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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日后再說了,只是沒想到朕竟能得你的濟,解了朕的煩惱,朕現(xiàn)在聽軍中眾人夸贊于你,心里也是高興得很?!?/br>穆書榆聽著秦承釋娓娓述說著事情的經(jīng)過,忍不住問了句:“雖是廖子斌抓到了,可是他會將事情真相交待出來嗎?而且就算他交待了出來,紀國國君此次也是派了五萬兵力,雖是為他紀國利害滅口而來,但名義上還是為皇上助威,皇上又如何對付呢?”“果然想得周全,朕從前是小瞧了你,朕的書榆竟是個女丞相、女將軍的材料!你說得不錯,不過廖子斌已經(jīng)招了,包括銀子的藏匿地點與紀國的謀逆之舉全都說得明明白白?!?/br>這倒真是讓穆書榆沒想到:“他這么快就全招了?”“廖子斌養(yǎng)尊處優(yōu)堂堂一國丞相如何能熬得住刑?范成智只需最簡單的幾樣刑具便可讓他跪地求饒,不過他為何反出紀國你可猜得到?”秦承釋來了興致,也想瞧瞧穆書榆是否還能猜中。穆書榆聽了很自然地答道:“回皇上,臣妾想廖子斌與紀國的良妃之間怕是關(guān)系匪淺,不然也不會因未立良妃之子而冒這樣大的風(fēng)險?!?/br>秦承釋樂頓時得什么似的:“聰明!良妃之子其實是她與廖子斌偷情所生,廖子斌打得可是偷換紀國皇室血統(tǒng)的主意,妄想讓自己的兒子坐紀國國君的位置呢!”果然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事,這個廖子斌膽子也太大了,那紀國的老皇帝也真是背運,給自己的丞相養(yǎng)了好幾年的兒子,直到死了也還蒙在鼓里,綠帽子妥妥地帶進墓里去了。“那皇上現(xiàn)在要等收兵之后再與紀國算賬嗎?”既是抓到了廖子斌,那只能先撤兵再以廖子斌交待之事為由討伐紀國了。秦承釋搖頭冷笑:“朕可不費那個事兒,更不再給段震浩喘息之機,范成智方才已經(jīng)將巖炙與連山國的將軍密召到此,明日一早朕便直接圍剿紀國的五萬人馬,打他個措手不及,之后再與川曲算賬!”穆書榆心驚不已:“五萬人馬,皇上都要殺了?”這也太過殘忍了,在玉浮時秦承釋為懲戒巖炙殺了其兩千人還算有個理由,如今卻要絞殺五萬人未免說不過去。“你心里不忍,是不是?也罷,朕一會兒說與范成智明日降者不殺就是了,凡得偷生者都是太妃的功德,以此保佑太妃日后平安無事、逢兇化吉?!鼻爻嗅屨f出這話確是真心所愿。穆書榆感激地看著秦承釋:“臣妾謝皇上恩典?!?/br>“你先別忙謝,朕還有一事要說與你知道,你失蹤這些天,朕派了白廣清去尋你,早些時候朕已經(jīng)派人去通知他你回來這件事了?!?/br>“皇上為何非要派他去?”自己虧欠白廣清已經(jīng)夠多的了,雖是秦承釋的旨意,但穆書榆仍覺得是自己連累了白廣清。秦承釋也不生氣,只一字一句地答道:“除他之外朕不信任何人,唯他能同朕一樣憂慮焦急?!?/br>穆書榆想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秦承釋話中的含義,也不知該說些什么好。“再有不到兩個時辰,范成智他們就要行事了,你還是呆在這里,朕讓李博見帶人保護你,等事情結(jié)束后你再回其他帳里不遲?!?