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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赤紅漸漸退卻,恢復(fù)正常,怔了片刻,她突然噗嗤一笑,“熙,我跟伯母鬧著玩的,她是你娘親,也就是我將來的婆婆,我怎會亂來呢?”說著,她笑瞇瞇地看向已經(jīng)縮回榻上重新裹著毛毯抱著手爐恢復(fù)一身慵懶的云幻之,“伯母你說是不是?我可是熙的女人,也就是你未來可愛的兒媳婦,你怎會跟我來真的呢?”她現(xiàn)在的心理其實很矛盾,迫切地想弄死這個怎么看怎么該死的女人,但這個女人偏偏是她家熙的娘親,她動了其,熙難免會難過,對她失望,所以她決定先放一放,以后再找機(jī)會。正如熙所說,這個女人年紀(jì)在那,總有一天會早她們一步踏入棺材,那到時,她一定拿其尸體喂狗吃!“是啊,我怎敢傷你?把你弄死了,我兒子不得守活寡?”云幻之蒼白的病態(tài)面容上流露出玩味,艷紅的唇勾起涼簿的笑意,仿佛小丑之唇,那彎起的弧度攜著nongnong的邪惡之意,誘惑致命。這個小丫頭有點(diǎn)意思,明明已經(jīng)失憶,剛才與自己對打的時候竟流露出了殺心,可見,她對自己該有多恨吶!估計那恨意已經(jīng)蔓延到骨子里了。不過,被人恨的感覺怎么那么好呢?她很享受這場恨的盛宴。“怎么樣?熙,這下你放心了吧?”洛安得意地看向云熙,心里已經(jīng)生出歉意。熙,對不起。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那種藏在靈魂深處的恨意令她惶恐,也令她興奮,好像終于尋到自己還活著的意義,燃盡生命都想完成那份刻在她骨里的使命。她不知自己是受了這具本不屬于她的身體影響,還是她自己遺失了什么,但,有一點(diǎn)她很確信——她發(fā)自內(nèi)心地殺了云幻之,然后將其碎尸萬段!想想,她都感覺渾身細(xì)胞都在興奮地跳動,充滿了力量,支撐著她這份荒唐的弒殺之心。“嗯。”云熙目光復(fù)雜地看著眼前的女子,想在她眸中看出點(diǎn)什么,卻只能徒勞。嘆了口氣,他就拉著女子坐回原來的位置,看向云幻之,繼續(xù)剛才未完的話題,語氣淡然,貌似鎮(zhèn)定,“娘親,關(guān)于我跟兮兒之間的成親儀式,我想選一個最近的吉日舉辦。”此時的場面顯得詭異,屋內(nèi)四人依舊原來的姿態(tài)談著話,較之剛才,氣氛甚至緩和了許多,只是周圍卻一片狼藉,全是剛才洛安和云幻之打斗下產(chǎn)生的“杰作”。隱在暗處的逆寒逆冷心里皆一陣郁悶,剛才見少夫人對莊主動手,她們本來想出來制止的,莊主卻突然向她們打了一個手勢,阻止了她們。于是,她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兩人打斗。見屋內(nèi)的珍品被波及,她們感覺到了淡淡的憂傷。不是心疼那些珍品,而是心疼她們這個月的俸祿。莊主是個極吝嗇的主,自十幾年前那次被陛下清查家產(chǎn)交上巨額稅款后,莊主這毛病是變本加厲,所以這些珍品毀了,莊主會直接把這筆賬算到她們這些手下的頭上,十分變態(tài)。從云幻之寢室出來的時候,洛安臉色就一直不是很好,眸光暗沉如夜,似乎在心底醞釀著什么。