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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瑞兒,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洛安向婁瑞兒挑了挑眉,一臉笑意地調(diào)侃道。“我,我之前只是看,看主子的帕子好看,便,便一直收,收著了?!?/br>婁瑞兒一把將帕子藏進了自己袖里,怕洛安收回這條帕子,支支吾吾地解釋道,頭垂得低低的,耳根根已紅了個徹底。☆、第八十一章這樣,便好“如果不是,你臉紅什么?”洛安看著他的羞澀模樣,一臉好笑道。“我,我也不知道?!?/br>婁瑞兒暗自嘀咕道,有些心虛。那日,主子將此帕子給他擦淚,他當(dāng)時只以為她是男子,便不客氣地收了,擦了自己臉上的鼻涕眼淚。之后他想還她的,但一想到帕子已被自己弄臟,再還人家實在不像話,便想以后將帕子洗干凈,若還能再見到她,便還給她。后來,他回家將那帕子洗干凈后,才正眼看了帕子的花飾,發(fā)現(xiàn)帕子做得十分精美,是用云綢制成,邊角處皆用銀線繡出了花飾,他看不出是什么花,但覺得很好看,心里十分喜歡,便一直隨身攜帶著,時不時拿出來看看,甚至還想用針線繡出同樣的花飾,但怎么繡都覺得不如帕子上的好看。后來主子拖了那個采花賊到他房間,他滿心震驚,當(dāng)時腦子里一片空茫,只有一個想法,便是殺死那個毀了他一生的女人,早將帕子的事情拋之腦后。后來,主子徒手搶了他手里的剪子,頓時讓他漸漸清醒,不敢相信自己剛才差點殺了人,他雖對那個女人恨極,但殺人的事情他本心里還是做不來的。若他那天殺了那個女人,他想自己以后也會一直活在自己殺了人的陰影里,無法自拔,深深恐懼著。看到主子滴著血的手,他知道自己犯了大錯,滿心愧疚和自責(zé),當(dāng)時只覺得主子是個特別的男子,他瀟灑,睿智,重諾,有義,他當(dāng)時的內(nèi)心已經(jīng)完全被這樣的男子折服,他對自己恩重于山。若說自己是黑暗中無助的迷途者,那她便是透進黑暗的那一縷光,指引他重生。所以他心甘情愿地為她奴,而這條帕子,他也一直未有機會拿出還給她。后她恢復(fù)女兒身,而且還是皇女的身份,更讓他驚得覺得這世界顛倒都可以了,同時,心里也莫名地涌出一些歡喜和羞澀。他不自覺地想起,女子若將私密的物拾贈與男子,便說明她是中意這個男子的民風(fēng)。但他知道,那日她將帕子給他是無意之舉,只是給他擦淚,僅此而已,無其他。自己的清白已不再,他已再沒有資格奢望幸福的姻緣了,就這樣呆在主子身邊,侍候主子的衣食住行,度過自己的余生,他覺得這樣也挺好的。主子給他的那條帕子,主子既未再提起,他也不想歸還,就這樣帶在身邊,也算在心里給自己留個念想,自欺欺人。“好了好了!跟你開玩笑的,那帕子你既然喜歡,便留著吧?!?/br>洛安也不再逗他,無奈地笑道。她心里也有些逃避,她暫時,還不想理會這些情愛之事。今日她在朝堂上恢復(fù)自己的身份,以后的日子,恐怕不會太平,就這樣孑然一身,她才能輕松理智地判斷自己下一步該怎么做,怎么保護自己,沒有顧慮。“謝謝,主子?!?/br>婁瑞兒松了口氣,心里卻泛起失落,手里更是緊了緊自己的袖口,這樣,便好。這時,如巧走了進來,看向洛安,恭敬地說道:“殿下,該用膳了?!?/br>“嗯?!?/br>洛安淡淡地應(yīng)了聲,便徑自走出殿外。婁瑞兒垂眸跟在了她身后,主子用膳,他作為她的貼身小廝,需得在一旁為她布菜。……第二日,上完早朝后,洛安便跟鳳熾天請辭,想搬進宮外的府邸里去住,鳳熾天只提醒她“時間緊迫”四字,便點頭應(yīng)允了。她還交給洛安一塊金制的牌子,正面刻著一個“麟”字,反面雕刻著鳳凰的圖騰,洛安知道,這是代表自己身份的牌子,便謹(jǐn)慎地將其收入懷中。鳳熾天將她留至用過午膳,才淚眼汪汪地放洛安離開,弄得洛安感覺自己像一個拋家棄母的不孝女。臨走前,洛安還問鳳熾天要了一口宮里的蓄水缸,鳳熾天問她要了何用,她只說好看。鳳熾天愛女如命,連天下都愿意傳給她,還有什么是她不舍給的,便也允了。于是,在回去的路上,洛安一行人頗為顯眼,一輛馬車后還跟著一口巨大的水缸,街上的百姓紛紛好奇地駐足觀看。只見水缸整個綁在了推車上,缸外用厚布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缸里也塞滿了稻草,一名小廝坐在推車上,手里拿著鞭子催著車前的兩匹馬拉著推車緩緩前進。“主子,你這辦法真牛!”馬車?yán)?,六月對洛安舉起了自己的大拇指,一雙大眼晶亮晶亮地看著洛安。跟在馬車后的那口水缸里正裝著她和jiejie兩人前天晚上偷到的珍寶,在缸里塞那么多稻草,可不是為了防止水缸碎裂,而是為了掩蓋里面的東西,并且能防止那些珍寶里面的玉器和瓷器碎裂,于是她們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那些贓物從宮里轉(zhuǎn)移了出來。“六月,那口水缸其實長得也不錯,要不主子我送你了吧?”洛安瞥向六月,笑著問道。“不要!我要那水缸做什么?既占地方又沒多大用處?!?/br>六月一撇腦袋,果斷拒絕,忽又看向洛安,臉上掛上了諂媚的笑容,討好道:“親愛的主子,你就行行好,賜我跟jiejie一個院子吧,我們沒啥功勞,好歹也有苦勞?。≈髯幽阏f是不是?是不是嘛?”說著還不忘拉著洛安的衣袖搖了搖,撒嬌意味十足。“你還真是執(zhí)著??!七月,你呢?你若也想要院子,我便允給你們姐妹倆一套院子?!?/br>洛安看著六月,無奈地嘆了口氣,轉(zhuǎn)而看向七月,征求著她的意見。“主子,別聽meimei的,我覺得住主子院子的小廂房里挺好的,方便我們隨時聽候主子差遣?!?/br>七月看了一眼洛安身側(cè)的婁瑞兒,說道。不知為何,跟meimei住去別的院子,雖好,但她總覺得不大樂意,她對主子身邊的那個小廝挺有好感的,以后若能住在主子的院里,也能時常見著他,所以,她只能在心里對meimei說聲抱歉了。“jiejie,你……”六月不贊同地看向jiejie,本以為她會幫自己,沒曾想她不但不幫自己,還跟自己反著干,見她直接看向了車窗外的風(fēng)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