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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都說女人直覺最靈了……”“什么?”阿美沒聽清楚。蔣東原很快恢復(fù),故作輕松說:“我送她回去吧,也快過年了。這姑娘也真是的,要鬧也好歹要過年后吧?!卑⒚郎跤X有道理點點頭提著包包走人:“那人就交給你了哈,我家老頭子催我早點回廣州祝壽呢?!彼彩谴竺θ艘粋€。蔣東原點點頭,抱起尚寶寶就往外走。被嚇到的服務(wù)員喃喃說:“如果我會寫,這就是一場絕佳的四角戀呀……”尚寶寶從來沒喝過這么多酒,車子開到半路上她就吐了,忙得蔣東原分身乏術(shù)。好不容易挨回家里,趕緊把人抱下來帶上樓給她換衣服清洗身上的穢物。尚寶寶吐了一次神智有點清醒,睜開眼看到一道男人的身影忙上忙下,以為是秦仲霖呢。哇地就哭了撲上去。“仲霖——你是不是還想著那個女人呀……對不起,我可以等的,你說過兩年后結(jié)婚我就等到那個時候結(jié)婚,求你別再想那個女人了——”赤身裸體的女人撲上來,令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身體一熱,但聽到她的委屈求全,又是心里憋得慌,忍不住大吼:“在你心里就永遠只有秦仲霖嗎?!你拿他當(dāng)寶,他拿你當(dāng)根草!為什么不睜開眼睛看看我!”吼完捧住女人的臉頰,把她的濕發(fā)撥到一邊,有些顫抖的唇印了上來:“寶寶,我這么愛你啊……為什么你就不愿意回頭看我一眼呢——為什么要這么折磨我……”尚寶寶以為是秦仲霖,聽到他難過,眼淚也嘩啦啦地流了下來,一個徑地道歉:“仲霖你別難過,我以后會乖乖聽話的……求你別扔下我……”說著身子往男人身上蹭去。蔣東原心頭悲涼,臉上露出凄苦的笑容呢喃:“他現(xiàn)在又變心了……寶寶,我才是最愛你的那個男人啊……”說著,唇吻了上去,兇猛地含上年輕女人嬌美的唇,一雙虎掌也在胴體上游走:“寶寶,別扔下我一個人回味我們過去的美好時光……我會讓你再記起來的——”尚寶寶以為秦仲霖原諒她了,朝他露出甜甜的笑容,重重地點頭:“嗯!”女服務(wù)員把清酒吧里里外外打掃干凈,就鎖門了。這是過年前的最后一天營業(yè)了,也是尚寶寶來得巧,遲來一天就買不到醉了。女服務(wù)員怕冷,出門的時候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地像顆球,和個體質(zhì)差的老太婆沒區(qū)別。她提著那老土的手提包去擠公交車,公交車上人不多了,也是,都晚上十點了。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凝視北京的街道,這是最繁華的幾條街之一,馬路掃得干干凈凈,高樓大廈幢幢氣勢非凡。街上往來的私家車,寶馬賓利隨處可見。看得久了,把人的心智都給迷離了進去,心想著這么繁華的大都市,我以后也要努力拼搏成為有錢人之一。因為人人都抱著這種賺大錢的夢想,所以這座城市太擁擠,連呼吸也顯得困難。女服務(wù)恍惚著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地瞌上眼皮子,她不怕錯過站,因為房子就在公交車站的盡頭,那里的屋子特別便宜,就是太臟太亂了點。醒的時候,公交車剛停到站里,女服務(wù)下車,接到手機響,那是一只樣式很國產(chǎn)的大方款式,“HELLO?”“hello你個大頭鬼!