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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靈,這觸感實在太過真實,根本不像是在夢境之中,胸中提了口氣便想尖叫。只是,她微微動了□體,就聽見一把熟悉的聲音。慕景韜就她往懷里一帶,在她耳邊低聲說:“別叫,是我。”她背對著他,意識漸漸回籠,張開便問:“你干什么?”沒有等到他的回答,他的手已經(jīng)伸進(jìn)了她的衣服底下,她嚇得幾乎要彈跳起來。她只穿著他的T恤與她的小內(nèi)內(nèi),他的手掀起了T恤,手指若有似無地略過她的大腿根部以及私密地帶,最終覆上了她的小腹之上,動作輕柔地替她按摩。“還痛嗎?”他的聲音清明,與他手上那炙熱的溫度以及當(dāng)前曖昧的氣氛不相符。施晴呆住,第一反應(yīng)是,他在輕薄她,第二個反應(yīng)是他用正當(dāng)?shù)睦碛奢p薄她!但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自己想多了。他身邊有的是女人,前一段時間才看到他跟某位才貌兼?zhèn)涞拿鹿策M(jìn)晚餐,想他也不會這么饑渴。更何況,他也沒有禽獸到,連一個戴著小紅帽的孩子都也不放過吧。只是這氣氛太過曖昧,也不怪她多想。他的胸膛貼在她的后背,陽剛的男子氣息緊緊縈繞著她。她才發(fā)現(xiàn),與他相識這么多年,自己也不曾像現(xiàn)在那樣接近,接近得有點危險。“不痛了,藥效不錯……”話畢,想揮開他的手,這樣的狀態(tài)甚是尷尬。他似乎知道她的不自在,手反倒收緊,“抱歉,我忘記了替你買痛經(jīng)貼了。”“沒……沒關(guān)系……”她想她的臉應(yīng)該紅透了。他的手越發(fā)guntang,她覺得原先微涼的小腹已經(jīng)徹底被他焐熱。她想捉住他的手,不讓他繼續(xù)撩撥她敏感的神經(jīng)??上?,他那樣義正言辭,她不僅不好表示懷疑,更不能讓他走開。“那睡吧,晚安?!彼恼Z氣一如往常,絲毫不似她那樣別扭。施晴一向聽他的話,果然乖乖地閉上了眼睛?;蛘呤怯X得身邊有人可以依靠,這一覺她睡得不錯,一覺就睡到了九點多。洗漱完畢,她走出了主臥,那是他正坐在沙發(fā)上看財經(jīng)新聞,度瓊斯工業(yè)指數(shù)什么的,施晴對此一竅不通。他對她說早安,然后帶她到外面吃早餐。今天他換了一臺小轎車,她看了那標(biāo)志兩眼,也不知道這是什么牌子。慕景韜開車的樣子相當(dāng)正經(jīng)。不似她的同學(xué),一邊開車一邊打開音響,興起的時候隨音樂擺動著身體,用手指在方向盤上打節(jié)拍。也不似電影里面的男主角,鼻梁上頂著大大的太陽眼鏡,薄唇勾起,盡是風(fēng)流倜儻的味道。“想吃什么?”車子駛進(jìn)了主干道,他問她。施晴的思緒還在他的身上,聽到他的話,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張開便說:“麥當(dāng)勞吧。”車內(nèi)的氣氛稍稍轉(zhuǎn)變,沉默數(shù)秒,慕景韜淡淡地說:“換一個?!?/br>想起開車的人是他,施晴覺得自己是瘋了才要求去麥當(dāng)勞的。他很久以前就教育過她,那是垃圾食品,不應(yīng)該吃。她那時萬分誠懇地保證戒掉,不料今天就自打了嘴巴了。她不敢狡辯,乖乖巧巧地說:“你做決定好了?!?/br>他向來喜歡安靜,所以帶她去的餐館也是清幽典雅的地方。