一路上,云熙一直在不動聲色地觀察著洛安的臉色,良久,他終于忍不住,出聲詢問,“兮兒,怎么了?”“熙,我再問一遍,我跟你娘親之前確定不認(rèn)識?”洛安突然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目光認(rèn)真地看向云熙,語氣鄭重。云熙平靜地望著洛安,笑說,“怎會認(rèn)識?兮兒你之前一直在鳳都,而我娘親之前一直在醉云山莊,你們倆怎會碰面?又談何認(rèn)識?”兮兒,對不起。“是嘛?”洛安扯出笑意,卻顯得勉強(qiáng),牽著男子的手繼續(xù)往前走去,目光悠遠(yuǎn)地看著前方,語氣很平靜:“但愿你沒有騙我,不然,我可能會恨上你?!?/br>云熙眸光微閃,眸底極快地掠過一抹苦澀,干澀應(yīng)道:“兮兒,若真有那一天,我也沒有遺憾了,因為我們已經(jīng)愛過?!?/br>洛安釋然一笑,狀似感慨,“不會有那一天,我們既然真心相愛著,便會一直相愛下去,永遠(yuǎn)不會變?!?/br>三日后,是洛安和云熙的成親之日。洛安一襲鳳冠霞帔,襯得身姿妖嬈玲瓏,面上略施米分黛,額上貼著一朵蓮花形狀的花鈿,雙眸眼角處以朱色繪著點(diǎn)點(diǎn)花影,顯得張揚(yáng)魅惑。云熙身穿一襲絳紅的黑邊金繡錦袍,衣擺處繡著竹葉的鏤空花紋,顯得雅致,腰系金絲滾邊玉帶,襯出腰肢纖細(xì),身姿頎長挺拔,頭上蒙著紅蓋頭,遮了他的傾世容顏。兩人各執(zhí)中間結(jié)著團(tuán)花的紅色綢帶兩端,緩緩走入喜堂,在禮官的提醒下鄭重地進(jìn)行三拜。禮成,入洞房。由于來參加喜宴的都是山莊上的內(nèi)部人員,無需刻意招呼,所以,洛安和云熙是同時入的洞房。被布置得喜慶的房內(nèi),洛安在喜公的指示下挑開云熙頭上的紅蓋頭,接著與他交臂一同飲下合巹酒。最終,在喜公的見證下,洛安劃破指尖,將血滴在圣果上,融了血的圣果則由云熙服下。“祝兩位新人百年好合,早生貴女。”喜公一邊說,一邊往面對面盤腿坐在床上的兩人身上撒了些花生果米。說罷,他就領(lǐng)著一眾小廝退出了房間,順道關(guān)合房門。洛安見人離開,就立馬想摘頭上的鳳冠,一邊抱怨,“這玩意真重,我感覺自己脖子都要被它壓彎了?!?/br>云熙寵溺一笑,連忙湊上去幫忙,鳳冠取下后,見女子一頭柔順的青絲滑下,披散開來,更添了一股難言的魅惑,他頓覺得口干舌燥,主動摟上女子,吻了吻她的發(fā),才開始索歡,聲音微沙,性感得不像話,“兮兒,我們開始吧?!?/br>“就等你這句!”洛安一把勾住男子的脖子,眸光歡喜地望著他,“熙,你真美?!?/br>此時的熙一身紅火的長衫,融了他清冷的氣質(zhì),顯得矛盾禁忌,兩種極端沖撞出了一種極致美感,像罌粟,明明致命,卻能讓世人甘愿中它的毒,為它醉生夢死,棄世舍命。“兮兒也美?!痹莆蹴鉂u漸癡迷,主動吻上洛安嬌艷欲滴的紅唇,溫柔繾綣,宛若一縷絲,環(huán)繞糾纏間,令人再無法逃開它設(shè)下的陷阱。洛安熱情地回應(yīng)著,不一會,她就在男子的謙讓中找回主動權(quán),一邊吻,一邊帶領(lǐng)著他往繡著紅鸞的被褥間倒去。立時,一室旖旎,偶爾傳出男女交織著的曖昧喘息聲,令人忍不住臉紅心跳。這夜,很漫長……洛安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