提供的火石。所以現(xiàn)在師父在生氣?仔細辨別,看到還為燒到的綠色衣角。是……星盞給她裹身的綠袍?背手而立的白色身影絲毫未動。蜜蜂困難地吞下一口口水,伸出手拉拉右前方師父的衣袖,再次小聲叫著:“師父?”流云似乎才知道她來到似的迷茫地側頭盯住她的臉看,黑色眸子里什么都看不到。不知為何心跳又加速的蜜蜂剛要松開拉住的衣袖,整個手腕卻被握住,然后整個身子被向前拉去,她閉緊雙眼等待師父地懲罰,半天只聽到了師父暗啞的聲音:“戒指壞了?”流云一手握著她軟膩的手腕,另一只手輕捻著她右手尾指,黑色眼睛只專注盯著六角蜂巢戒指。蜜蜂覺得自己被輕握住的地方開始發(fā)燙……是自己的幻覺還是師父要燒死她這個沒有節(jié)cao的徒弟?不敢收回手,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嗯?”流云揚起眉,眼睛慢慢順著手臂,看向身體又僵硬了的垂首不語的她。不想被他碰么?他輕輕松開她的脈搏跳動加快的手腕和微微顫抖的手,甩了甩袖口,閉閉眼,發(fā)覺自己竟然沒有絲毫睡意!那……去看書好了。他無所謂地習慣性走去樹下的躺椅,才發(fā)現(xiàn)躺椅的樣式換了,躺上去,還算舒服,隨手抄起旁邊書柜里的書:“誰送來的?道謝了嗎?”聲音很輕,仿佛對方有沒有回答都沒關系。不知道為什么開始覺得委屈的蜜蜂看著自己被放下的右手手腕,左手環(huán)住,站在原地沒有應聲。到底怎么回事嘛!師父捉她,她覺得燙;師父放開她,她為什么又覺得渾身這么冷呢?一連三個問題都沒有得到回答的流云瞇起眼睛,將手里根本看不下去的書扔回書柜。看著遠處那個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的徒兒,心里一陣煩躁。坐起,沉聲叫著:“過來?!?/br>蜜蜂癟著嘴,小步挪到流云身邊。垂著頭,鼻子酸酸地摳弄自己的小指戒指。鬧別扭?因為他燒了那件礙眼的衣服?流云瞥了一眼不遠處的灰燼,再看她的小指:“不想要戒指的話,我就給你除掉?!?/br>“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