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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昨天晚上有人和吳阿姨閑聊的時候,說了句還是生兒子好,去睡人家的姑娘,不用擔(dān)心被人睡,這種教育法是不是太過火了?還有,他說好這房子是要給她的吧?現(xiàn)在擺個鋼琴進(jìn)來,以后搬走不嫌麻煩?!“給?!卑l(fā)現(xiàn)自己剛才對她說了過多廢話,他重新扳了扳臉,從公文包里抽出一只新手機(jī),扔給她。她顰顰眉。“是小靈通,沒什么輻射,你想和你爸媽打多久電話都行?!?/br>她正想開口拒絕。他加了一句,“北京的號碼,全國漫游?!彼粫鍪逻@么沒腦袋。除非是他自己刻意去漏洞百出。她松了一口氣,這樣也好,現(xiàn)在她在用的手機(jī)一直是W城的號碼,久了肯定會引起家人懷疑。正在她想說謝謝的時候,他又加了一句讓她吐血的聲明。“但是,我會定期查你的電話清單,別讓我逮到你和男朋友卿卿我我煲電話粥?!彼o她辦電話,是因為他現(xiàn)在也做家長了,可憐天下父母心,不是讓她便于談戀愛。地咬牙,“關(guān)你什么事?”他這老板管太多了!“是不關(guān)我的事,但是小磊的教育我負(fù)責(zé),我不能讓他從小就受到rou麻教育的陶治?!?/br>他說話夠狠!她不爭辯了,坐回沙發(fā)里看電視。這幾日,有了小肚兜以后,她的時間總算沒過得這么沉悶了。一切都很好,除了屋子里的老板最近太空閑以外。他的業(yè)務(wù)電話接連不斷,看得出來還是很忙,但是,他每晚回來都比較早。真奇怪了,最近不花天酒地了?她冷冷地想。幸好,他都是在母親家用餐,避免兩人在同一餐桌上彼此消化不良。兩個人都沒怎么說話,他繼續(xù)坐在鋼琴旁,舉起右手,放上中央。慢慢彈起——非常非常刺耳殺驢般的嚎啼聲,嚇得她正在捧著玻璃杯喝水的手一抖。“抱歉,太久沒彈了?!彼膊换仡^,語氣一點也不誠懇。“1*C,1、1、5、5、5——”他照著簡譜,開始慢慢彈起來。一閃一閃亮晶晶——她勉強(qiáng)能從那扭曲到不成調(diào)的琴聲中,聽出來一點點旋律。“你學(xué)過彈琴?”他其實和她一樣,只在小學(xué)的音樂課上學(xué)過吧。拜托,別出來嚇人了!“學(xué)過,找專門的老師,學(xué)了三四年。”他什么沒學(xué)過?畫畫、書法、鋼琴、跆拳道等等,只要報得出名字的,他望子成龍的老爸老媽都逼著他去學(xué),只是他學(xué)得心不在焉,一無所成倒是真的。他又彈出能讓人胃痙攣的音符。“你可以安靜點嗎?”她和他商量。懷孕后,她特討厭聽到噪音。“我看書上說,家長和孩子一起學(xué)琴,可以激發(fā)孩子對鋼琴的熱情?!彼裕绻业男±谙笏r候一樣不乖的話,可以用這招制服他。“我現(xiàn)在多學(xué)點,既可以給他當(dāng)胎教,又可以以后當(dāng)他老師。”他面露驕傲。她聽不下去了。對她無法參與的將來,她不想聽,也——不能聽。杯子重重一放,她抬首看了一下時鐘,“十點了,我該睡覺了。”至于他,要學(xué)的話繼續(xù)學(xué),鄰居投訴,也不關(guān)她的事。房門一關(guān)上,琴聲,就蘧然而止。媽的,他做什么了,至于看他這么不順眼嗎?!人都有反骨,特別是男人。于是,他故意去敲地的房門。敲了好一會兒,房門才拉開。“什么事?”一股淡淡的沐浴露清香撲鼻而來,她穿著睡衣,脖子上還有來不及拭干凈的濕氣。都說一男一女要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他們身上的氣味也會接近。但是,他們沒有。他們是因為某一樣共同的“東西”,才不得不住在一起。“我還沒和小磊說晚安?!彼h(huán)胸,繃著臉,眸底暗沉。她一愕。又新花樣?他就不能讓她安安靜靜地度過接下的六個多月?“醫(yī)生說過,這是做爸爸的職責(zé)?!彼f的理所當(dāng)然。那天產(chǎn)檢,相信她也聽到了。“那、你、還、不、快、點、說!”她捏著門框,一字一頓。她好困,她好煩!“我又不是想對你說?!彼毁u面子。他至于這么不要臉嗎,跑過來對甩過他的女人說晚安兩字?!他再也不會傻到拿熱臉貼冷屁股。聞言,她被整得牙根都要咬斷了。“那你想怎樣?”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對峙著。“你躺到床上去,我對小磊說話?!苯K于,他命令。她捏一下拳心,非常非常想拒絕,但是,她知道,自己沒有立場。他是她的老板。把下唇咬得快泛白了,她走到床上,半倚在那。“可以了吧?”語氣,不太好。她并不知道,此時的自己,因為剛洗過澡,再配上有點怒氣沖沖的雙眸,雙頰都緋紅了,有點誘人。他面無表情看著她。“可以?!?/br>不可以想起過去,不可以想起小磊是怎么來的!他坐在她旁畔,分手后,第一次,他們離得這么近。彼此,都有點沉默了。他把手,緩慢地,搭在她腹部。她輕顫了一下。“把衣服掩起來一點?!彼幌敫糁剂?,和小磊說話,這樣沒有親昵感。原本悄悄就成拳的手,握得更緊了。她不樂意。“需要我?guī)兔??”他挑眉?/br>不!掙扎了一下,她還是掀起自己的睡衣,露出白皙如玉般的肚皮。因為準(zhǔn)備要睡覺,她沒穿胸衣,剛才,她匆忙一撩的時候,他一不小心就窺見了那盈白的賁起。他一悸。真好笑,他們兩人,曾經(jīng)是那么親密。如果,那個男人后來不再出現(xiàn)的話。“再把內(nèi)褲拉下來一點。”他不親自動手,只動口。“你會不會太過分了?”她忍不住道。就一句晚安,至于排場這么大嗎?!“你內(nèi)褲會不會穿太高了?”他緊跟著諷刺。她穿著孕婦內(nèi)褲,整個褲高漫過肚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