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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馬德里?你一直是安全著的嗎?你有沒有在那里遇到皇家馬德里的球迷?你現(xiàn)在真的還好嗎?”在僅有兩人的臥室中,科維爾的聲音即便它只是透過手機的聽筒傳出,那也能夠讓才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的豐塔斯聽到這個聲音中的訊息。這是一個陌生的,屬于年輕男性的,帶著焦急情緒的聲音。那不是西班牙語,不是意大利語,不是拉丁語系里的任何一種語言。并且,它也不是德語。所以它只能是捷克語。“我……很安全。昨天也沒有皇家馬德里的球迷把我認出來。我只是在這里待到太晚了,所以打算今天回來?!?/br>在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伊蕾猶豫了一下,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昨天晚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她想,科維爾所擔心的那些事應該一件都沒有在自己的身上發(fā)生。因此她在腦袋里一團亂的情況下說出了第一句以及第二句話,而后就很容易地編出了之后的話語。但是當伊蕾說出這些的時候,已經醒了過來的豐塔斯并沒有將自己的視線從她的身上挪開一分一毫。那樣的眼神讓伊蕾感到自己的心跳就仿佛擂鼓一樣。她知道自己與科維爾之間的對話豐塔斯一定連一句都聽不懂,可是當眼前的這個全身赤.裸的男人在這樣的時刻視線僅僅抓住她的時候,她會有一種說不出的驚慌。“是的,我一會兒會去機場,然后登機前告訴俱樂部的人。嗯,不用擔心,我會小心的。”當伊蕾說完這些,她終于把貼在耳邊的手機緩緩放下,就連眼睫也垂了下來。看到她的這個動作,豐塔斯靠近了她,健壯的手臂輕輕一攬便摟住了伊蕾的腰。他先是吻了吻伊蕾的額頭,再是讓吻落到對方的眼睫,可當他還想穩(wěn)住懷里的人的嘴唇時,伊蕾卻是伸出手,擋住了對方。“我需要一些時間……”當伊蕾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昨天晚上所發(fā)生的那一幕幕便在她的眼前閃現(xiàn)。直至這一刻,她才稍稍想起一些前一天夜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昏暗的燈光,烏拉圭人在冬夜中顯得尤為火熱的體溫,在耳邊大作的心跳聲,以及彼此間身體廝磨的顫栗感……“我、我們昨天晚上……”當伊蕾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她自己都已經被自己給嚇壞了!這是一個顯然易見的答案,可她卻還奢望著從對方那里得到一個否定的答案??伤斎粺o法得到。她只看到豐塔斯朝她點了點頭,而后就抱著擋住自己身體的被子后退了很大一段距離,并且不住地低喃道:“怎么會發(fā)生這么糟糕的事……”豐塔斯聽不懂伊蕾低著頭說出的那句話,于是他只能顯得有些笨拙地解釋道:“昨天晚上你靠在我的懷里一直哭,說了很多話。但那些不全是西班牙語。有些我聽得懂,有些我聽不懂,我想要安慰你又不知道該怎么做。所以我吻了你。你回應了我,然后我們……”豐塔斯的話語就仿佛是一條引線,它帶著伊蕾不斷地打開,并找到那些被酒精所堵塞的記憶。旖旎的,熾熱的,激烈異常的??赡切﹨s并不是伊蕾希望回想起來的,于是她即刻生硬地打斷道:“夠了!你不用再繼續(xù)說下去了……”當伊蕾說出第一個詞之后,她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可能太過糟糕,于是她又放緩了自己的語調,并企圖解釋道:“抱歉,我想我昨天晚上一點也不清醒。我不應該……我不應該那樣?!?/br>“可我是清醒的。”將伊蕾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神態(tài)的變化都看得十分清楚的豐塔斯說道:“我很肯定?!?/br>“但是那不重要!”腦袋里一片混亂的伊蕾在豐塔斯說出了那樣的話語之后又一次語氣強硬地開口打斷對方。顯然在發(fā)生了那樣的事之后,她在清醒過來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昨晚所發(fā)生的一切都推得一干二凈。這讓兩人都陷入了突兀的沉默。在豐塔斯的記憶中,伊蕾曾很多次在他的懷里醒來,他們也擁有過很多個屬于彼此的清晨。只是從沒有一次是像今天這樣的。從沒有。在稍稍理清了一些頭緒之后,伊蕾終于說道:“你能先轉過身去嗎?現(xiàn)在這樣的狀態(tài)讓我感到……很尷尬?!?/br>于是再沒有什么溫馨,再沒有什么曖昧,也再沒有什么情愫。這間屋子里的氣氛似乎就這樣落到了冰點。豐塔斯動了動嘴唇,卻最終只是什么也沒有說,而后轉過身去,背對著伊蕾坐到了靠著床的另外一邊床沿。“他是誰?”當伊蕾光著腳踩在地攤上,并找尋著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時,她聽到了豐塔斯向她問出的話語?;蛟S是因為聽到房間另一側的伊蕾陷入了沉默,豐塔斯側過臉問道:“剛才和你打電話的那個男人,他是誰?”“你不需要知道。”沉默片刻后,伊蕾給出了這樣一個答案。第158章煩惱的轉移在度過了那樣的一夜之后,伊蕾還未走出豐塔斯的家,與這個烏拉圭人之間的氣氛卻是連冷淡得連陌生人都不如。兩人之間的關系仿佛和七年前的完全顛倒了一般。七年前,豐塔斯在伊蕾想要努力靠近他,并急于與他關系更近一步的時候不斷閃躲,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遠,并最終選擇了終結它。而現(xiàn)在,伊蕾卻是比七年前的豐塔斯還要更為強硬,因為她不僅自己想要忘記前一晚的錯亂一夜,還希望對方也能夠忘卻它。她借用了豐塔斯家的浴室,并在洗澡的時候讓自己冷靜下來,去思考那一切。在那之后,她迅速查起了從馬德里飛往畢爾巴鄂的航班,而后很快就買好了那班兩小時后起飛的航班機票。當她再次走出浴室的時候,她已經把自己收拾得看不出半小時之前的慌亂以及措手不及。當她再一次與豐塔斯的視線對上時,她向那個烏拉圭人說出了抱歉。“我感到很抱歉,我昨天不應該喝那么多的酒。很抱歉,我給你帶來了很多麻煩?!?/br>“你本不用和我說這樣的話?!?/br>“可是我想?!?/br>【可是我想?!?/br>在說出那句話后,伊蕾眼睛里的那份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溫和的偽裝慢慢消去,并說道:“我還想告訴你,昨天晚上發(fā)生的其實我記得并不是很清楚,至于今天早晨發(fā)生的,我也會努力讓自己忘記。所以,你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