/br>“皇上莫不是要親自去督戰(zhàn)?”穆書榆擔心地問道。秦承釋輕笑:“朕自然是要去的,檄文都已經(jīng)擬好了,由朕坐陣將士們才氣勢更盛,你不用擔心,朕可不是只知享樂的國君,朕也是將才呢!”穆書榆還是不放心,但秦承釋主意已定哪是自己能勸的,于是只好再三囑咐他萬萬要小心。秦承釋摟過穆書榆直笑:“不怕,朕還想與你長相廝守的,你陪朕先歇一會兒吧?!?/br>穆書榆被秦承釋抱在懷里,兩人靜靜依偎,周身被溫和昏暗的光線圍繞著,恍惚間竟都有種與世隔絕、天荒地老的感覺。穆書榆再次醒過來時,天已是大亮,從床榻上坐起來時猛然想起秦承釋此時已經(jīng)是去與紀國開戰(zhàn)了,心立即又懸了起來,趕緊叫人進帳。“太妃起來了,奴婢這就給您梳洗,然后好吃早飯。”如意挑簾走了進來。“戰(zhàn)事如何了,皇上那邊可有什么消息?”如意不明所以:“太妃所說奴婢聽不懂,聽人說皇上早早便與范將軍帶著眾將士出去了,奴婢問過李副尉,他說皇上是練兵去了,太妃怎么又說是戰(zhàn)事?”看來還真是秘密行動,紀*中應(yīng)是毫無防備,秦承釋這樣突然發(fā)難必能得手的,可即使如此穆書榆還是不能完全放心,草草吃過飯便坐立不安地熬著時辰等消息。終于外面?zhèn)鱽砹艘魂囮嚨统恋奶柦锹暎枪艠愕穆曇羲圃谛念^盤旋,穆書榆知道這是軍隊回營了,于是也顧不得其他立即沖出御帳朝遠處張望。半晌,陣陣如雷一般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地傳來,只見秦承釋在親兵侍衛(wèi)的護衛(wèi)下騎著高大戰(zhàn)馬飛奔而至,一身耀眼的金鎖銀甲上面沾染著斑斑血跡,直到快到穆書榆跟前時才勒馬急停,那馬也神竟沒驚立而起,而是穩(wěn)穩(wěn)地站住了。秦承釋翻身下馬,走到穆書榆前面淡笑:“你今日心中之感受不及朕那日等你時的萬分之一。”穆書榆咬了下嘴唇,半天也只小聲兒問了句:“你沒受傷吧?”“朕不過斬殺三十余人便讓范成智要死要活地給勸了回來,朕既是答應(yīng)你了,便不會失信,等五日后朕再收拾了川曲給太妃看!”穆書榆為掩飾心中激動之情,只沒好氣地說道:“皇上英武,皇上乃千古賢君,臣妾只求皇上保重龍體,萬不可以萬金之軀再涉險境?!?/br>秦承釋哈哈大笑:“太妃果然說到朕心里去了,不過太妃抓了廖子斌立下如此大功朕也不能落后才是,等朕沐浴更衣后便與太妃把酒慶功!”之后幾天,秦承釋與眾將軍日夜不休地商議著攻打川曲之事,直到第四日川曲卻突然派來了使臣,說是川國君自知被廖子斌蒙蔽,一時糊涂犯下了大錯,現(xiàn)已誠心悔改,而且愿意向和羲每年進獻比之前多出十倍的貢物,只懇請帝君恕川曲國君識人不清之罪。緊接著紀國國君也派來使臣向秦承釋請罪,那使臣更是長跪于和羲營地,將頭磕得血流不止以示紀國國君悔過之心。穆書榆坐在案幾旁,不時看向眉頭微皺的秦承釋,自是知他心里煩悶,其實川曲與紀國如此放低姿態(tài)并不合秦承釋的心意,這兩國越是拒不認錯越是抗爭到底,秦承釋才能有借口繼續(xù)出兵攻打,而像現(xiàn)在這樣俯首跪地求饒,倒讓秦承釋為難。秦承釋以仁德二字得名并統(tǒng)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