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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景韜也不知道香港的盛夏會熱得如此可怕,汽車的排氣隔著遠(yuǎn)遠(yuǎn)的一段距離,也能感受到那股悶悶的熱氣,裸-露在外的肌膚被烘得不斷地叫囂,細(xì)細(xì)密密的汗珠滲出,那黏濕的感覺真讓人抓狂。他摸了摸鼻子,帶著歉意地說:“我們過去歇一會吧。”他們昨天就到了香港。施晴接到外婆的命令,要把慕景韜帶過去吃頓便飯。那頓飯,吃得最高興的,莫過于她家外婆。她把自己那套觀念又毫無保留地灌輸?shù)侥骄绊w的思想里,除了慕景韜規(guī)規(guī)矩矩地傾聽,其他人都在抿嘴偷笑。老人家嘮叨起來,實(shí)在是太可怕了。他把安如的小跑停在了停車場,下車以后,兩人就一直在散步,不知不覺間便走了長長的一段路。施晴哀嚎了聲,“老公,我們進(jìn)商場吧?!?/br>“冷熱交替,你會感冒的。”他好心提醒,并強(qiáng)行地把她拉了過去。施晴摟住他的脖子撒嬌,隨便把自己額上的汗都擦到他的短袖襯衣上?!安皇歉忻?,是中暑!”他拿他沒辦法,順了她的意進(jìn)了商場。商場里的中央冷氣吹得施晴身心愉快,她高高興興地挽著他的手臂亂逛。前方搭了一個小型的舞臺,人流都熙熙攘攘地往那方集中。施晴好奇,“我們?nèi)タ纯窗?,那邊?yīng)該有表演?!?/br>好不容易擠進(jìn)了人潮中,施晴眼睛都看直了。臺上有幾個嫩模在為某品牌的內(nèi)衣做代言,她們分別穿著純白、桃紅、墨黑等多種顏色的內(nèi)衣,在觀眾面前擺出撩人的姿勢。呼之欲出的嬌乳,纖細(xì)的蠻腰,修長水嫩的長腿,再配以她們的招牌動作,把全場男士的吸引過去,簡直不在話下。她們那傲人的上圍看得周遭的宅男都嘴角含春,紛紛拿出手機(jī)相機(jī)狂拍不止。施晴下意識轉(zhuǎn)頭看他的反應(yīng)。他摟住她的肩不讓擁擠的人群擠到她,注意到她的目光,他裝作正色,道:“沒事,她們都不夠你漂亮?!?/br>他向來很少這樣直白地贊她,她的嘴角不自覺地翹起,一臉?gòu)蓾?。?dāng)她正想謙虛地否認(rèn)時,他卻貼近她耳邊,調(diào)戲道:“但身材就不在同一個層次上。”她的臉“唰”地拉了下來,皮笑rou不笑地對他說:“很好,我都記住了。”小舞臺的燈光倏地暗了,震耳的音樂依舊繼續(xù)響著。原來的模特走回了后臺,呆燈光重新亮起來時,一排穿著更加性感的內(nèi)衣少女又風(fēng)sao地在臺上走秀。她終于無法忍受,瞪了他一眼,嬌斥道:“還看!不許看!”晚飯過后,施晴早早地回房間洗澡。慕景韜跟她家外公說了一陣子話,隨后也準(zhǔn)備到樓上休息。在兩人談話接近尾聲時,安如從樓上下來。她穿著極清涼,背心短褲加人字拖,看到客廳里頭的他們,象征式地點(diǎn)了下頭,隨后就走到廚房里去了。安如拿著飲料走出來的時候,客廳里只剩下慕景韜一個人。她的腳步頓了下,最后還是坐到客廳,坐在沙發(fā)上喝了口可樂,問:“你在等我嗎?”慕景韜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似乎也不知如何開口,躊躇了半晌也沒有說話。安如將杯子放在茶幾上,懶洋洋地說:“你要是想當(dāng)說客,我建議你還是早點(diǎn)上去陪小晴。當(dāng)然,你想說別的,那還是可以的?!?/br>杯子外沿的水珠滑落,茶幾上留下了一圈水漬,在吊燈的映照下折射出碎碎的光。他動了動身,說:“我沒有當(dāng)說客的習(xí)慣。你愛怎樣就怎樣,反正你們的事情,并不直接影響到我。”