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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了幾分,甚至處處破碎,露出里面已經(jīng)布滿瘡痍的肌膚。他是武林高手,即使四肢的經(jīng)脈被廢,招式依然在,可能有反撲的能力,所以為了防止這樣的情況發(fā)生,與其他人的關(guān)押方式不同,刑官直接用鐵鉤鎖住了他的肩胛骨,讓他動彈不得分毫。因為只要一動,那被穿破的肩胛骨會傳出撕心裂肺的痛意,縱是金剛之身,也無法承受。“也暈了?”洛安看著牢房中的男子,眸中涌現(xiàn)出報復的快意。她身邊的含玉見此情景,心里不禁有些感嘆,果然風水輪流轉(zhuǎn),這個男子曾經(jīng)害人的時候可曾想過自己有朝一日也會落得這般凄慘的下場?“殿下可要下官進去叫醒他?”祖貞察言觀色道。“不,你剛才那個方式是在太粗暴了。云貴君怎么說也是一個男子,怎能對一個男子施暴呢?”洛安果斷否決,嘴畔的笑意邪惡。“那殿下的意思是——”祖貞試探道。“備盆有料的水來,辣椒米分、鹽都不能少,本殿想對云貴君展現(xiàn)一番如水的溫柔?!甭灏残υ唬瑨咭曋瞥跗饻喩砩舷录悠饋砥鸫a有上百的傷口,已經(jīng)預想他待會的慘樣。祖貞嘴角抽了抽,真心服了眼前這個女子,“是,下官這就著人去準備?!?/br>說罷,她喚來一個獄卒,對其吩咐了一句,那獄卒點點頭,就離開了。不一會,那獄卒就將一盆已經(jīng)加料的水端了過來。------題外話------o( ̄▽ ̄)d沒有拔牙,需要補牙,明天會去醫(yī)院補,所以后天會少更。后期也會不定期地去檢查,不過偶都會在題外話通知,基本能做到不請假斷更就不斷。其實很慶幸,至少牙保住了,嘿嘿!☆、第三百二十六章毀他容顏不一會,那獄卒就將一盆已經(jīng)加料的水端了過來。洛安對祖貞使了個眼色,祖貞會意,連忙掏出鑰匙打開牢門,端著那盆水走了進去,然后將那盆里加料的水盡數(shù)往云初起身上潑去,一滴不剩。“啊——”牢房內(nèi)立時傳出一聲凄厲至極的慘叫聲,響徹整座宗人府,令其他牢房里的犯人身子忍不住一顫。云初起感覺渾身的傷口傳出被千千萬萬根尖銳的針刺般令他簡直快奔潰的痛意,身子狠狠地痙攣了起來。艱難地睜眼,就看到那個讓他從天堂摔入地獄的女子,見她正在快意地笑著,雙眸嘲諷地看著他如今狼狽萬分的模樣。他心頭突然涌出一股將理智徹底吞沒的恨意,惡鬼般暴突著布滿血絲的眼球,惡狠狠地瞪著她,咒罵出聲,“鳳沐麟你這個賤人生出的賤種,以后生下的定然還是賤種,一代傳一代,代代都是不得好死的賤種,男的為娼,女的為奴,全都沒有好結(jié)果,哈哈哈!全都不得善終……”罵著罵著,他突然癲狂地笑出聲,似乎已經(jīng)預見他想象的情景,一邊笑,一邊咒罵,上氣不接下氣,罵得不亦樂乎。“竟然還有力氣罵人?不錯不錯!”洛安依舊笑著,只是笑得十分冷,周身氣壓驟降,縈繞著徹骨的寒意。她一邊說,一邊掏出隨身攜帶的匕首,走進了牢房,“你說,本殿要是割了你的舌頭,你還有沒有能力罵人呢?”“你敢!”云初起眸中閃過害怕,想往后挪,偏偏肩胛骨被鎖,稍稍動一下,他就疼得渾身直冒冷汗,臉緊緊皺起。“怎么不敢?你的命都在本殿手上,本殿自然是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甭灏惨徊讲奖平瞥跗?,手上鋒利的匕首刀刃上閃爍著森冷的寒光。“別過來!本宮可是當朝的云貴君,你要是敢動本宮,是犯了鳳天律法的!”云初起身子顫抖了起來,明明已是強弩之末,可他偏偏逞強,活在自己的世界中無法自拔。“怎么就認不清現(xiàn)實呢?”洛安已經(jīng)走至云貴君身邊,將冰涼的刀刃緊貼在他的臉頰上,“鳳天早晚是本殿的囊中之物,本殿又怎會在意那勞什子律法?本殿告訴你,在本殿的地盤上,本殿就是法!”看著云初起妖媚的面容,她突然改變主意了,“本殿發(fā)現(xiàn)割舌頭沒什么意思,還不如在你臉上畫朵花來得實在,看你平時挺會保養(yǎng)自己的臉,那本殿便毀了你這張臉,看你以后還能用什么來勾引母皇!”說罷,她當機立斷,手上一用力,就在云初起臉上劃出了一道深深的血印子。接著,不顧云初起慘叫和掙扎,她用匕首的刀尖在他臉上作起了畫,很是認真,手上的動作不偏不倚,能精準地根據(jù)她的想法在那張妖媚的臉上劃出相應的線條。不一會,大功告成,只見云初起整張臉上呈現(xiàn)出一個王八圖案的血印,關(guān)鍵那王八的龜殼上還雕刻著各種花飾,有鳥有獸還有花,都是現(xiàn)代的卡通圖案,線條簡易又不失美感。只是當這一切呈現(xiàn)在一個人臉上時,就怎么看怎么覺得怪異了,而且那些線條正蔓延出猩紅的血跡,彌漫了整張臉,更是顯得恐怖惡心。在外面安靜地圍觀著的含玉和祖貞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心底一陣發(fā)涼,只覺得牢房里那個女子是個不折不扣的魔鬼。“啊——啊——??!”云初起能清晰地感覺到臉上的痛意,便知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臉已經(jīng)徹底毀了,瘋狂地尖叫起來,雙眸變得赤紅,拼命掙扎,想一口咬死眼前笑得燦爛的女子,仿佛地獄深處的厲鬼,渾身散發(fā)著黑暗的戾氣。忽然,他受不住打擊,直接暈了過去,從臉上汩汩滲出的血一路往下蔓延,最終匯到他尖細的下巴,低落在地上,成一灘凝重的血色,如同妖嬈綻放的彼岸花,散發(fā)著死亡的幽幽香氣。“真不經(jīng)玩!”洛安收回匕首,不無可惜地說了一句,就走出牢房,對祖貞吩咐道:“待會尋個紋身師過來,讓她給云貴君臉上的圖案上色。對了,最好是那種永遠不會褪色的顏料,本殿喜歡耐久的東西,聽明白了么?”“明白了明白了,下官謹遵殿下吩咐。”祖貞忙不迭連聲應了,心里真怕了眼前這個女子。本來以為自己挺會折磨人的,可在這個女子面前,她頓覺得自己那些不過是一些小伎倆,根本上不得臺面。“嗯,今日就到這里吧?!甭灏哺杏X玩得盡興,就一把牽過含玉的手往外走去。“下官恭送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祖貞將兩人送至門外,就對著洛安的背影行了個恭送禮,暗自松口氣,心想總算將這尊大佛送走了。“麟兒。”一出宗人府,含玉就不贊同地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