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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眼簾。“怎么樣?挺俊的吧,小哥這是你自身條件好,現(xiàn)在非主流多了去了,前幾個要我給理的發(fā)型我都不好動手,不是要剪高劉海學人家那飛輪海還車輪海的組合,就是要我給染成金毛獅王,打死他們都不愿意理你這類的青皮。”老板打趣的說道,一邊甩著方才圍在我肩上的毛巾。我摸了摸自個腦瓜子,一點兒也不刺手,滑不溜秋的,原本是想要剪板兒寸就差不多的,但是忽然間就跟魔怔似的,一張嘴就要老板給我全給剃了。要是不是身上穿著軍服,十足像極了勞改所出來的勞改犯。算了,夏天也快到了,這還清爽來著。一只腳剛跨出理發(fā)店的大門,口袋里手機就響了。“喂”我懶懶的應了一聲,誰知道那邊就炸開了廟。“cao你大爺?shù)?,你人在哪兒呢?!”那邊一張嘴成臟,帶著強硬的口氣質(zhì)問。“我家附近的理發(fā)店旁邊呢。”我皺了皺眉頭,隨口說道。那邊只留了一句“你丫的給我站那兒別動,我們來接你!”放說完就掛了電話,讓我本來還以為那邊還會多嘮嗑一兩句的。說曹cao,曹cao就到,前后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一輛豐田陸地巡洋出現(xiàn)在前邊街拐角處,車門一開,上下車門各跳出三個個頭都在一米八幾的跟我一樣都穿著同樣制服,帶著軍帽的男生。此時我還蹲在理發(fā)店旁的石坎上,嘴里叼著根煙,帽子夾在腋下,剛剃好的青皮也不知道在陽光下反光沒,總而是一副吊兒郎當?shù)钠ψ幽?,完全沒平時斯文整潔的樣子。“八一!”走在最前面那個少年,一把沖上來,待看清楚我此時的樣子,不為過是左邊臉頰子被老頭打腫,嘴角被楊程打破,外加一青皮頭跟從牢里放出來沒兩樣。幾乎是十根手指嵌在我手臂的rou里,疼得我咬牙切齒只想罵他的娘。可沒等我張嘴,那邊先炸鍋。“我cao死他楊程那丫的!”安帥一個怒吼出聲,剛跟電話里幾乎是同一個頻率。此時我才注意到他眼眶血絲爆紅,簡直就是一頭憤怒的獅子。倒是這一吼把我給弄懵了,頓時有些喉嚨發(fā)緊,知道這幫哥們兒夠義氣,我出事的時候他們被班里派去做別的事了,要不然依照他們的性子,怎么也會趕在楊程那王八孫子動手之前先做了他,堅決不會讓我出這事。把嘴里的煙給吧唧吧唧的吐掉,緩了口氣,忍著嘴角的疼咧開個陽光燦爛的笑容。“沒事,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個事兒么,記大過就記大過,讓那王八孫子手折了半只也解氣了?!?/br>我打著哈哈,把自個兒胳膊從安帥鐵匣子似的手解救出來。“放心吧,八一,你的事我找過家里老頭子了?!彼无仍谂赃吅鋈怀雎曊f道。我看了他一眼,胸口有些堵著慌,早就知道他會想辦法解決,卻沒想到還真的為了我個破事找了他家那位,誰讓他家老頭肩上掛著三顆星呢,中央那塊的,隨便吱個聲這事就當私了。我知道自個兒領了人家宋奕的人情,一時半會也還不了,只能悶悶的點了點頭。“好了,這事就當過去了啊,咱哥幾個去喝酒,反正學校這會兒我們都請了半天假,不折騰一下就浪費了啊?!背巧偻バ恼f著,一邊拍了拍我的背,又給我使了個眼色,示意我不要多心。幾個人往車子那邊走去,忽然發(fā)現(xiàn)還少個人,回頭一看,安帥那小子還傻愣在那邊,眼神復雜的看著我們這邊。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好似我覺得他只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怎么了?傻了吧你,說喝酒平時你不是最積極么?”我推搡了他一下,他才依舊皺著眉,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我。“你是不是有話要說啊?”我狐疑的問道。“八一……”他猶豫了會兒,半天才擠出兩個字。對了,這里說下,八一是我的外號,因為咱爸說咱是八月一好生的,本想要尤八一這名,結果我媽不同意,非要人占卦算過了,配合五行八字才最后決定叫尤天,可打小喊慣了八一這名,一時半會鄰里街坊啥的也都這喊我。“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磨磨唧唧的跟個娘們兒似的?!蔽乙灿行┎荒蜔┝?,最受不了大老爺們說話還吧唧半天的。“八一,徐莉莉那事,如果換了人,不是楊程是我,你怎么辦?”我上下打量他一番,反問道:“怎么?你也看上徐莉莉了?”我當然拿他開涮的,誰知道他忽然醒悟過來似的,炸了毛的獅子,啐了我滿臉噴子:“就你那眼光?!呸,我安某人還不缺一兩個女人!再說,咱這兒早就有人了……”他摳著自己的胸口,悶出這么一句,我當時還沒太挺清楚,剛想問第二遍,他就推搡著我上車。車上宋奕跟城少庭早就等著了,剛一上車,宋奕似乎別有深意的看了安帥一眼,才笑著說:“去哪兒?”“還用問么,當然是極樂酒吧!”城少庭打了個響指,樂呵答道。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有話說;大家好,我是風火小尼姑,咱腳踩風火輪,一路飛奔而來,學人家那哪吒鬧海卻沒那么大的膽魄,o(╯□╰)o頭次來晉江寫文,圖個好玩新鮮,寫的都是自個兒腦子里哈拉來的東東,有點不實際,純屬某人遐想之作,大家切勿與實際生活對號入座哈~~也希望看文的童鞋們要覺得這文給您帶來了歡樂,你看著還行,請多多收藏,就當給某個挖坑的尼姑一點動力哈~~(╯3╰)☆、第二章該快活就快活去人年輕的時候總喜歡做錯的事,明知道前邊是飛兒撲火還偏偏要傻頭傻腦的一意孤行,最后落得個引火自焚的下場。多年后驀然回首,自己早已是身無一物,那些曾經(jīng)的過往早就仿佛塵?;诳諝庵?,落在泥土里,看不見摸不著。所以說人怎么個犯賤法呢,就是明知道偏偏不該做的事,腦子一熱就去做了,當時沒覺得什么后悔的,等過個三年五年,忽然覺得自己那會兒傻吧,想哭也來不及了。我不知道多年以后安帥有沒有對自己做過的事后悔,但起碼我想他當時應該也得摸著自己良心捫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