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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面:“不去成嗎?”韓湘子一把攬過她的肩頭,嘿嘿笑道:“別,這差事發(fā)到我頭上了,也就是想見你一見,放心吧,不能有什么事?!?/br>莫言還杵在旁邊,默默看著她。她回頭對他擺擺手:“莫言你不用一直跟著我,該歇歇你的去!”對,自從她進了沈家這院子以后,還賴走了一個小廝叫秋月的,木訥的莫言一下就閑了下來,他無所適從,只要韓湘子在家,就前前后后跟著她。沈未央也不介意多養(yǎng)一個閑人,她現(xiàn)在要的就是闊氣,不然將來真正站在世人面前,也會有信任危機,她總不能一直靠顧璉城的臉面,什么事情都習慣了一個人,她不想依靠誰。她不動,韓湘子直勸著:“難道你對太女殿下就一點不好奇嗎?再說大公子也在,他還得靠著你募銀,怎會害你。”既然都叫了,不去當然不行。她也并未刻意換衣裳,仍舊那樣簡單,韓湘子難免在她耳邊碎碎念,可惜她從來只當耳旁風,二人乘車,這就一路東行。前世沈未央去過故宮,知道皇宮氣勢,如今站在高墻面前,也并無太大的感覺。韓湘子拿著大公子的腰牌,是一路暢通無阻。進了皇宮,未央才發(fā)現(xiàn)和自己想象得不一樣,這里并沒有太多的侍衛(wèi),只巡邏隊不時來回走過,據(jù)說因為未婚,太女殿下一直獨居東宮,關于她一直有各種版本的傳說,也就是來走一遭,她也未多想。東宮在東,韓湘子從前也來過,帶著她也是輕車熟路。外面早有人來接,姐妹二人互相看了眼,跟著這就進了東宮,琉璃瓦下面映著日頭的光輝,地上是青色的石磚穿插鋪著,殿內(nèi)梁上是檀木根根,各種家什都是上好的工藝打造,一走進,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兩個女子。其中一個,一看果然與顧璉城有七八分的相像,她額間系著略寬的額帶,臉色微白,是一副病態(tài),卻也鳳目咄咄。很明顯就是所謂的太女殿下。旁邊坐著她見過的二皇女,此時正拿眼角瞥著她。而后,這兩人的身后,各自站著一個男子。太女殿下身后的,自然是顧璉城,他依舊是一副云淡風輕模樣,那與太女相像的臉,更顯傾城之姿。沈未央盡力不去看二皇女背后的男人,韓湘子也假裝不識,不敢多看一眼。沈從流木然的目光,也只在她們身上一掃而過。她跟著韓湘子跪下,聽見太女殿下略沉的嗓音:“起吧,坐?!?/br>二皇女一直笑吟吟的:“皇姐可要多謝這位小公子,聽說都因他幫忙,大公子才按時募到了銀子呢!”太女淡淡瞥了她一眼,目光又落在未央身上。顧璉城在她身后說道:“的確,多虧沈公子,才有今天,二公主說得沒錯?!?/br>沈未央,也不扭捏,翩翩落座,二皇女似乎并無敵意,你一句我一句,搭著茬和顧璉城說著話,太女輕易也不開口,多半都是他開口。時至今日,見過他這么多次,這才發(fā)現(xiàn)他巧言善辯,心思夠深沉,通常都是三言兩語就撥開他人重點,最后落在他的中心上面。估計也就是做做樣子,才叫她入宮的。一共也沒多問她幾句話,沈未央百般無聊地喝著茶,身后的宮人見她端碗,立即上前。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別處,也不知怎么弄的,只聽他誒呀一聲,一壺溫熱的茶水全都扣了她的身上。未央下意識站起身來,她一抖袍角,半身都是茶漬。那宮人嚇得連忙跪地上了,顧璉城輕斥道:“怎么這么不小心!”韓湘子不知想到了什么,臉色微白,看了沈從流一眼。未央只拿出帕子輕輕擦了擦:“沒事,舊衫而已?!?/br>真是狼狽,二皇女抿著唇只是看熱鬧,太女皺眉,淡淡地:“沈公子不必驚慌,這宮里有干凈的衣衫,換一身就是?!?/br>說著叫了那端茶的宮人:“還不帶沈公子去偏殿去,給她去尚衣那取一套新衣?!?/br>他連忙爬起,這就站了沈未央的面前,她回首看著顧璉城,他眸色深邃,似有黑色的漩渦,深不見底。原來這才是他的目的,想必是想掀她的底。☆、第23章惱又怒第二十三章呼……她的呼吸頓時緊了一緊,從遮擋著的大柜縫隙處能看見年輕男人赤|裸著的側身,沈未央瞪大的雙眼,她前世也不是吃素的,現(xiàn)在見了男色,自然有些別樣的情緒。不過,很快,察覺到她的變化,一只大手這就遮住了她的雙眼。沈從流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覆著她的眼,不許她再動一動,也不許她再看。她伸手扒開他的指縫,可他索性反手一帶,將她整個人都轉(zhuǎn)了個圈,眼花繚亂之際已經(jīng)被他按在了懷里,睜眼閉眼都是他的胸膛。這么一會兒的功夫,那人已經(jīng)穿上衣衫,外面窺探的人也自然離去,沈未央聽著動靜,連忙將他推了開來。前面假扮她的那人也趕緊過來將外衫拿了過來,這就換了宮人的衣裳在外面放風。未央趕緊脫掉臟污的,直接披了身上,沈從流一臉的不和善,抱臂看著她是面無表情。她一邊系扣子,一邊瞪他:“二哥哥手好長啊,還能伸到這皇宮來?!?/br>沈從流則是臉若冰霜:“告訴你很多次了,離顧璉城遠點,離燕京遠點,你當著這些人都和陳子邯一樣的么,這一次是我遇見了,正好東宮有人,不然你怎么辦?”什么怎么辦?未央笑笑:“那能怎樣?大興律法向來保護女子,一旦被人發(fā)現(xiàn),立即換了為女的戶籍,成親生子就是,還能怎么著?”分明就是不以為然的模樣,他皺眉:“既然這樣,算我多事。”說著這就要從后窗跳出,沈未央看著他走掉,眨著眼睛熟了能有七八個數(shù),這就拿起脖上戴著的尖哨大力吹了一口。果然,不消片刻,沈從流去而復返。他整個人都隱在窗暗色當中,只露出一雙眼,淡淡地瞥著她。她笑眼彎彎,伏身過去:“哥哥,我忘記問你了,你住在哪里?。坑惺孪胝夷阍趺崔k?”分明是繞個圈想打探他的消息,不過沈從流只是伸手在她腦門上彈了一指頭:“還是那句話,離顧璉城遠點,他能吃得你連骨頭渣都不剩。”說著又是翻身隱去了。沈未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