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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選擇這里兇手就找不到了吧……”商詩意喃喃自語著,檢查室的燈已經(jīng)關(guān)閉,片刻后走出商馳業(yè),出來時正在扣袖子。商詩意扭頭一看,從窗戶前離開時,一道光線折射在她眼睛周圍,亮得讓她眼睛一瞇,反射性撇開頭顱,然后走到兄長身邊,看到他手臂上那過度白皙而脆弱的肌膚已變?yōu)闇\棕色,和他本身的肌膚色素相近了。“這是從哪里割下來的皮膚?這么白,是割你屁股上的rou么,那屁股上有沒有留疤……”昨晚沒來得及多話,現(xiàn)在睡足吃飽了有的是時間喳呼。商馳業(yè)沒有立即回答meimei,而是頭顱移向她先前趴的窗戶,窗戶對面是另一幢住院部,可以看到頂樓。meimei眼睛處那一道亮光閃過時,他順勢望過去只看到一尾黑影飄走。若有所思地瞇眼幾秒,才在meimei的問題中收回視線,攬過她肩膀帶下樓?!澳悴虏??!?/br>“哥你把褲子脫下來讓我看看就知道了……嘿嘿……”***本來是為了等待別人捐贈皮膚來完成背部的植皮手術(shù),這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但兩天后商詩意就被帶走了。理由是那里不安全。商詩意就再也高興不起來,所有知情人都選擇對她隱瞞,但她也是當(dāng)事人之一呀。所以纏著兄長想知道誰是他們商家的對手。商馳業(yè)說她臉上藏不住心事,很容易泄露所以不說。商詩意憋著氣,開始冷戰(zhàn)不理他。“詩意別鬧,我知道你是為我擔(dān)心。但是啊,你必須明白敵人在暗我們在明,你知道得越少他們就不會先對你下手?!?/br>“你的意思是他們先想對付你?!”商詩意不是不懂道理,只是很不爽:“別忘了,哥,等你回去繼承族長之位時,我啊,我就是你的‘妻子’,未來的族長夫人耶!”“然后呢?”他面上有點小小驚訝,以為她忘記這個事情了呢。“然后?!然后就是說,我本來是想趁著畢業(yè)時逃到國外去的,這樣我只要不出現(xiàn)婚事就取消了。但是經(jīng)過這件事后,我自己人生有危險了,哪都不能去了。都是你啦,你要是展現(xiàn)一點自己的力量,你meimei我的這個偉大計劃就能很順利的施行了!”“那我可真是傷心了?!鄙恬Y業(yè)故作一臉難過撐額,輕嘆:“我這么保護你,不讓你知道這些事,就是為了趁機把你送到大家都找不到的地方,再接著我就趁混亂逃跑,咱們兄妹倆終于可以擺脫這個可笑的‘夫妻’頭銜了……唉?!?/br>那氣悶的女孩一聽,兄長的計劃簡直是將計就計的典范啊!馬上雙眼兒一亮,興奮地巴過來,“你是說你想趁這個機會讓咱們兄妹倆逃掉這個婚姻?!”商馳業(yè)抬眸瞅了興奮的meimei一眼,撇過頭繼續(xù)哀傷:“你太自私了,所以我決定這個計劃只受益我本人?!?/br>“啊啊啊,哥,你別這樣啦*我只是擔(dān)心你嘛,你自己受這么重的傷都不把真相分擔(dān)一些給我,太過份了吧!”“難道不是因為你自己很好奇?我可看不出你哪點擔(dān)心我來著。”笑得有點狐貍的兄長斜眼睨她。meimei臉上一心虛,強詞辯護:“那是因為我相信以哥哥的能力一定能揪出兇手嘛!你想想你可是擁有狼族之王最純正的血統(tǒng)的天定繼承人耶!只要在省內(nèi)任何一個地方,就算別人把你捅成馬蜂窩你也能活下去呢!”她把過去的傳說全部搬了出去。這次換來兄長更大的挑眉:“是啊。就好比我現(xiàn)在這樣,身體大面積燒傷需要植皮手術(shù),自己身上皮膚不夠,還得從捐贈的死人身體上挖下來……這里縫縫,那里補補……”真是好不可憐。聽得商詩意感覺有點恐怖加擔(dān)憂:“真的很痛嗎?”都怪他昨晚表現(xiàn)得太健康了。“有機會你去試試?”兄長把腰上的衣擺卷起來:“瞧,這里的皮膚可是從剛死掉的嬰兒身上割下來的,特別嫩,你要不要摸摸看?”說著伸手去抓meimei的手,欲強行讓她摸。商詩意是真的嚇到了,手一縮,臉一白,眼淚就大顆冒出來了,哇地一聲哭了。商馳業(yè)輕嘆,不逗她了,將她摟進懷里:“騙你的。我是從屁股上割下rou的……”“騙人——你屁股哪有這么大。要是割下來了你能坐嗎?!”哭得很傷心的女孩表示自己不是七歲小孩?!皩Σ黄鹇铩脊帜惝?dāng)時叫我跳我怕痛沒敢跳——嗚嗚……”遲來的道歉愧疚一股惱腦發(fā)泄出來。“要不是我不生日,哥你就不會受這么嚴重的傷了——”“我沒事,詩意,哥哥現(xiàn)在一點都沒事。手術(shù)都是麻醉后進行的,我可沒有多少疼痛哦。”溫柔的哥哥溫了眸色,嘴角微彎地誘哄:“你不是沒心沒肺只顧著自己的跑路大計嘛……”“那、那只是說、說笑的嘛——”哭得抽噎了,邊抹淚邊抽泣,從兄長懷中抬頭,滑下座位蹲在兄長腰際,把他衣服卷起來:“我給你吹吹好了……”腰際那整塊都是鮮嫩如初生的嬰兒肌膚,而上面則是厚厚的繃帶*。她忽略掉那刺眼的白布,在那細嫩的肌膚上輕輕吹撫著。如果痛,就吹吹吧。吹了就不痛了。男子低頭,伸手揉撫meimei的短發(fā),他的表情非常溫柔,眸色也是深黝地黑?!霸娨猓饋砹?,你這樣子別人還以為你在做什么呢……”“做什么?”遲鈍的meimei不解抬頭。在兄長戲謔的淡笑下,低頭張望發(fā)現(xiàn),自己卡在兄長雙腿之間,然后她彎著腰……二十歲的姑娘蘋果臉暴紅了……“你怎么可以把這么純潔的色往那方面想呢!哥哥,我對你太失望了!”“啊,謝謝夸獎?!?/br>***商馳業(yè)告訴meimei,他會讓她過來,就是為了讓她找個機會可以光明正大地消失,就如兩年前他離家出走一樣。商詩意聽得直點頭同意,這簡直是個好方法,將計就計。“不過啊,我要是‘死’了,那爸爸和小姨不得傷心死?”女孩想到某處疑惑提問:“而且哥哥你要是‘死’了,那爸爸和小姨不是更可憐了?!”商馳業(yè)忍不住白了meimei一眼:“誰說你會‘死’,我也會‘死’?”果然不能對meimei的智商抱太大希望。于是像拍小狗那般拍拍她的腦袋:“乖,去找車曉晨玩,這些事交給大人處理就夠了?!?/br>“……”她忍!40商馳業(yè)送meimei去了車曉晨的學(xué)校,車剛停好,就在校門口看到已等候多時的車曉晨,久未見到好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