“那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她聳了聳肩,問。“我是代小晴來給你道歉的。因?yàn)樗拇笠?,差點(diǎn)讓你陷進(jìn)了困境。”他很誠懇地說。時祎從柏林回來以后,整個人都像沒了靈魂似的,慕景韜并沒有揭他的傷疤,故不太清楚安如是怎樣躲過楊家的追逮的。只是,楊家的人那么狠,應(yīng)該不會讓安如輕輕松松地躲回了香港。安如一怔,旋即就笑了,“這就不用了。我只在柏林留了半天,然后就離開了。小晴這人,從來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當(dāng)時要不是情非得已,我也不會找她幫忙?!?/br>慕景韜倒是護(hù)短,“是嗎?但她這樣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人,還不是讓你如愿飛到了柏林么?”“這還是得多謝她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要不是她那樣讓人放心,你和時祎就不會不設(shè)防,一點(diǎn)也沒有懷疑到她身上。”她頓了頓,語氣淡然地繼續(xù)說,“小晴向來都不用人cao心,家里人說什么她都會聽。所以呢,她很少會受到不必要的傷害。那時候,姑姑跟姑父反對她跟那男的在一起,她不也乖乖地聽了嗎?換作是我,我打死也不要?!?/br>這話說完,安如黯然失神。她家奶奶也跟她說,要是她能夠像小晴那樣聽話,她就不會把自己弄成這鬼樣子。可是,若她不這樣做,她就不是安如了。“我并不覺得你和小晴有什么不同?!彼毖浴扇硕际窃谙嗨频募彝コ砷L,所受的家教也大致相同。而她更是有爺爺奶奶的看護(hù),按理說,她應(yīng)該比施晴更不諳世事。而現(xiàn)在聽見她這番言論,他確實(shí)吃驚。“不同的地方可多了。她喜歡安安穩(wěn)穩(wěn),我喜歡轟轟烈烈。不過,你得慶幸。若我是小晴的話,我肯定不會跟你在一起。你們都認(rèn)識了小半輩子了,居然還結(jié)婚,無聊不無聊呀?”說雖如此,她還是覺得施晴有福氣。他隱忍著不發(fā)作,沒有說話。安如突然想起,就是這男人,上次向時祎告密。她好不容易躲到了F市,若不是他誤解了她給施晴的電話,她就不會被時祎找到。她心中的怨念不斷上涌,最終直直地沖上了她的腦門。她換了個坐姿,稍稍活動了臉上僵硬的肌rou,笑著說:“表妹夫,其實(shí)你也不用向我道歉。從一開始,我就知道小晴會把我的下落泄露出去。只是,我也沒有想到,她沒有將這樣重要的事告訴你,反倒告訴了別的男人。說起來,我才應(yīng)該跟你道歉呢!”他那千變?nèi)f化的表情看到安如心情舒爽。趁著吳珍妮回了房間,她把腳搭在沙發(fā)的扶手上,拖鞋“噠”地掉在了地上,光著腳丫子在晃呀晃的,絲毫沒有為自己的挑撥離間感到不安和內(nèi)疚。良久以后,他終于說話,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斑@倒不用。時祎是我的兄弟,替他還一點(diǎn)也是應(yīng)分的。當(dāng)然,這只是九牛一毛,你就勉為其難,當(dāng)作收取利息就好?!?/br>全家上下都知道,她安如最最最不想聽的就是時祎的名字。任何人在她面前提起時祎,她都不會讓那誰有好日子過。就像施晴,她就算多好奇,她也不曾問過安如這過中的事情。安如忿恨地轉(zhuǎn)頭瞪了他一眼,咬著嘴唇說不出話。她心里明白,若要與他互揭其短,自己必然是處于下風(fēng)的一方。而且,他的身材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