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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這字的意思是監(jiān)視嗎?如果系統(tǒng)有監(jiān)視器的功能的話,跟游戲的一些事情又有什么關(guān)系,難不成這游戲有什么貓膩?;蛘呤恰幐杏X著宿商寫完字依舊在她手臂上亂畫的折扇,他只是找個借口耍流氓。“這次任務(wù)要我?guī)湍銌幔俊?/br>“不用?!闭f完之后裕寧想了想看了他一眼,“管好你自己,不要出現(xiàn)在我眼前。”“那我可忍不了。反正這輪任務(wù)也不限時,不如小姐和小生在這輪游戲多逗留些時日,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br>裕寧懶得理他,這一次的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話多的真是讓人心煩,都讓她懷念起第一個世界的顧璽域,他雖然名字討厭了一點,但是話倒還是少的。似乎聽到了裕寧的心聲,接下來的時間宿商一直都沒有說話,如果不是能感覺到一直有一道視線停留在她的身上,她都要以為他識趣的走了。裕寧撐了一會,就閉上眼睡了過去,再醒來宿商已經(jīng)不在了。……因為時代久遠(yuǎn),查柳卿身份的事情進(jìn)展緩慢,柳夫人一天比一天心急,嘴上都急出了兩個水泡,見柳老爺又因為朝廷的事情忙了起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空出手跟她一起繼續(xù)查,就想了一個能快速查證的方法。如果白荷和柳卿真是親兄妹的話,他們單獨見面一定會說些什么,那就給他們一個單獨見面的機(jī)會,看看到底是不是依依聽錯了。這件事柳夫人本來想獨自處理,但在看望裕寧的時候說漏了嘴,躲在暗處偷看的人就多了裕寧。因為柳夫人心里緊張,所以裕寧會一起大部分是因為柳夫人不想單獨一個人承受不好的結(jié)果,因此裕寧也沒得到人物崩壞的警告。柳夫人先是讓守著白荷的婆子在閑聊中透出柳卿被柳老爺罰了的消息,然后把柳卿的處境描畫的極為可憐,再讓她們放松對白荷的看管。果不其然白荷知道柳卿為她出頭被柳老爺打成重傷,而且還被丟在祠堂就慌了起來,逮到了機(jī)會就去了祠堂。柳夫人和裕寧坐在祠堂的隔間,聽到祠堂傳來動靜,柳夫人緊張的捏住了裕寧的手掌。裕寧拍了拍她,沒有多說什么。因為無論結(jié)果如何,柳卿在她這里已經(jīng)上了必死的名單,所以無論他是不是柳家的親子,在她提出這個猜測之后他都不能是。不過白荷也沒有辜負(fù)她的期望,一推開祠堂的門就大叫了一聲“哥哥”。柳卿的傷勢當(dāng)然沒有那些婆子說的那么嚴(yán)重,只是在祠堂跪了幾天,神色有些萎靡而已。見到白荷柳卿一喜,“那么多天都沒等到你來看哥哥,還以為你忘了哥哥了?!?/br>雖然是抱怨的話,但其中的親近任誰都聽得出來。說到這個白荷就來氣,心里一委屈眼淚就落了下來,“我被禁足了……柳家以為我是他們家的丫鬟嗎!我都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是就找了兩個婆子把我看管了起來,要不是我的傷還沒好全,真想把他們都通通打趴下?!?/br>柳卿見她掉眼淚就慌了神,本來是跪坐著的立刻就站了起來,拿著衣袖去幫她擦眼淚,“我的好meimei,你可別哭了,哥哥答應(yīng)你出去了之后好好幫你教訓(xùn)一頓柳依那賤東西怎么樣!”柳夫人聽到兩人的對話美目圓瞪,氣的都揉爛了一張帕子。要不是裕寧攔著她,可能早就忍不住要沖出去。“還是哥哥對我好,”白荷抽泣了兩聲就帶了笑意,“也不知道柳依是怎么了,突然對我那么兇,我把哥哥你分給她,還替她考驗她的未婚夫,她怎么能那么對我,還說我是寄人籬下!我以前還以為她是個善良的姑娘,沒想到她都是裝的?!?/br>“她哪里是善良,只是膽子小而已,那比的上我們家的小荷,小荷才是真正善良的姑娘?!?/br>白荷甜笑了兩聲,“柳伯母和柳伯父應(yīng)該是被柳依騙了才怎么對哥哥的,不行,我要去跟他們解釋,不能讓他們只聽柳依的一面之詞,哥哥你對他們那么孝敬,簡直都把他們當(dāng)做親生父母一樣,他們應(yīng)該同樣的要對你好才行……”剩下的話柳夫人都聽不清了,腦子里就像是灌進(jìn)了一道閃電,把她劈的渾身發(fā)麻。簡直把他們當(dāng)親生父母一樣……依依果真沒有聽錯,柳卿竟然真的不是柳家的孩子。63|特殊世界到了晚上,熟悉的感覺襲來,裕寧翻了一個白眼,沒想到自己吃了那么多解毒的藥劑還是中了招。這一次宿商進(jìn)屋看到的就是一個包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粽子,嘴角不住微微上揚,“小姐,不熱嗎?”裕寧也覺得干這事有些傻,但睡前輾轉(zhuǎn)了一會還是覺得多套上幾件衣服,不然連覺都要睡不著。宿商見她瞪著眼睛有話要說,手上的折扇轉(zhuǎn)了轉(zhuǎn),“小姐要是想對小生說些什么,就眨眨眼?!?/br>裕寧眨了眨眼。見狀,宿商輕輕一笑,“小姐這是喜歡小生意思嗎?”裕寧沒想到被他擺了一道,眨了眨眼就是喜歡他的話,估計跟她說過話的人就沒有她不愛的。宿商不敢玩的太過火,畢竟才認(rèn)識也不能那么快讓她知道他的本性,就拍了拍她的脖子,“想說什么?”“為什么那么對我?”因為這張臉和這個人太過熟悉,裕寧就一直忽略了一個問題,這是一個新世界,按照之前的習(xí)慣他應(yīng)該被洗去了記憶,如果沒被洗去記憶,對她的態(tài)度也不可能那么平靜。這么一說,在上一輪游戲他們不過是第一次見面,就那么纏著她也太說不過去了,而且兩輪游戲都碰到,他還能知道她扮演了誰在哪里,這也太奇怪了。所以問完上面的問題,裕寧沒等他說話又繼續(xù)問道:“還有,你是誰?”“一個男人的追逐著一個女人,原因不是顯而易見嗎?我對你一見鐘情了。”裕寧真好奇系統(tǒng)對這個男主npc的設(shè)定,明明是她攻略他,但每次他對她的感情來的都挺快的,這次不用攻略他了,他就直接一見鐘情,追著她跑了。裕寧愣了幾秒,就冷哼了一聲,“我拒絕。”黑暗中她的杏眼漂亮的就像是偷了月牙的光華,宿商的眸光暗了暗,瞳色黑的如一灘死水。“為什么拒絕我?”裕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