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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怕什麼?又不會要你死,讓我看看你怎麼演啊。”他抓起她兩手手腕高舉貼著門板,用領帶將她的手腕綁死,褪下她的洋裝,只剩那微薄的內衣在捍衛(wèi)著她,他輕而易舉的就把內衣給解開,伸出舌頭用舌尖來回挑逗那粉色的乳尖,令她顫栗連連,“嗯……”因為他的動作而呻吟,那是反射性的、生理性的,卻引來他的嘲諷,“是不是很喜歡我碰你麼?方才還逃的那麼急,怎麼那麼會演哪……嗯?”他掐一下她原本就不大的胸,抬起一條玉腿,咬了椒乳一口後便俯下身,將另一條腿也給抬起,把她嚇地尖叫。他以舌尖在花唇上劃圈,不時地伸進花xue里翻弄,令她的羞恥心又再次浮出,“不要……嗯啊……那里好臟的……”花xue不停地吸著他的舌頭,可她的嘴卻這樣說話,他有些惱地把扛在自己肩上的腿給放下,將那沾滿愛液的手指塞進她嘴里,“安靜點,別裝了,這不都是你自己的麼?流那麼多還喊不要,女人怎麼都那麼口是心非?多想要不說!”他扳過她,讓她的臉貼著門板,托起她的臀部,將自己的粗大一口氣擠了進去。“不、啊──”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覆上椒乳,他再一次的只顧著自己的快感而強硬地侵犯她了。盡管她已經覺悟了,卻還是控制不住地讓自己去對這件事傷感,每當他諷刺自己時,那種痛,是現(xiàn)在下腹的疼痛以及乳尖上按壓著的疼痛所比不上的。她放棄了掙扎,就像第一次時,任由本能反應去呻吟、去擺動,去迎合他的撞擊。這時候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是螳臂擋車,不管怎麼掙扎都沒有用的,一切都是自不量力,到最後還不是落入他手里給他冷嘲熱諷一番,在這麼繼續(xù)下去,不是自討苦吃,就是自作賤。他將那炙熱的液體射在她背上,明明只是溫熱的,卻讓她覺得有如蠟油般guntang。他一離開自己,便毫無支撐力地跌坐在地,臉依舊貼著門板,綁著的手腕也卡在頭頂,連動的力氣都沒有,紅腫的雙眼和那布滿臉頰的淚跡令人看地心疼,盡管身上的jingye看上去有多麼yin糜,卻讓人沒有那個欲望去侵犯這個女孩,有的,只剩下憐憫和同情。他想去扶她起來,欲向前,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腳猶如掛了重鉛般難以動彈。他盯著她發(fā)呆,而她則是雙眼毫無交據地望著前方。僵持了許久,等他反應過來時,她已經暈過去了。抱起她,正打算找人給她清理時,才驚覺自己已經在給她沖水了。也罷,就順便給自己洗個澡吧。他擠出沐浴乳在手上搓揉著,望著那倚著墻坐在地上的女孩,心中閃過千萬個不忍和懊悔。可沒想到才觸及她身,便又引起了自己對她的欲望。兩手輕揉著她那雙手剛好可以包覆起來的小巧rufang,拂過那水蛇般纖細的腰際,來到那雙方才被自己扛在肩上的玉腿,以及那泛濫成災的花xue。他溫柔地替她清理著,忍著身下的脹痛,替她沖水、擦拭身體、著衣,然後再抱她回床上,將棉被蓋好後在她的額上烙下輕輕一吻後,便離開了這個有她的房間。良久,她醒了,想起剛才經歷過的那場折磨,她又忍不住痛哭失聲。隔著一面墻,一名女仆貼著墻,臀部翹地高高的任由他發(fā)泄,這是他的溫柔,但她卻不知道,也許一輩子也不會知道。奴妻(5,微H“尼爾斯?”一名身材修長看似瘦弱的男子打開房門,盯著那一坨在床中央的突起物,輕推了一下鼻梁上那好似金絲邊眼鏡的銀絲邊眼鏡,走至床邊坐下。女孩睡得香甜,依照她的胸部起伏頻率計算,呼吸是正常的。手背貼著她的額頭,有些燙,就暫且歸類到水土不服。撥開她的棉被,胸前又紅又紫的,比外頭那些鮮艷的花還來的精采。他輕輕地按壓著那些布遍她胸口的吻痕,可人兒皺著眉,下意識的揮手被他給躲開,翻個身繼續(xù)睡,他再次執(zhí)起筆,將方才寫上的水土不服給劃掉,改成過度cao勞。他不是尼爾斯,所以他繞到另一邊繼續(xù)方才的動作??纱采系呐s在他觀察至一半時驚醒,因為那名男子正以手指打探她的下體。女孩的腿被他分地開開的,他的頭置於她的私密處前,靠得很近,連呼出的氣體她都能感覺得到。她立即尖叫,并下意識地夾緊雙腿,但這樣做其實是錯的,因為她夾緊了腿,所以沒法離開。男人扳開她的腿,從她的鼠蹊部間抬起頭,雙掌擺在她膝蓋上,看著那不斷用棉被裹著自己的女孩,頓時覺得可笑。“嚇著你了,真不好意思。”聞言,女孩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英文,怯怯地用英文問他,“你是誰?”男人站的筆直,高挑修長的曲線沒有尼爾斯那般強壯,看來反倒纖細斯文了許多,一頭打了點層次的黑短發(fā)與尼爾斯耀眼奪目的金發(fā)亦成了極大的對比,看似平常卻有著精致細邊的眼鏡後藏著一雙精明能干的黑眸……這樣的男人跟尼爾斯很難想像在一起,所以他也應該不是什麼好東西?方才居然那樣“察看”她,對他的印象不好是正常的。“哪里人?”他沒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問起她問題了,也罷,這問題他們可以慢慢討論,“臺灣人。”她躲在床頭角,還是對他有一層“可能和尼爾斯是同種人”的心態(tài)防著他。他勾起嘴角,笑容溫柔到個極致,就如同個氣質書生般,用著流利的中文介紹自己,說他是個日本人,和尼爾斯什麼關系?他扯扯嘴角,牽出那淺而帶點距離感的弧度,淡淡地說,“就只是認識而已?!?/br>她看傻了,這麼個漫畫才會出現(xiàn)的不真實人物居然出現(xiàn)在她眼前,是那麼的彬彬有禮、博學多聞、溫柔婉約、柔情綽態(tài)、氣質非凡……霎時完全忘了方才他對她那可說是性sao擾的舉動,腦海里全是些不營養(yǎng)的漫畫情結和詞匯,直到男人又發(fā)出輕笑聲她才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失態(tài),不好意思地低頭掩飾自己的害羞。“叫什麼?”男人不知何時已坐在她眼前,而她卻毫無警覺性地傻傻回應他,“吳娜……??!不,現(xiàn)在叫喬娜?!?/br>這女孩怎就這麼沒有警覺性?他又忍不住被她的舉動逗笑。他笑起來可說是風情無限哪!每笑必闔眼淺而彎的唇線總是在下一秒被手給擋住,細致光滑的皮膚比女人還好,握成拳置在嘴前的感覺比女人作地還要優(yōu)美秀氣。不知不覺,她又沉醉在自己對他的贊美聲中,孩子般地甩甩頭,睜開眼時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和他貼得近,嚇得放聲尖叫,反射性的推開他。不料這一推,他便一屁股跌到地上去了。“??!對不起、對不起!”她連忙跳下床去扶他,可不知道是他太重還是故意的,她落入他懷中,背部貼著他溫熱的胸膛,男性獨有的麝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