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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情意。她腦海中不斷回憶這四年來與盧考玲相處的片段,一閉上眼她就難受得無法呼吸。她將手機給關(guān)了,不與任何人聯(lián)系。世界上好像只剩她一人似的,各種負面情緒向她襲來,她無處可逃。她發(fā)現(xiàn)這房間里慢慢都是盧考玲的影子,她甚至能夠在空氣中感受到盧考玲的怨氣。她忍無可忍,將自己的手機證件收拾好,準備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她不想再繼續(xù)下去了,太累了……可惜,她一打開房門,就看到施浩晨站在她房間旁邊。作者有話要說:有沒有跟我一樣鴨梨很大呢?講個笑話唄——65、夢死(上)“你要去那里?”他半倚著墻,頭微微低垂,面容模糊。許久他才動了動,轉(zhuǎn)頭看她。她沒有料到會被他逮個正著,看他神色平靜,也不似來興師問罪的。她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看到她掛在肩上的包包,他伸手將它拽了過來,修長的手指緩緩地拉開拉鏈,看到里面的東西,身份證、護照、錢包……他的眉頭也不曾皺一下,仿佛早有所知。“你要去那里?”他又問了一遍,聲音還是一貫的溫柔,嘴角甚至還帶著一抹笑容,如初的和熙。如果說,她這四年都如在戲中,那么唯一讓她覺得真實的,是她對他所產(chǎn)生的情愫。起初,她真的對他極其厭惡,他給得關(guān)懷她也不想領情??上В瑒∏樾枰?,她必須接受,有時候她也覺得自己很惡心。但到了后來,她漸漸發(fā)現(xiàn),被另一個人無條件地愛護著,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歲月那樣涼薄,她心靈寂寞了這么多年,有他的慰藉,她感到窩心滿足。正處于情愫萌動的階段,她慢慢地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甚至在臆想,他待她不止是兄妹之情那樣簡單。走廊墻上掛著的燈盞透著淡淡的黃光,一如往常的溫馨和細膩,儼然不知此時此時早已不再如故。實在可惜,她最終還是辜負了這樣的美好時光。對于她的不理不睬,他并不生氣,“你看起來很害怕,今晚需要我陪你嗎?”他的話打斷了她的沉思。“不……用了?!彼行┻t疑地說,一時琢磨不透他究竟想做什么,眼下的情況,她不甚了解,是她太愚笨了,剛才就應該向安海融求助。當下被他逮到,她只有兩條路。一是與他決裂,依靠安家的力量與他抵抗。如此很痛快,也很符合她行事的風格。只是,這樣一來,別說自由了,連她最后的安寧也會毀掉。二是裝作無辜,暫時妥協(xié),最后想辦法離開。只是,這樣很憋屈。況且,她已經(jīng)心亂如麻,只想快點離開,結(jié)束這場鬧心的煎熬。盡管她以后的世界,沒有他。“但是你看起來好像很害怕?!彼届o地陳述。其實她真的不害怕,只是有點不適應罷了,到后來回想起來,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為何如此的強勁。“我只是在傷心而已?!彼杆僮髁藳Q定,換上另一副表情??上?,悲傷這樣脆弱的表情并不在她的可控范圍之內(nèi),無論怎么放松,她也無法讓自己臉部的肌rou不再僵硬,她知道自己當下的表情一定很別扭。他無聲地笑了,像是在苦笑,也像是……嘲笑?!笆侵档脗囊幌拢恢簧?,滿盤皆輸啊。”他的話像剃刀般鋒利,冷不防地向她襲來,讓她穩(wěn)也穩(wěn)不住腳。將包包扔到地上,他向她走來,她不自覺地退了一步,她實在是倦透了,就算是任何細碎的事情,也無力招架。“讓我猜猜,她這么做,是為了她自己,還是……為了你?”她厭惡他的猜測,她知道盧考玲到死也不曾替她考慮半分。“我要休息了!”她突兀地說,伸手便想將房門關(guān)上,但他一手抵住門板,完全阻止了她關(guān)門的動作。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脖子,將她推進了房間。那股帶著恨意的力量讓她節(jié)節(jié)后退,她看不到身后的一切,于是只能直直地看著他瞳孔里面映著的那個自己。有那么一瞬間,她居然看到自己眉宇間的那一抹失措。她的腿抵在的床沿,他用力一推,她直直地后仰跌入床里,劇烈的震蕩讓她眼前發(fā)黑,還沒等她恢復過來,他已經(jīng)欺身而來。他的動作不算粗暴地撕扯著她的衣服,但動作卻很堅定,堅定得發(fā)狠。全然是黑暗,她的視線落到敞開的房門上,他就這樣羞辱著她。最后她還是哭了,哭著求他,不是因為害怕,不是因為疼痛,而是為了那一點的不甘與……讓她心存幻想的一個人,到頭來還是傷她至深。她還以為,他會像和電影里面的主角,會護她一生一世,無條件地包容她。到現(xiàn)在她才明白,那是騙人的。她本就不應該動情,不然她就不會這么痛了。才天真了一次,便是萬劫不復。她真的恨,帶著前所未有的恨意,只想將這個世界摧毀。她的身體被他占有,那鈍痛得有些麻木,她別過臉不愿看他的臉,他的手按在她的肩,于是她一直看著他青筋暴現(xiàn)的手背,就是這手,曾經(jīng)給過她溫柔,讓她無限眷戀,同是這手,將她那點少女情懷都毀了。在各種沖擊下她連神志也不再清晰,她只能承受著陌生的侵略,聽著他一句一句模糊的話語,但是,有一句話她聽得特別清楚——如果她是為了你,我就讓你下地獄。下地獄么?她喜歡。她發(fā)誓,她一定要讓自己下地獄。這樣,應該會變得無堅不摧了吧。她忘記了她在房間里呆了多少天,每天都行尸走rou般。她身體被揉捏得太厲害,這些天一直在隱隱作痛。某天下午,施浩晨突然回來,他一腳踹開了房門,目光在房間里掃射,在發(fā)現(xiàn)她的時候,他的樣子很嚇人,比往常一次都嚇人。她窩在角落,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她已經(jīng)幾天沒有見過他了,自那晚帶著淚看過他的臉以后,她便覺得他的樣子在她腦中也變得模糊了。他快步向她走來,一把將她拉起,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她的太陽xue已經(jīng)被槍抵住。頭發(fā)被他扯住,微微發(fā)痛,她從來沒有被槍指過。盡管如此,冰冷的槍口并不讓她畏懼,人無路可退抑或失望至極的時候,會變得大無畏的。慕天不知何時進了房間,捉住了他的手,“你別沖動!”“我要殺了她!”他怒不可遏。慕天神色復雜地看了她一眼,才奮力將施浩晨手中的槍搶過來?!澳惘偭耸遣皇?!”施浩晨臉容扭曲,洶涌的怒意無處可瀉。他的手也因動怒而微微發(fā)抖。她像看著一場鬧劇,事不關(guān)己。她聽不清楚兩人在爭執(zhí)什么,最后她只聽到他讓她滾,她無心再聽他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