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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眼睛,看著我?!彼?。似醒非醒間,她迷離地半睜狹長星眸,不自覺與他深邃犀利的目光撞上,可惜太短了,一觸即分,讓人還領(lǐng)悟不到她眉間里的春色,卻又馬上避開。鳳眼流盼,傳遞著一股欲言又止,柔腸百轉(zhuǎn)的楚楚可憐。媚瞳仿似輕霧飄忽,煙塵籠罩。“七分慵懶、十分羞意,使媚眼兒的女人令男人銷魂,可謂目秀。”他說。又俯身吮吻起那嬌豔欲滴的紅唇,用舌頭撬開兩片唇瓣,直接品嘗那如甘露般的津液。唇舌不停廝磨糾纏,他追逐著她的丁香小舌,霸道地把它含進自己嘴內(nèi),不停吮吸攪動,發(fā)出yin靡的吱吱聲響。良久,見女子喘息不來,幾欲暈闕,才稍稍饜足地放開那朱唇。獲得釋放,她連忙大口呼吸著空氣,那種如貓兒叫春似的細長呻吟,伴隨著短促的喘息,讓人遐想聯(lián)翩。他邪魅地輕舔著她癡纏著銀絲的嘴角,口中喃喃道,“唇紅,齒白,可謂陽氣飽滿;哽聲細如絲,此種女子屬上品,男人獲有這種條件的女人,據(jù)說不但會樂此不疲,還能飽養(yǎng)精氣,延年益壽。”說話間,他手指燃點的火苗不急不徐地落入至那曖昧的女陰之位。那無暇的白玉美壺讓他如獲至寶,唇邊帶笑問:“天生不長毛?”瑤姬朦朧中聽清了他的話語間的含義,羞得染紅了美靨,只能微微頷首。男人馬上低聲笑出來,“好,好……古說,好yin者,牝上不長毛。照房中術(shù)的說法,擇伴時最好符合眉清、目秀、唇紅,齒白四個條件。如今我算是掘到一枚寶石?,幖б幻?,你是當之無愧?!?/br>不敢相信他說話竟然邪佞坦白如斯,瑤姬嚇了一驚,心中暗自思忖,果然是家傳戶曉的大盜,先前就聽說凡有樂戶家女子初學彈唱,定要先參見他,他亦暗暗供養(yǎng)買賣了相當多的名妓花魁,名下的賭場青樓,風月場所引得一堆浪蕩子弟來揮金如土。怪不得能有如此的見聞,此等雜事秘辛,房中之術(shù)自是了如指掌。第一次行陰陽之道就遇上這個英勇善戰(zhàn)男人,真不知是禍是福。瑤姬一面怯懼,一面卻又無法抗拒,無法抑止地興奮期待,不,或者該說,她根本沒有興過拒絕的念頭。此刻,被男人那粗礪指尖撫弄著的腿心間,正泱泱流淌著滑膩的春水。香汗涔涔的玉體緊貼著他半敞的健壯胸膛,胸前粗硬的毛發(fā)摩挲著她雪膩香酥的一雙rou蒲,兩人不禁為之心搖神動。兩人糾纏間,瑤姬身上的衣服早被剝落精光。盜蹠雙眉高挑,倏地攏起一團晃動的光裸雪乳,捏在掌心不停把玩擠壓,那四處放射的醉人rou香,充盈感極好的彈性使得他愛不釋手,“小yin姬,你這兒真是又大又綿,……”那巨掌散發(fā)著洪洪熱力,灼人的癢麻自奶尖傳遍全身,讓人兩腿發(fā)軟,她不自覺地磨蹭兩腿,把他只是一直徘徊在洞口外的另一只手夾緊在腿根之間,做出無言的邀請。欲取完璧已瓜破她已經(jīng)徹底盛開,怒放在他的身下。“官人……官人……”她聲聲呻吟,吹彈即破的肌膚分泌出汗絨小珠,雙鬢濕得粘糯,長發(fā)凌亂地貼在胸前,頸上。