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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了力量,就算前面有再多的失敗,人生有再多的未知,她也可以勇敢地往前走。人與人之間,就是這樣妙不可言。他的聲音打斷了她的回憶,“當(dāng)然,這里沒有避孕套,而且你的床太小了?!?/br>慕景韜不過是逗逗她,若非她剛才那樣折騰,他也不會如此失控。他知道,在她的心里,她還沒有真正地適應(yīng)這段戀情。就算她已經(jīng)接受了他,也未必能夠敞開心扉,把他迎進她的世界。畢竟自我地生活了那么久,早就習(xí)慣了一人一世界,突然多了一個人,確實是難以接受。他也容她慢慢適應(yīng),予她寬限期。人生這么長,他也不妨等待。畢竟,他等得起,也愿意等。只是,他心中隱憂,這樣的按捺,他能維持得多久。施晴卻羞得連耳根都發(fā)熱,嬌斥道:“你欺負我!”“我什么都沒做,你說我欺負你。這樣吧,我還是用行動證明我的清白好了?!彼诒蛔拥拖抡业剿氖?,握在掌中。他的手掌寬厚,手指修長,施晴的手染上了他的體溫,她動了動手,與他十指相扣。施晴扭了扭身體,用頭去蹭了蹭他的下巴,鼻音細細地“唔”了聲。他既然保證不會強迫她,施晴便不再怕他,就算場面再失控,她想他也不會亂來。“你什么時候走呀?”她調(diào)整好位置,窩得舒舒服服以后才問他。“下周一。怎么,趕我走?”他動了動手臂,讓她枕得更舒服。“是啊。”她直言不諱。“臭丫頭,三分顏色上大紅?!彼?,突然又懷念她在他身邊唯唯諾諾的樣子了。施晴笑得身體發(fā)抖,“你在我這里多不方便呀,我這里床太小了?!?/br>“那行,你過來我那兒。”他懶洋洋地說。“你想得美!”她不安分地在他懷內(nèi)扭動,他卻覺得折磨,按住她低斥:“別動!”施晴馬上頓住,他感受到懷里的人僵住了身體,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溫聲說:“睡吧,晚安?!?/br>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大家的冒泡和冠頭的手榴彈,大家這么給力,我決定這周都日更,更新的時間都在早上好了,早晨腦子比較清明。再次謝謝大家,記得撒花哦!☆、第十七章慕景韜似乎真有公務(wù)在身,那天她比施晴起得還要早。他準備出門的時候,施晴才掙扎著起來,睡眼惺忪地坐在床中央看著他。注意到她的目光,他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頭,問她:“吵醒你了?”盡管他在穿衣洗漱的時候已經(jīng)放輕了動作,但施晴還是被驚醒。她的睡眠要求極高,如此細小的sao擾都會妨礙到她的作息。她只睜著眼睛看著他,腦袋還沒有開始運作,許久以后才搖了搖頭。他坐在床沿有點好笑地看著她這副迷糊的小模樣,柔聲說:“才六點過些許,再睡會兒吧。我要走了?!痹诮裨缇劈c他要主持會議,他的公司與她學(xué)校相距幾近一個小時的車程,而回到公司以后,他也需做些準備,故他極早起床。本來他還想回到公司以后才給她打電話,不料她還是醒了。施晴眨了眨眼睛,看他已經(jīng)穿著整齊,低低地“哦”了一聲。她目送他的背影離開,聽到門房被關(guān)上的聲音時,她又倒在床上,蹭了蹭留著他體溫的被子,閉上眼睛繼續(xù)睡。一連幾天,他都是一早離開,然后晚上到時到點就會敲她的門。有天晚上她有課,忙起來就忘記告訴他了。下課以后,她回到宿舍的時候,他已經(jīng)到了。他站在八層盡頭的窗前,自她那個角度,她只能看見他雙手撐著窗臺,頭微微抬起,他整個人似溶于夜色之中,看起來深沉且神秘。文祖希也留意到他,她記得這層沒有這樣一號人,神情有點警惕。施晴看到慕景韜向她走過來,有點窘迫地向她解釋:“那,那是我的男朋友?!?/br>她一邊上樓梯一邊與文祖希搭著話,他早早就聽到她的聲音。他向她們走近,恰好那句“男朋友”就落入他的耳中。他不由得頓了頓腳步,才一剎那,他再度恢復(fù),向她們走過去。文祖希只覺得他高大而強壯,渾身散發(fā)著陽剛氣息。而待他走近,她微征,明明是氣場極盛的一個人,此時的表情卻是柔和得很。而他那張英氣逼人的臉?biāo)查g把她秒殺。她猜這男人的身份肯定不簡單。其實施晴沒有向身邊的同學(xué)透露過家里的情況,連文祖希也不曾談及。文祖希家境尚算不錯,眼光獨到,她能猜到施晴出身甚好。施晴平日于其他人無異,身上也沒有穿香奈兒新款、背LV限量版背包,吃得簡單,待人也平和有禮,一點也沒有富家千金的傲慢影子。某次活動,她的衣服被弄臟了,于是讓施晴借了她一套。那衣服看上去沒有什么特別,很尋常的款式,走在活動現(xiàn)在也會被各式裸背裝、抹胸裙狠狠地比下去。只是她穿起以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換了一個人似的,看上去優(yōu)雅且大氣。裙子的做工極其精細,衣骨熨貼,料子平滑,一點瑕疵都沒有,她回去換洗的時候稍稍留心,才發(fā)現(xiàn)裙子連標(biāo)簽都沒有。這應(yīng)該是專門在老字號訂做的。后來她想,施晴這樣的女生,雖然低調(diào),但她那富貴的味兒早已溶進了骨子里去了,那些俗世的奢華反而配不上她。施晴為他介紹自己的同學(xué),他微笑向她問好。文祖希回過神來,含笑致意,末了還調(diào)笑道:“記得請吃飯。”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都自己的事,她把書桌分一半給他,床分一半給他,很多東西也與他分享。她覺得這樣的感覺很溫暖,很熟悉,好像這一切本該如此。周五晚上,他給她打電話時說:“我今晚有事,就不過去了?!?/br>施晴有點錯愕,問他:“為什么?”“工作比較多,可能比較晚才下班?!彼氚压ぷ鞅M快完成,周末騰出時間與她在一起。她不僅聽到他的答話,還隱隱聽到文件翻頁的聲音,大抵也知道他在忙,她想了想,才說:“我今晚也有很多作業(yè)?!?/br>那頭突然沉默了,他有點錯愕,不料這小丫頭如此盛情邀請他回去。他低低地笑了一聲,說:“那好,等我。”他還是在晚上十一點才去到施晴宿舍。那時她已經(jīng)看了幾個小時的連續(xù)劇了,給他開門以后她就爬回床上睡覺了。還沒待他從浴室出來,她就已經(jīng)入眠。周六早晨,他們是被敲門聲吵醒的。施晴幽幽轉(zhuǎn)醒,推了推身邊的人,口齒不清地說:“阿景,好嘈……”他把她擁在懷里,“唔”了一聲。門外的敲門聲還在持續(xù),施晴受不了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軟軟地說:“阿景,你去開門呀。”拉開她捂在耳朵的手,他在她耳邊提醒道:“但是敲的是你的門?!?/br>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