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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清冷:“我說大公子,你這是在干什么?”他語氣無辜:“我睡不著?!?/br>她后仰著臉,躲開他的‘魔爪’:“我問你追著攆著到我這干什么?顧璉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現(xiàn)在咱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還沒有到達(dá)真正同床共枕的地步吧?”這么說的話,也的確在他的意料之內(nèi)。不過他要是在意這些,就不會跟著她跑書房來了,父君曾告訴過他許多次,有的時候,伸手才有可能得到,矜持無用。都說是會哭的孩子,才有奶吃。就是這個道理,才剛發(fā)了脾氣,這又恢復(fù)了平常臉色,顧璉城完全忽視掉她的語氣,也完全知道說什么能拿得住她。他甚至用他那冰涼的雙腳貼在了她的腿上取暖:“當(dāng)然是有正事要說,不能等到明天。”沈未央忍:“有話快說?!?/br>男人長發(fā)都散在臉邊,當(dāng)真是俊美無雙:“現(xiàn)在天寒地凍,正適合北下去巡查各地銀號,一部分錢莊掌柜的都在當(dāng)?shù)卣心迹悴皇钦f要親自安排人嗎?要不要一起去?”他這個混蛋竟然把冰涼的雙手也按在她身上了,她繼續(xù)忍:“什么時候走?”這就是默許了的意思,顧璉城靠她取暖,因為離得近,連外衫都沒披,直接鉆進(jìn)了這個屋子來。他勉強(qiáng)維持住自己的唇角,才沒勾起來:“在走之前,你得幫我勸勸姑父,他老人家不知道為什么不回顧家去了,顧家產(chǎn)業(yè)多半都在他手上,一時間扔給我我也接不過來,現(xiàn)在我姑姑都去了這么多年,家里還有個老祖宗,再怎么說,也不該有人能冒犯得了他?!?/br>沈未央簡直是忍無可忍:“他不回去是他的事情,能不能勸他回去是你的事情,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男人斜眼:“你就說辦不辦吧?”她無語:“我困了,想睡?!?/br>他沒有動靜側(cè)身躺著,呼吸淺淺的。未央半分睡意皆無:“我說……顧璉城你……”話未說完,人已經(jīng)翻滾過來,緊緊摟住了她……似乎是有意的,又似乎是無意的,他手腳都涼,身上都是涼氣。肩上的寬袍松松垮垮,還能看見一星半點的血絲,可能是動作大了些,傷口又裂開了。再怎么說,也是曾經(jīng)無比親近過的男人,她到底心軟,也就不動了。不過她睡不著,勉強(qiáng)支撐了片刻,可等她終于不耐想推開他一些的時候,他卻已經(jīng)睡著了。這算個什么事啊,沈未央懶得再叫他,也閉上了眼睛。不過這榻上狹窄,兩個人睡是真的有點擠,等她習(xí)慣了旁邊有男人的呼吸,也困得不行了才睡著的時候天都快亮了。也沒睡多久,捱到亮天,她就趕緊起了。顧璉城倒是真不把自己當(dāng)成別人,這院子里面,別人可還不知道她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估計是打定主意知道她會為他遮掩,才有恃無恐。未央起身,系著袖口。得趁沒人發(fā)現(xiàn)之前,趕緊出去,這書房里平時也不來人。就怕哪個不長眼的進(jìn)來撞見,她穿戴整齊,不由得看著這個沒心沒肺還睡著的男人。他留宿的時候,用了什么理由她不知道,不過,再這樣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府里的男男女女就都得知道她們什么關(guān)系了。看第一眼的時候,他還睡著。看第二眼的時候,他就醒了。起得太早,屋里還有點冷,沈未央一邊系著領(lǐng)扣一邊看著他:“你最好別太早叫別人知道你和我的關(guān)系,不然很快整個燕京的人都會知道你的秘密?!?/br>顧璉城嗯了聲,眼神十分無辜:“我頭疼,你過來看看,好像有點熱?!?/br>她下意識回頭,想去叫蛟河。他忙又說道“他在客房里面,別驚動別人,不是不想叫別人知道嗎?”未央回頭,只得兩步走了榻前,他半垂著眼簾,臉色的確是有點蒼白。她伸手覆上他的額頭,發(fā)覺掌心所觸及的地方,的確是有點熱:“好像是有點熱,怎么辦?你也起來吧,別躺這睡,我叫人去找大夫?!?/br>他不動,聲音低低的:“我不。”她伸手又貼著他的臉,順著衣領(lǐng)去摸他的腋窩,果然溫度灼人。這是受了涼?未央推了推他:“喂,起來吧,去客房睡?!?/br>他懶洋洋地抱著軟枕:“別碰我,叫我睡會兒,這兩天一直都沒歇著?!?/br>就連聲音都是有氣無力的,她在旁邊躊躇著,想了想趕緊出去叫小五找蛟河和大夫過來。蛟河自然是一肚子怨氣,只怪她沒有照顧好他家公子,又不敢給使臉色,低了頭看不見神情。未央站在窗前,有些不知所謂。大夫很快就能來,他若真的在這沈家的書房里面看病,又不知會叫人想到哪里去。他身上就穿著中衣,不大合適。想必蛟河也是想到了,直勸:“大公子咱們回客房去吧。”顧璉城的聲音異常堅定:“不,我不想動?!?/br>她在窗口這邊聽著,轉(zhuǎn)身走了回來:“顧璉城,你若真想這就公開你的秘密,你大可就在這躺著,我無所謂知道嗎?”他才不聽那些,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來,又叫她把手放在了他的額頭上面:“是是你什么都無所謂,我知道?,F(xiàn)在我病著,你就別吼我了,好吧?”她無語,這么多年以來,除了她爹其實她還真就未哄過誰。但是顧璉城這副模樣,明明是一個那樣強(qiáng)勢的男人,怎么看竟然有種我見猶憐的心動,未央想起她多年前曾經(jīng)養(yǎng)過的一條小白貓,平日張牙舞爪的尖牙利爪,一旦心情不好了,或者不順毛的時候,就懨懨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她只當(dāng)他在別扭了:“起吧,啊。”男人心里自然是歡喜的,不過卻也沒出聲。沈未央嘆了口氣:“不就是伯父的事情嗎?我去試試,你趕緊起來,大夫這就來了?!?/br>話音一落,他果然坐了起來。她轉(zhuǎn)頭:“你……”話未說完,人已在她臉上偷了個香:“我回客房去,等你的好消息……”她:“……”☆、47|35|后半夜風(fēng)大了,竟然飄起了雪花。大夫很快就趕了來,沈未央叫小五帶著去給顧璉城看病,自己則出門去尋爹爹,先側(cè)面打聽一番,看看伯父到底為什么不愿意回到顧家去。天色還早,她爹一向都有早起的習(x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