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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捏著花枝,將那朵玫瑰拾了起來。“你以為這樣就能躲過我了嗎?早在你誘惑我的那一天你就該有心理準(zhǔn)備才是?!?/br>他捧著那朵玫瑰,就像捧著自己的心臟,為了她的美,他低下了頭,在她嬌嫩的花瓣上留下輕輕的一吻。風(fēng)揚(yáng)起了地上的竹葉,在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玉屑里,她一旋身,重新化為了人形,卻雙腳離地,被他抱在懷中。“你這人真是……”她羞紅著臉,卻攬上他的脖頸,“雖然有些無賴……不過我喜歡?!?/br>他猛地將她壓在一根翠竹上,焦渴難耐地望著她,她卻推拒著,眼神直白又坦誠地望著他,“你喜歡我嗎?”他沒有回答,卻切切實實地用行動證明了,被壓彎的竹子微微顫動著,甚至發(fā)出了哀鳴。“乖,告訴我嘛,你喜歡我嗎?”“小白……”“師弟……”她抿抿唇,手臂用力,壓下了他高高在上的頭,吻了吻他的眼睛。“我不離開你,告訴我,你喜歡我嗎?我想聽,秦顧……”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撫上了她的臉頰,目中流露著不舍的神情。她的目光楚楚動人,帶著婉轉(zhuǎn)的哀求,他終究拒絕不了,可是,他也提出了要求——“讓我看看你的真面目?!?/br>蘇柔一愣,輕松一笑,身上細(xì)碎的光芒慢慢褪去,露出了她本來的面目,那是在他心中誰也及不上的美色。然后,她就淹沒在他濃烈的恍如潮水吻與情話里。千言萬語不過是——“我愛你?!?/br>23.美夢寫作者蘇柔只覺得身子猛然一晃,緊接著額頭就好像磕到了什么硬東西。她艱難地睜開眼,入眼的就是秦顧正揉著下巴的模樣。“好啊,你趁我睡著了做什么壞事了?小白……”“我哪里做壞事了,明明是你自己不老實,都撞上了我……”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瞪大了雙眼。她捏著自己喉嚨,沙啞道:“好啦,還有什么好隱瞞的,我已經(jīng)知道了?!?/br>“不,我沒想隱瞞?!彼α似饋恚斐鍪止戳斯醋约旱闹割^。“叮鈴——叮鈴——”蘇柔難以置信地看著左手那枚戒指。“驚喜吧?”他笑呵呵地揉了揉她的頭頂,又摸了摸她的額頭。“呵呵……你在夢中是故意的吧?”他沒有答話,反倒有些擔(dān)心地低下了頭,用自己的額頭去試探她額頭的溫度。兩人四目相對,在狹小的空間內(nèi)一股暖洋洋的曖昧在升騰。他用舌頭細(xì)細(xì)舔著她有些發(fā)干的嘴唇,剛張開口,就被她一吻緘口。他挑了挑眉,手指在她的腿上劃過。“不要說話,不要隨意想象,你不希望我生病吧?”蘇柔警告道。他輕笑一聲,“說的好像只要我說你就會生病似的。”“咳咳……”話音剛落,蘇柔就立刻出現(xiàn)了生病的跡象,她無力地拍了他一巴掌,卻被他心疼地攥住了手。“怎么突然就病了,難道……”他突然露出一副壞壞的樣子道:“你想要我為你人工取暖嗎?是不是肌膚相貼更好一點?”她使勁地拉扯著他的臉頰,“你個壞蛋?!?/br>他笑著點點頭,又啄了啄她的唇。蘇柔在心里哀嚎一聲,直接捂住了臉,“別跟我說話,我現(xiàn)在不想看到你?!?/br>他頓了頓,卻輕聲道:“就快要到站了,你希望我這樣抱你下去?”“啊,就這樣下去吧。”反正這里是你的世界,你的主意誰也改變不了。“真調(diào)皮。你聽著……”他的聲音沉下來,用鄭重的語氣道:“在夢里我是沒有記憶的,我只能以素一真人的身份生活,只有回到現(xiàn)實世界我才能記起夢里的一切?!?/br>他深吸了一口氣,“所以,我不曾玩弄你,也為自己不恰當(dāng)?shù)难孕械狼??!?/br>他在認(rèn)真回復(fù)她曾在夢里指責(zé)過的問題。秦顧捧著她燒的有些發(fā)紅臉頰,輕聲道:“但是,唯有我對你做的親密行為這點,我是不會道歉的。再說……”他眼睛亮閃閃的,似乎想到了什么高興的事情,“你不是也挺享受的嘛?!?/br>他抱著她搖了搖,眼中滿滿的愛意與滿足就像是漲滿了水的秋池。“你怎么一下變話嘮了。”她扁扁嘴,低聲抱怨著。他摸了摸眼鏡,露出些許擔(dān)憂的神情,“不多說些甜言蜜語你可就跑了。”蘇柔縮在他的膝蓋上低聲咳嗽了幾聲,拉著他的衣角道:“我不需要你的甜言蜜語,我只要你的一句話。”他摸著她的脖子,滿眼淺笑,“我會用我的行動訴說的。”靠近他的懷中,就像抱著一個火爐,炙烤著她后背都被汗水濕透了。而他的熱情才剛剛開始。……“蘇柔,你太令我失望了。”她反射性地立即道:“都是我的錯,我一定會拿出專業(yè)態(tài)度的。”說完,她才反應(yīng)過來,她現(xiàn)在居然是在幾年后了……明明上一秒還在秦顧的膝蓋上,下一秒就坐在了辦公室的電腦前,時光飛逝都不足以來形容。等那位精密如機(jī)器的BOSS離開,她才松了一口氣。“叮——”手機(jī)里來了短信,她信手翻開,內(nèi)容是秦顧要來接她。在他的頭腦世界中兩人已經(jīng)在一起這么久了?她拿著手機(jī)抵在額角細(xì)細(xì)思索著。“咔嚓”門打開的聲音響起。蘇柔忙藏起手機(jī),站起身道:“孔總?!?/br>孔笙子煙灰色的眸子冷漠地掃過她,棱角分明的英俊臉龐仿佛終年覆蓋著冰雪。她低下了頭,卻瞥見他一遍又一遍機(jī)械性地?fù)燮叫淇?,即便已?jīng)光滑平整沒有任何皺褶和灰塵了,他還是不肯放手。“跟我走?!?/br>“是。”她沒有二話,立即收拾好東西。跟在孔笙子身邊,她首先學(xué)會的便是服從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