他的家教極好,讓施晴走在他的前面。穿過長長的走廊,兩壁掛著水墨畫,每幅畫神韻各異,每幅畫都值得人駐步欣賞。只可惜,她不感興趣。餐牌上介紹的食物皆讓她食指大動,除了幾樣糕點以外,她還要了一杯冰豆?jié){。相對于她所點的,慕景韜點的東西可謂極度簡單。最后他把菜單交還給服務(wù)員,并說:“將冰豆?jié){換成紅棗蓮子露?!?/br>施晴睜大了眼睛,待服務(wù)員離開,她才問:“干嘛換了我的豆?jié){!”“不知道是誰,昨晚痛得臉都青了?!彼麆幼鲀?yōu)雅舉起茶杯,輕飄飄地吐出這一句。施晴被他的話噎著,許久,才不甘心地說:“要是不好喝怎么辦?”他一愣,旋即笑了,“那就慢慢喝?!?/br>早班機施晴是上不了了。她悄悄松了口氣,剛剛在等餐的空檔,她給紀(jì)茉發(fā)了條短信,問沈兮影是否還在本市。紀(jì)茉很快就回她短信,告訴她,沈兮影會在G市逗留幾天。她已經(jīng)絕望的心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不料,慕景韜卻對她說,下午的機,他親自送她到機場。她幾乎想發(fā)飆。拳頭藏在了身后,不停地在心里對自己說,沖動是魔鬼,沖動是魔鬼!于是,她忍。慕景韜把她送回了他的公寓,讓她先把東西收拾一下,他先回公司處理一點事務(wù),很快就會回去。言下之意,不過是讓她老老實實地呆在公寓,這個施晴自然聽得懂。她沒有什么東西需要收拾的,她將自己留下的垃圾處理掉,然后稍稍整理一下床鋪??吹侥菑埓蟠玻纳窬w又變得飄渺了,甩了甩頭,她走出了主臥,坐在客廳看電視。期間,她接到了同學(xué)的電話,問她何時歸來。她有點沮喪,告訴她馬上就回了。慕景韜回來的時候,她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雜技,那個小姑娘在半空中做著高難度動作,她看著也替那娃捏一把冷汗。聽到開門聲,她轉(zhuǎn)過頭去,他便問她:“還吃午餐嗎?”早餐吃得極飽,她搖了搖頭,然后又把視線放回電視上。他把手中的文件放回書房,不久,又走了出來,手上拿著一個盒子。他把東西遞給她,精巧的小木盒,上面的雕花栩栩如生。施晴好奇,問他:“這是什么?”她接過來,“咔”的一聲,打開以后,一只玉鐲靜靜在躺在里面。玉鐲質(zhì)地細(xì)潤,玉質(zhì)緊密,光滑細(xì)膩,成色均勻,無任何瑕疵和裂痕。她轉(zhuǎn)過頭,疑惑地看著他,“這是?”“和田玉?!彼焓謱⒂耔C拿過來,捉過她的左手,動作一氣呵成。他的聲音沒有起伏,“會痛,忍著點?!?/br>還沒待施晴反應(yīng)過來,那只玉鐲已經(jīng)套進(jìn)了她的手腕。其實她的骨架很小,握住她的手腕,像一捏就會受傷的樣子。他也沒敢太用力,仿佛她才是那價值連城的卻極易破碎的珍寶。聽見她低低地痛呼了一聲,慕景韜抬眼看了她一下,她的眉頭鎖得極緊,一臉責(zé)備地看著他。“很痛!”她不滿地說,原本白皙的皮膚被擦紅了一片。他沒有做聲,抬起她的手細(xì)細(xì)地看著,許久,才說:“很好看?!?/br>珠寶她見不少,不過這么漂亮的手鐲她倒少見。那只玉鐲的晶瑩剔透,白玉卻隱隱地翻著淡紫色,越發(fā)顯得高雅婉約。她活動著手腕,發(fā)現(xiàn)手鐲的尺度剛剛好,不松也不緊。她很少這些素凈的東西,首飾盒里多是繁瑣奪目的手鏈胸針或者戒指,到底是年輕,看中的都是花俏的東西。想起他是從房間拿出來的,便問他:“這玉鐲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