明天早點過來,會所里的姑娘們都放假了,我?guī)闳ド虾3源箝l蟹!”“啊,辛姐哦。幾點出發(fā)呀?坐飛機還是汽車呀?!”女服務(wù)員低沉的聲音逐漸地轉(zhuǎn)為清亮,提著小包穿梭在小胡同里,一邊講電話。“坐飛機,等下把身份證報給我,我們一早過去。計劃呆到過年,你自己帶身換洗的衣服過去?!?/br>“嗯嗯?!笨德迓牭弥秉c頭,還問:“會所里不是給姑娘們放假要去國外玩么?今年有嗎?”“要開了年初二報名去泰國玩,你啊就別想著去了,辭職的姑娘沒你的份?!?/br>康洛想到?jīng)]有免費去,還有點難過:“早知道我就晚幾個月去了……不過我好想去泰國哦,我們要不趁這個時間去泰國旅游一次嘛……”辛姐父母早逝,親戚好幾年不曾往來,沒牽沒掛的,過年一般是去外省朋友那玩。“想去?!再看有時間沒。”“姐呀,你人可真好——”“用得著我的時候就懂得拍馬屁是吧……”康洛離不開北京,那便只能隱姓埋名。最后和辛姐一起想了主意,反正快過年了也別急著跑,先在清酒吧里幫個忙,再一邊想想要去哪工作??德灞銌萄b了一番,本來是要剪頭發(fā)給辛姐攔了下來死活不讓,只好扎起來帶假發(fā),再戴上副老土的眼鏡,眉眼那些畫丑些,穿著一樸實,只要認識的人不細看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她。她就在清酒吧一直呆了半個月,過年大家都是辭職,像她這樣找工作的實在太少。所以決定給自己放個假,過完年后再好好計劃計劃。遇到尚寶寶那天她沒放心思,早早拋了腦后跟了辛姐去上海玩。但凡過年過節(jié)的,官員之間,商人之間,官商之間,平民百姓親戚朋友之間,家家戶戶都在走親訪友。家底殷實之戶,總歸比家貧之戶要多那么幾分熱鬧。秦家和蔣家也不例外,秦仲霖和蔣東原,還有艾瑞清李連杰葉樟那伙二代子弟,家家戶戶忙著走親訪友,送錢送禮地好不熱鬧。誰有空還去搭理那些風(fēng)花雪月?打尚寶寶從醉酒中清醒,一看自己赤身裸體在蔣東原懷中,也就氣得一巴掌扇過去,然后踢上那么幾腳,奪了衣服穿上便跑了。留蔣東原一個人在那里捶墻壁。尚寶寶給迷jian后,回家也沒聲沒息地,未婚夫忙著應(yīng)酬不可開交,她呢不鬧不吵地跟著他后頭忙上忙下,假裝這事兒從來沒發(fā)生過。不過她不計較,卻不代表別人不計較。蔣東原就一通電話威脅她出來,在這大過年的,尚寶寶是絕不會鬧的,自己家和蔣家也在走動,甚至父親還要去蔣家送好禮。這關(guān)系絕不能捅破,只能抽個空撒個小謊離開未婚夫身邊,坐車去了蔣東原家。這過年過節(jié)的,要找家還在開業(yè)的咖啡店都難。又不想去那二十四小時全年無休的快餐店,蔣東原的公寓就是好去處了。環(huán)境清幽,適合些不足為外人道的出軌話題。結(jié)果尚寶寶這一去,大年三十都還沒給放出來,被蔣東原強行扣留著窩在公寓里看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秦仲霖打了電話催,尚母也打了電話催,尚寶寶急得眼淚都掉下來了,蔣東原就是不放人。最后委屈地絕望了求他:“你個混蛋到底想怎么樣?!告訴你,我們上再多的床我也不會嫁給你的!”看來這兩人不止上過一回床了。蔣東原也惱啊,他好心好意沒去兄弟家過年,就跟這姑娘耗著才看半小時春晚她就摞狠話了,心頭一澀,什么話也說不出口。搶過電話就打給秦仲霖,嚇得尚寶寶一個驚呼臉色蒼白,他才說:“我現(xiàn)在和寶寶在一起呢,在外面辦點事撞上了,等下帶她過來一起拜年?!?/br>蔣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