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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義四處游玩,去一些有名的好風景處,卻從未打算來這江寧縣看看。江寧縣令是個好官,早就開倉放粥,上報京城請求撥糧賑災,無奈如今皇城無皇帝,一切都是徒勞功。“這樣的皇室……”醫(yī)者仁心,秦疏看著這些凄慘的場景,向來溫和的他也是怒極,“怕也是存不了多久了?!?/br>他的聲音壓的很低,但是夏流還是聽見了,雖然驚訝于秦疏的大膽,但是她卻更擔心這些災民。“師兄,現(xiàn)在我們去找縣令?”畢竟不只是一頭熱跑來玩的,夏流之前也考慮過了,與秦疏商量后決定先去找縣令,將患了瘟疫的災民隔離開來醫(yī)治。一路打聽著,終于在一處勉強算得干凈的院子里找到了縣官,衙衛(wèi)都去幫著災民安置住處了,這里居然也沒有一個人守著。這時,一個道士正在勸說他舉辦個驅邪儀式,說是有邪魔作怪,所以江寧縣才受了那水災,又說只要將那雞鴨牛羊當貢品祭給了老天爺,這瘟疫自然就沒了。“一派胡言!”夏流大步踏進,指著那個道士怒斥道:“當神棍也要留點良心!大家都要餓死了還祭天?人在做天在看,你在這種時候騙人就不怕死無全尸嗎?”秦疏拉住夏流的手拍了拍,向前一步擋在她的前面,對著縣令抱拳問候后,不急不忙地表明了二人的來意,沒有理會臉色難看的道士,而是問縣令可不可以配合他們醫(yī)治病患。好在那縣令并非是不懂變通的人,原本請那個道士也只是絕境之下的無奈之舉,江寧縣最有名的幾個大夫都試著給這次的瘟疫配出方子,奈何能力有限毫無進展。雖然他也不知道秦疏的能耐究竟如何,但是試試總沒有錯的。帶著之前配的藥丸去了瘟疫病患的集中地,在進去之前,秦疏拿了塊小小的香木給夏流,交代她一定要好好帶在身上后,這才帶著她進去。在一個面色蠟黃的老大夫的帶領下,秦疏去查看了幾個瘟疫病人的情況,確實慢慢的皺起了眉頭。“怎么了?這藥不行嗎?”夏流在他邊上一直注意著他表情,發(fā)現(xiàn)秦疏皺眉之后,她也很擔心地看著他。“這藥是按照一般的瘟疫配的,但是這次瘟疫似乎有點異樣,雖有效,卻不能完全根治?!鼻厥枘贸鲆粋€藥丸放在手心聞著,又拿出一根銀針扎入病患的xue中,拔出后對著光仔細觀察。還沒等夏流反應過來,秦疏就把那根針扎到了他自己的手上。☆、第47章仙醫(yī)仙師兄不要跑(8)看著秦疏把針刺下去的時候,夏流很想問秦疏是不是活膩了,但是這種話卻怎么都說不出口,臭臭也意識到了不對勁,一個勁地往夏流懷里縮著。“師兄,你沒有必要這樣做。以你的能力,就算不親自去試還是可以找出藥方的?!毕牧髋ψ屪约旱穆曇袈犉饋砥届o點,但是仍然忍不住有些顫抖。“把臭臭照看好,別讓它到處跑。”秦疏并不回答夏流的話,轉移了話題。又拍了拍夏流的頭,溫和道:“這幾日我大概都會待在這里面,你先去外面幫著照看其他的災民,等這里的事解決了我就出來找你。”夏流搖搖頭,態(tài)度很堅決:“我不想走?!?/br>秦疏和平日里沒多大區(qū)別,微微挑眉輕笑:“你又不會醫(yī)術,在這兒除了蹭點病號飯還會干嘛?”雖然他這話說的真的很傷人自尊,但是夏流卻明白他只是想讓自己離開這里,畢竟這里全部都是瘟疫病患,一不留神就會被傳染。“明明就是想讓我出去避難,你干嘛還說得這么難聽?”夏流挺擔心的看著他剛才扎針的手,“你要不要先吃點藥?萬一明天你就死了怎么辦?”“不會死那么快的?!鼻厥璋阉帍陌ぶ腥〕?,又將所有的東西背在了夏流的背上,緩聲道:“你如果聽話出去,等我出來以后就送你件禮物?!?/br>夏流下意識問他:“值錢嗎?”秦疏略一思索,含笑點頭:“價值連城。”好不容易將夏流送出去以后,秦疏開始挨個替病患診脈,遇到特殊的情況便默默記下,又取了他們之前服下的藥觀察。這樣一直忙到晚上,秦疏也開始發(fā)熱了,他很淡定的仔細記下自己的癥狀作為參考,一邊想著一邊將一些藥材寫在病方上。秦疏是真的染上瘟疫了。本來還指望這位看起來就不一般的年輕人救人,沒想到他卻把自己都搭進去了。院子里的老大夫們紛紛嘆氣,直道這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倒了霉。但是秦疏卻并不似他們想象那樣驚恐,他的反應甚至可以稱作平淡無異,雖然自己也在發(fā)熱,但他依然是和以前一樣給其他的病患診脈,若不是他那一日比一日難看的臉色,恐怕誰都不會覺得他染了病。“兒茶二錢……”這到底是第幾份藥方,就連秦疏他自己都不清楚了,親自來感受這次瘟疫的病情以便尋找合適藥方的這些日子以來,他每日都是這樣,白天問診,夜里琢磨藥方,許久不曾好好歇著了。原本溫潤清秀的一個人如今卻變得臉色慘白,身形消瘦,再也沒有之前的風度翩翩。“不對……牙皂應是二錢?!?/br>把那已經完成了一大半的藥方隨手一揉丟掉,又抽了張紙開始寫。只不過他的手卻越來越軟,最后幾乎快要失去力氣,就連指間的筆都快要滑落。頭暈目眩,惡心想吐。這并不是第一次了,秦疏死死咬著牙,原本刷白的臉色變得通紅,他的呼吸都開始變得沉重起來了。依然努力想要握筆,最后卻是眼皮一沉,直接倒在了地上。門外的夏流看著秦疏這幅狼狽的樣子也忍不住有些難受,大家都只知道醫(yī)仙秦疏是何等的妙手回春,又是如何的風雅過人??墒钦l有知道救人的背后是多少的兇險與痛苦,一直都風度翩翩的醫(yī)仙,又怎么會是真的醫(yī)仙。夏流把秦疏架起來放在床上,給他喂了點水,又擰了帕子給他擦汗。睡夢中的秦疏也很不安,眉頭緊緊縮著,嘴唇張合著,居然還是在報藥材的名字。夏流微微一怔,趕緊將耳朵貼在秦疏的嘴唇邊上聽著他的聲音。“明雄三錢,兒茶二錢,漏蘆二錢……”他一遍又一遍地說著,也不知道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忘記,還是覺察到夏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