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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了看,只看到一顆貪婪的頭顱,她渾身軟得一絲力氣都沒有,她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有這樣的一天,那椒、ru會被人含在嘴里,那滋味又疼、又癢,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尾椎一路向上抽走了她所有的骨頭,使得她不得不軟綿綿地癱在床上,掙扎地喊道:“放下簾子。”真正是眼不見心不煩,阿霧只當(dāng)他吃兩口總會膩味的,又不是真的桃子,她又不是哺乳的婦人,哪有什么甜汁。到底是年輕沒經(jīng)驗,阿霧哪里知道這里頭有那么多名堂,一雙酥、ru被上上下下來回地折騰,若非紫扇不要命地在外頭喊他們用晚飯,阿霧懷疑自己的桃子都得被人摘了去。且說祈王殿下越是回憶,就越是想聽阿霧喊疼,總是讓人特別的興奮。“真的疼。”阿霧一把捉住楚懋想撕開她衣裳的手,便聽見他在耳邊說:“下午我都還沒含住,你就嚷著喊疼,這會兒是也不是?”阿霧覺得她兩輩子的臉紅可能都交代在這一個下午和晚上了,到楚懋解開她的衣裳要驗她的傷時,她也沒阻止,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只也想叫他看看他造的孽。粉瑩瑩的小尖迎風(fēng)而立,上頭橫斜這一道裂口,這會兒已經(jīng)結(jié)了痂,可那樣完美的粉嫩上頭多了這么一道血印子,實在是硌人的眼。胸脯上密密匝匝的紫痕青印,無不在控訴祈王殿下下午時的粗暴。連楚懋自己都沒料到會這般慘烈,下午紫扇喊了后,阿霧就飛速地裹了衣襟閃去了屏風(fēng)后,他因著要布置后頭的事,并沒同她一道用晚飯。楚懋沒想到自己的自控能力如此之差,怎么就傷了她,怪不得還沒碰她,就喊疼。楚懋替阿霧掩上衣襟,“你早些歇息?!?/br>阿霧總算是送走了這尊神,喚了紫扇進(jìn)來給她備水沐浴。次日自打道回府,阿霧對自己這個生辰過得可真是印象深刻,又疼又怕,她但愿自己下一個生辰再不用這般。那頭祈王殿下回府后,一頭扎進(jìn)冰雪林和許閑堂兩處,好幾日不見人影。阿霧并不以為奇,反而松了口大氣。倒是呂若興那邊,一回來就忙慌慌地搜尋四皇子讓他找的書,有兩本倒是好找,坊間就有賣的,另外兩本著實費了些功夫,沒找齊書之前,呂若興簡直不敢去自家主子跟前伺候。“殿下,上回你說要找的書奴婢已經(jīng)找來了?!眳稳襞d托著書道。“嗯,擱下吧?!鳖^頂上傳來聲音道。呂若興上前將書擱在桌案上,低著頭道:“同這幾本書一同賣的還有幾本畫冊,奴婢也一并找來了?!眳稳襞d斂聲屏息地說,就怕自己自作主張惹了主子怒,不過他也不得不冒險,因為李延廣李公公休養(yǎng)好了身子,這兩日又回府伺候了,雖然主子還沒做安排,但呂若興心里還是打著鼓,畢竟他在四皇子跟前伺候的日子不如李延廣長。“唔。玉瀾堂那邊你囑人每日送一碗牛乳熬的木瓜過去?!?/br>呂若興轉(zhuǎn)身出了門,臉上露出笑來,看來是賭對了。、、、,道家講養(yǎng)生,于房、事養(yǎng)生一道頗有建樹,楚懋的手指在書上敲了幾次,終于還是翻開了封頁。素、女、經(jīng)云“陰陽者相感而應(yīng)耳,故陽不得陰則不喜,陰不得陽則不起。”,“最忌男欲接而女不樂,女欲接而男不欲,二心不和,精氣不感,加以猝上暴下,愛樂未施?!?,須“男欲求女,女欲求男,情意合同,俱有悅心。”楚懋?dāng)Q眉而思,往后看,素、女、經(jīng)上又論交、媾、之勢,曰龍翻、曰虎步……“第一曰龍翻,令女正偃臥向上,男伏其上,股隱于床,女攀其陰,以受玉、莖,刺其谷實,又攻其上,疏緩動搖,八淺二深,死往生返,勢壯且強,女則煩悅,其樂如倡,致自閉固,百病消亡。第二曰虎步……”祈王殿下第一回知道,原來這其中還有如此多的講究,到底是他輕率了。另里又有記“治初交傷痛方”、“治陰腫疼痛方”等方子,祈王殿下都細(xì)看了一番,到起身時,天已露白,又是一夜未眠。作者有話要說:四毛哥:中華文化博大精深。☆、vip176阿霧因著腿上的傷走路還是有些奇怪,不敢合攏雙腿,大清早的妾室循例過來請安,同以往的每個早晨并沒什么不同。唯有新進(jìn)來的尤氏看著垂眼看著阿霧的腿,若有所思。待回了曇華院,尤氏到許氏屋里尋她說話,她二人一同參加宮里的選秀,又一同被指入祈王府,難免會走得近些,就好比公孫蘭和歐陽芷一般。“許jiejie,你說王爺是個什么樣兒的人?”尤韻丹一派天真地看著許氏。許氏正繡著鞋面子的手頓了頓,“我又沒見過王爺,怎么知道?!?/br>“哎,咱們都進(jìn)來這么些天了,也不見王爺?shù)綍胰A院來?!庇软嵉ぽp蹙著眉頭,咬了咬手指道:“王爺可真疼王妃,聽說昨兒個是王妃生辰,王爺還特地帶了王妃去別院慶生?!?/br>許氏將手里的針拿著往頭上篦了篦,依舊低著頭繼續(xù)繡花,又聽見尤韻丹輕笑道:“不過,聽說王爺每晚都歇在冰雪林呢。”許氏“嗯”了一聲,手里的針線也停了下來,便是再淡然,畢竟四皇子今后就是她們的夫君她們的天,她自然和尤韻丹一般地關(guān)注祈王。不過說來也真奇怪,這府里頭無論是王妃還是側(cè)妃,甚或她們這些妾室,說來都有幾分顏色,偏這些屋子祈王從不曾踏足,便是玉瀾堂也不留宿,連王妃那樣的絕色都……想到這兒,許氏手里頭的針不小心扎在了手上,冒出了血滴,趕緊放在嘴里吮了,看了看尤韻丹,小心地措辭道:“王爺他會不會是……”許氏是雅江縣令的女兒,她的一房堂哥就喜歡玩孌童,府里的正頭娘子常年獨守空房,二十好幾的人了,連個孩子都沒有。思及此,許氏又想到祈王也二十多歲了,膝下也無子。“不會!”尤韻丹很肯定地道,許氏還是處、子,她自然不懂那些,她本也有那等一伙,不過今日她看王妃的樣子,也就寬了心。尤韻丹是南平教諭的女兒,說來也是諷刺,她爹爹管一縣儒學(xué),她卻私下同自家表哥有了首尾,除了沒捅破最后一層外,兩個人該親的該做的,一樣都沒落下,因此自然懂的比許氏多。“許jiejie,你前兩日不是給王妃做了一雙鞋子么,今晚咱們給王妃送去吧?!庇软嵉た粗S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