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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地把眼眶里濕濕的淚意忍回去,伸手撫摩他的臉,他溫暖而干凈的廉價,濃烈的眉和深邃的眼。我是多么的幸運,有這么一個男人,全心全意的愛著我,不管多久,他都不離不棄地等著我。我踮著腳把臉靠到他的臉上,輕輕地蹭了蹭,小聲地道:“唔,結婚的事兒,我得回去跟我媽說。”結婚可是大事兒,就算我應了,我們家那邊,還有一大家子人呢。明遠的眼睛亮起來,目光灼灼地看著我,眼睛里包含了太多的驚喜?!澳恪饬??”我不好意思地低頭往他懷里鉆,我都這么說了,那當然是應了,他還問。“慧慧——”他高興地大叫起來,一把將我抱起來在原地轉了兩圈,“慧慧,我太高興了,哈哈?!?/br>“拜托!”我趕緊捂住他的嘴,小聲罵道:“你想把鄰居全給吵醒了是不是,我還得在這里住呢?!?/br>明遠就是笑個不停,傻兮兮地看著我,咧開的嘴怎么也合不上。一會兒聽到走廊盡頭電梯傳來的響聲,我趕緊開門進屋,他也一抬腳跟了進來,門剛關上,他的手就環(huán)住了我的腰,腦袋擱在我的肩膀上,小聲地求道:“慧慧,慧慧,反正…你都答應結婚了……”我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圖,有些想笑,又有些緊張,理智告訴我應該掙開,可身上卻使不上勁兒,有氣無力地推了他兩把,人沒推開,他卻是得寸進尺地一把將我抱上了沙發(fā)。他的唇柔軟而炙熱,并不急躁,一點點地從額頭到眉梢,再到唇瓣。輕吞細吮,輕嗅淺嘗,軟軟地勾畫,唇舌的交鋒,溫柔而又耐心。一會兒他漸漸下移,溫熱的舌尖緩緩滑至頸項,至鎖骨,或左或右,時上時下,有時候是一兩點,一會兒又成片,溫柔的時候像融化的黃油,激烈起來猶如浪尖的細舟……“慧慧……”他喃喃細語,眼神迷離,手從后背滑至我的腰間,從下擺處伸了進去。干燥而溫暖的皮膚,指尖似有薄繭,輕輕滑過我腰間敏感的肌膚。這樣的陌生,卻又帶著一股讓人無法躲避的蠱惑,我忍不住想逃,腰肢一扭,又被他的大手握住。那雙手穩(wěn)穩(wěn)地扶在我腰間,并不急著動,只顫巍巍地滑動手指,有時輕,有時重,溫柔中帶著隱隱的**。他的手似乎有著無窮的魔力,平復著我慌亂的心。我漸漸發(fā)軟,癱倒在他的懷中,身體卻好像有了自己的情緒,不自覺地繞上他的脖子,想要靠得更緊,想要更多的溫暖……親吻和擁抱猶如毒藥,侵蝕著我最后一絲殘存的理智。他的手終于攀上我的峰巔,呼吸明顯地粗重起來,手上的力氣也漸漸變大,一會兒,索性伸到背后挑開了最后一層屏障。胸口一松,仿佛有冷風灌進來,爾后便是他的手,輕揉細搓,輕撫慢捻,指尖有意無意地滑過我的蓓蕾……酥麻難耐……那一波接一波地挑逗刺激得我呻吟出聲,又羞又惱,卻又無力推開。“慧慧……”他聲音嘶啞地輕喚我的名字,一低頭含住那顆早已被他揉捏得飽滿欲滴的蓓蕾,舔舐、吮吸……情緒失控,一觸即發(fā)……關鍵時刻,門口忽然一陣劇烈的敲門聲,爾后是劉浩維又高又亮的嗓門兒,“慧慧,給我開開門,我忘帶鑰匙了?!?/br>倆人如火如荼的激情忽然被一瓢冷水澆滅!我猛地清醒過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上半身幾乎完全失守。他毛茸茸的腦袋就枕在我的胸口,一手握著我左胸,一手已經(jīng)不安分地往下探。“唔——”他郁悶地輕輕咬了一口我的蓓蕾,苦著臉抬頭,一副yuhuo焚身無處發(fā)泄的郁郁?!皠e去開門,”他不甘心地又在我胸口留下一串痕跡,恨得咬牙切齒,“反正他進不來?!?/br>我失笑,原來他也會這么的孩子氣。安撫地摸了摸他的臉,又親了親他的嘴角,我起身整理好衣服準備去開門。才站起來又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他那身衣服是誰給脫了的,襯衣的扣子都被扯掉了兩顆,真夠兇猛的。“快起來,別被他看出來了。”我氣惱地把他的外套往他身上扔,“再不動,以后不放你進來了?!?/br>他這才悻悻地套上衣服,臉色卻還是臭臭的,一會兒又湊到我耳邊,神神秘秘地道:“要不,去我家。”還不死心!我狠掐了他一把,又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上前開了門。劉浩維渾身酒氣地往屋里沖,進門瞧見明遠倒也沒多意外,只是抱怨地道:“怎么這么慢?!?/br>“我們在屋里看電影,沒聽到你敲門?!蔽业皖^扯謊,偷偷朝明遠瞟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他也正在朝我看,眼睛里帶著促狹的笑,又得意又揶揄。劉浩維回來了,明遠自然不好再在家里久待,他郁郁不樂地告了辭,臨走時還一直盯著劉浩維看,眼神十分地哀怨。晚上洗了澡剛趟床上,明遠就來電話了,小聲地問我:“你表哥睡了嗎?”“睡了,”我笑著問:“你干嘛?還想來啊?!?/br>今兒幸好劉浩維沒帶鑰匙,要不然他直接開門進來,可不就要撞個正著。我可都沒臉見人了。他在電話那頭傻笑,過了一會兒,才用一種特別蠱惑的聲音小聲地誘惑我,“你來我家,好不好?!?/br>“不去,”我想也沒想就拒絕了,就他這素了十幾年的大齡處男,我要送上門去,恐怕吃得連渣都不剩了。我明兒還要去上班呢。“來嘛來嘛,我保證不亂來?!彼摕o地保證著。“不去?!?/br>“來嘛”“……”六十四明遠做事情一向雷厲風行,第二天我下班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裝了一車的東西在單位門口等著我了。我問他,“這是干啥呢?裝得跟搬家似的?!?/br>他笑,興奮中還帶著一股子得意,“昨兒不是說了要正式提親嗎?”我昨兒是這么說的嗎?我好像就說,結婚的事兒得跟我媽商量來著。然后我們倆就開著這拖箱似的車去了我爸媽家,結果人還在樓底下,明遠就朝著上頭大呼小叫的。我覺得特別奇怪,他一向挺有禮貌的,從來不會做這種公共場合大喊大叫的事兒。不過當我老爸笑意難耐地從陽臺上探出頭后,我立刻就明白了——我們家最難搞定的永遠不是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