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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xiàn)在已經(jīng)這樣了,她沒話可說,送到別人的床上來是她的錯,但他不經(jīng)她允許這么做,下場只有一個,被她虐,而且是狠狠的虐。“不會!”項柏皓以為她是怕他不負(fù)責(zé)任,滿口保證道,想著她這話就是同意他要她了,身下動作也大了起來,在她體內(nèi)快速的刮插起來,這感覺,好久沒有了,他終于又重新?lián)碛?,手上也不再客氣,摸著兩只豐滿隨意玩弄。搗弄了一會,項柏皓才翻過單明月的身體,讓她面對著自己,也是這時才看到單明月怒瞪著他沒有一絲感情的雙眼,心不禁有點顫抖起來,好兇狠的眼睛,“你別生我氣,我只是太愛你了,怕你被他們搶走!我不能沒有你”,項柏皓解釋道。“是嗎?所以你就這么對我”!單明月質(zhì)問道。“你別怪我!好嗎?我真的很愛你,是你想像不到的愛,”項柏皓一邊說著,下身一沉,再次進(jìn)入了單明月的身體,這次也不再溫柔,而是用了他的一慣作風(fēng),抬高單明月的臀部,看著倆人的結(jié)合處猛烈的沖刺起來。男人的愛,單明月嗤之以鼻,說白了不過是想要女人身體的借口罷了。單明月心里感覺冰冷,干脆閉上眼睛任身上的男人予取予求,也不給予回應(yīng),身體嘛,他想要就給她,但從此,他也別想她再信任他。項柏皓見單明月如此態(tài)度,也知道他傷害到了她,但想到想讓她為他生兒子,身下動作不停,在關(guān)健的時候,施法取下了單明月手臂內(nèi)的月玲環(huán),強行的將種子植入了她體內(nèi)的最深處,這才又重新將月玲壞放了回去。而這一切,閉眼的單明月完全沒看到。感覺到剛才還在她身上威風(fēng)八面的男人突然軟倒在她身上,單明月也只當(dāng)是男人高-潮過后的狀態(tài),未加多想,將身上的男人推翻到了旁邊去躺著。251該信誰單明月哪里知道項柏皓的身體哪是她認(rèn)為的那么不濟(jì)事,他不過是為了取掉月玲環(huán)耗費太多的功力才會一時虛脫。項柏皓做完這一切已經(jīng)沒有力氣,倒在一邊喘氣,這時,楚蒼爵卻出現(xiàn)在了他們所在的房間。單明月初見到楚蒼爵的人還以為眼睛看花了,反應(yīng)過來,趕緊拉過一旁的被褥蓋在了她和項柏皓的身上,有些惱怒的問道:“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br>這個人叫楚蒼爵她知道,但他不是一個路人嗎?這也不是路上,再巧合也不可能在這里還能見到,而且剛才她們才做完羞人的事情。項柏皓聽到聲音,抬起虛弱的頭,在看到楚蒼爵的時候,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不祥的預(yù)感,這個惡魔,他又想做什么?項柏皓不是楚蒼爵,功力畢竟懸殊,楚蒼爵想讓單明月為他生孩子可能只是耗費法力,可他卻是凡胎rou體,就是道法再高,做這些也已經(jīng)達(dá)到他的極限了,現(xiàn)在還能有條命留這就不錯了,卻哪還能再做什么。在這個時候他出現(xiàn)在這,弄死他簡直和捏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只聽楚蒼爵說道:“我剛想起來之前發(fā)現(xiàn)你的身體有點異樣,這不才找到了藥,所以便給你送了過來”。說完,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墨色的小瓶。單明月只感覺莫名其妙,之前可是讓他送她一程他都拒絕了?,F(xiàn)在怎么又這么好心了。項柏皓聽了楚蒼爵的話卻大驚失色,他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他的意圖,不想讓單明月生下他的孩子,才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忙掙扎著起身將單明月抱在懷里道:“明月,你別聽他的。他那藥是害人的。他是魔鬼,不安好心,你千萬不要吃他給的藥”。單明月對項柏皓的話將信將疑,對楚蒼爵的好心也不相信,在她心里,這倆個男人都不靠譜,沒一個是好人。楚蒼爵聽了項柏皓的話充而不聞。而是對單明月道:“不如你穿起衣服來讓我?guī)湍憧纯匆残?,想必你也不想以后出門就見到鬼魄之類的東西吧!”單明月聽楚蒼爵說到鬼魄,來了精神,現(xiàn)在這事是她心中最大的痛,若不是因為這個,她也不會見到一個能讓她看不到鬼的男人就跟著他走,更不會被項柏皓白白占了便宜而連個拒絕的理由都說不出。說到底。單明月還是怨恨項柏皓的行為的。現(xiàn)在項柏皓的身體就像一癱爛泥,單明月僅僅是輕輕一推,就推開了他環(huán)在她腰上的雙手,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他怎么突然變得這么虛弱,卻也沒多想,捂著被子起身道:“你真的能幫我看好?我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 ?/br>“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讓我看看就能好了”,楚蒼爵繼續(xù)誘哄道。若不是怕趕不及。他也不想在單明月醒著的時候來做這些,但楚蒼爵是絕對不會讓單明月生下別人的孩子的,讓她還她欠的情債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若再讓他接受別人的孩子......他可辦不到。“明~~~月~~~,不要!不要去!他都是騙你的,”項柏皓只怕此生犯下的最大錯誤就是太過心急,他忘了單明月就算忘了所有人,但楚蒼爵不可能會忘了她,他一直都是跟在她身后掌控著一切的。偏偏現(xiàn)在單明月根本不相信項柏皓,她甚至在怨他。但他這次為了要這個孩子,幾乎已經(jīng)耗費了他大半的功力,想再修回從前還不知道要什么時候,哪還能有機會再得一次這樣的機會。單明月聽到項柏皓虛弱幾近哀求的聲音,心不由的有些酸痛,怎么他搞的像生離死別一樣,不由的問道:“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他只是要幫我,不會害我的”,楚蒼爵若要害她,之前早就有機會了,哪需要等到現(xiàn)在。“這位兄臺看樣子確實病的不輕,不如我一塊幫你也看看?”楚蒼爵幾步上前,站到床側(cè)對項柏皓說道。“楚蒼爵,你別假好心,我知道你一直都恨不得殺了我,以前是怕明月會怪你,現(xiàn)在就想趁她誰都不記得了,把我們統(tǒng)統(tǒng)都?xì)⑺?,那樣你就可以一個人擁有她了,是不是?”項柏皓以前就不是楚蒼爵的對手,也深知他一直留著他這條命是為了顧及單明月的感受,現(xiàn)在見她對他沒有情份,就無所顧忌了。單明月夾在倆人中間,不知道該幫誰,但人的心一般會站在弱者這邊,想起之前楚蒼爵抱著她轉(zhuǎn)瞬就能移位,功夫了得,而現(xiàn)在項柏皓自和她歡愛過后就一直沒有力氣,軟啪啪的像條rou蟲,看著著實讓人心疼,不由的勸道:“你別激動,大不了我不讓他看就是了?!?/br>“不行!”楚蒼爵卻在這時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