盜蹠笑一聲,兩眉渾如刷漆,以居高臨下之姿俯視她,大掌把她胸前的兩縷黑發(fā)撥至一旁,好方便他唇舌的下一步行動。他低下那魁梧強壯的身軀,夾捧起一只水靈得能捏出水來的圓碩綿奶,張口便含住那顆紅葡萄,開始暢快淋漓地品嘗她的白玉美乳。他的雙唇抿緊那硬實的乳首,時而吮嚼起來如時間上最美味的佳肴。在仔細地舔吮過後,吐出那早已水亮紅腫的奶尖兒,用食指和中指揉捏一遍後又連忙轉(zhuǎn)過頭不忘恩寵另一顆豐腴,男人的順弄讓兩乳宛象出水的雙珠,亮晶晶濕漉漉的在月色下發(fā)出yin靡的rou色光芒。忽爾他猛力吸吮她的乳rou,還開始撕扯她極有彈性的小乳尖,用牙齒啄緊用著陰柔的力度拉成了一道短短的rou繩兒,尖銳酸麻的痛楚夾雜著快意自胸片沖刷著瑤姬的感官。“嗯嗯啊……”她似是怕痛又不舍,弓起了身子,玉背微微地抬離了床褥,遷就著他的吮吸,發(fā)出鶯鶯啼叫,慢慢開始享受rou體上不可遏制的歡愉。她的嬌喘讓他有如焚火難禁,下身的昂藏性器把褲襠鼓得雷高。他另一只長久在她花蕊之處流連的大手,按耐不住便探xue而去。那春水早已是流涓涓的泛濫成災(zāi),整個花苞含著rou芽兒都浸染得又膩又滑,觸手便是。他勻出兩根指頭,搭上她花唇間隱匿的小小突起,用力的揉搓,又往甬道處勾剮掏搗,弄得蛹帶是噗哧作響,奏出性愛的妙音。“啊啊啊……官人……奴家……不……不行了……”瑤姬一瞬間有種懸吊而飄然出世的感受,強烈而尖銳的麻痹刺激了陰蒂處,滋生起一股更強大的暖流,咻的一下便缺堤似的把男人貼在她下部處的褲襠濕了一大片。那種感受不似自我慰藉時的早有預(yù)料,他忽狂忽輕的毫無規(guī)律的逗弄漸漸地通過骨盆蔓延全身。“我不過隨便摸了一下,你就浪得可以了,嘖嘖,好一名yin姬啊……”盜蹠聲音不覺暗啞,他腦內(nèi)開始神往銷魂的那一刻的激動與不安,那被她陰器夾裹的緊窄感該時如何的欲仙欲死?。?/br>一種急於求成的沖動第一次涌上心頭,也足夠是時候擷取這朵花蕾了。他側(cè)過身子兩手一扯便送掉了寢袍,寢袍之下是未衣半率的七尺男兒之軀胸膛橫闊,骨健筋強,最觸目驚心的是那一柱擎天的陽具,布滿著紅根紫絡(luò),猶如猙獰巨獸,有著勢如破竹的姿態(tài)。瑤姬不禁訝異得把身子連連往後退去,搖首乞討,“別,大官人……奴家……奴家恐怕……不行…”那柔軟而含著春露的花心,在他眼前若隱若現(xiàn)閃著水嫩光芒,簡直是致命誘惑。他雙目發(fā)紅,一手便抓主她的光潔足踝,輕巧便把她拖拉回來,讓她無處可逃。“你行,當你飽嘗其中美妙,你就再也欲罷不能!”他說著,便擺正男根,皮開而頭露。他深深地再看她一眼,臀部微後移,便長驅(qū)直入,直搗黃龍!巨莖擠開兩片唇rou,陷進她的器皿,不剩一寸地舂入至宮口。“啊──”瑤姬杏眼圓睜,眸中仍映著驚愕,白了的她的兩靨,那是何樣的一種感受?!與那冷冰冰的銅棍兒不同,那會彈動會充盈的一具活生生火辣辣的大roubang子,戳得她陰源初的肌rou痙攣抽搐,骨盆悸動,頃間便有種沖上云霄,魂魄離體的錯覺。同樣驚愕的不止瑤姬,盜蹠也是瞠目錯愕,為意料以外的暢順感到困惑。以他鑒閱無數(shù)美人的資歷,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