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3
書迷正在閱讀:相公多多追著跑(H)、小惠的故事、我的邪惡夫君們(H)、寵妻如令、深入游戲、禁忌之戀、為師與爾解道袍、橘樹、至尊奪妍、禁忌之旅
到祈王殿下的頭上,誰叫他一個月不見人影子的。“你上回不是說讓我不要再來看你么?”楚懋走上前摟了阿霧在懷里。阿霧開始還掙扎來著,聽了楚懋的話就一陣委屈,她說什么就什么啊,那她想去登泰山,怎么卻去不了?阿霧委屈得眼圈都紅了,一腳踩在楚懋的腳背上,疼得他一縮,阿霧回轉(zhuǎn)身,還想再踩一腳,楚懋往邊上一挪,拿捏著強(qiáng)調(diào)道:“你這婦人也忒心狠了?!?/br>阿霧一腳踏空,被激出了性子,她偏要踩中,腳又踏了過去,楚懋的腳又是一縮,兩個人如此再三,阿霧的眼淚再也止不住滴下來,心里只恨,楚懋盡然敢躲。末了,楚懋乖乖地站在那兒任由阿霧踩踏了兩腳,阿霧xiele憤,這才覺得沒意思地停了下來,眼淚也不流了。“不生氣了?”楚懋替阿霧拭了拭臉上的濕氣兒。“殿下既然聽了我的話,這會兒怎么又來了,是來送我去琉球的么?”阿霧沖楚懋飛了一眼,眼波流轉(zhuǎn)出,蕩人心魂。“我這回來帶了一個好消息,你若是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背畬㈧F拉到身邊,擁了她在腿上,雙雙坐下。“愛說不說?!卑㈧F作勢要站起身。沒見著楚懋的時候,她本來都打算好了,見著他時就算不能做卑躬屈膝,也至少要溫柔小意,可見到楚懋時一切打算就都忘了,她又忍不住地拿喬了。楚懋撫了撫額頭,“哎,本來打算帶你回京的,看來有人不稀罕,明日只能我一個人回去了?!?/br>阿霧心里一喜,圈住楚懋的脖子道:“你說真的?”阿霧的眸子里瞬間迸發(fā)出煙花般的亮光,熠熠生輝,為了她這樣的喜歡,楚懋只覺得一切艱難都是值得的。阿霧的確是驚喜萬分,盡管她心底怨極了楚懋,可易地而處之,阿霧覺得她也會和楚懋作出同樣的選擇。楚懋能活出來,里頭不知道有郝嬤嬤多少的功勞,如果讓楚懋負(fù)了郝嬤嬤,那不僅他心里難受,別人看在眼里,恐怕也會覺得此人不可倚信。但是同郝嬤嬤對立的那個人偏偏是自己,阿霧就無法做到理智的旁觀了。再看,元蓉夢,既然她進(jìn)了宮,楚懋在這當(dāng)口就萬萬再不能得罪她,代價只是將自己的王妃送到莊子上三年,怎么算都是一筆劃算的帳。阿霧越想越覺得楚懋不容易,忍不住表示道:“回去后,我定然會敬著郝嬤嬤的?!?/br>楚懋的眼睛睜了一下,然后垂下了眼瞼,他可能比阿霧自己還了解她一些,她的性子何其高傲,又極其愛潔,在郝嬤嬤吐了她一臉?biāo)幹?,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必然是有所求。而且所求甚大,所求甚難。楚懋替阿霧想了想,簡直不覺得她在他身上還有什么可求的,她父親是他的老師,他自然會照顧,他的心早就捧到了她跟前,她又不必同其他女人爭風(fēng)吃醋,還有什么是需要求自己卻難以啟齒的?想來不過是那個人的安危而已,她倒是聰明,早早地就開始未雨綢繆,為了那人,連唾面之恥都能忍。楚懋自嘲地一笑,“你難道不親我一下?”☆、vip202阿霧被楚懋這樣一說,羞得滿臉通紅,“你一身的塵土味兒,趕緊去沐浴吧?!卑㈧F裝作嫌棄地起身。她正高興得心花怒放,哪里又能發(fā)現(xiàn)楚懋垂下的眼瞼里藏著的失望和陰沉。等楚懋出來,次間已經(jīng)擺上了飯菜,阿霧親自替他斟了一杯酒,卻見他一動不動,順著他的眼睛望去,正是在一旁溫酒的紫錦。阿霧并不認(rèn)為楚懋會知道紫錦的來歷,笑道:“她是我新買的丫頭,叫紫錦?!?/br>楚懋轉(zhuǎn)過頭,微微一笑,“才買回來的就賜了紫?”阿霧心頭一驚,居然忘記這茬了,同時又覺得楚懋太過敏銳,今后她得小心著才是,“等回了上京,我想替紫扇和紫墜尋戶好人家,她們年紀(jì)也到了,我身邊自然得添人,我瞧著她還算機(jī)靈,就叫了紫錦,省得以后改了名兒,叫著不習(xí)慣?!?/br>楚懋不再繼續(xù)往下問,阿霧借著篩酒的機(jī)會,低下頭呼出了一口大氣,越發(fā)小心翼翼地伺候楚懋用了飯。用了飯,紫扇她們便都忙了起來,開始收拾箱籠被蓋,阿霧也在里頭幫忙,將楚懋?dāng)f到了外頭,他自去了西稍的書房。阿霧正收拾著自己的內(nèi)衫,忽然想起書房里壓在青玉伏鼓臥嬰鎮(zhèn)紙下的那封信,掀了簾子急匆匆地往西稍去,一進(jìn)去就見楚懋正背對著自己,站在書案前。“殿下。”楚懋轉(zhuǎn)過身,手里正捏著那張信紙,淺粉灑金彩繪花蝶箋正適合用來書寫閨詞怨情。獨(dú)行獨(dú)坐,獨(dú)倡獨(dú)酬還獨(dú)臥。佇立傷神,無奈輕寒著摸人。此情誰見,淚洗殘妝無一半。愁病相仍,剔盡寒燈夢不成。阿霧的臉紅得比那彩箋還厲害,楚懋揚(yáng)了揚(yáng)信紙,嘴角一抹輕笑。“快還給我?!卑㈧F作勢要搶。“這不是給我的嗎?”楚懋揚(yáng)起手,讓阿霧夠不著,然后仔仔細(xì)細(xì)疊好,將信放入了衣襟里,“收拾好了?”阿霧跺跺腳,返身掀了簾子跺著腳走了出去,只聽后頭傳來楚懋的輕笑。次日,楚懋先行一步回了上京,阿霧則坐馬車慢慢地往回走,并不著急趕路。回到玉瀾堂,紫宜領(lǐng)了一眾丫頭過來磕頭,眼淚花花的,看得阿霧心頭也泛酸,她可算是又回到上京了。阿霧洗漱了一番后,問紫宜道:“紅藥山房那邊如何?”“郝嬤嬤好像病得很厲害,這些日子都不見出來理事?!弊弦说?。阿霧用了一碗燕窩粥,站起身來道:“挑兩根山參出來,我們?nèi)タ纯春聥邒摺!?/br>“王妃去看她做什么,她就算封了順貞夫人又如何,也越不過你去。”紫扇撇撇嘴道,上回阿霧渾身長疹子可是把玉瀾堂的丫頭都給嚇到了。“主子說話,你多嘴什么?”桑嬤嬤在一旁聽了訓(xùn)斥紫扇道,“王妃去看郝嬤嬤是正理兒?!?/br>宮嬤嬤也點了點頭。阿霧走后她二人一直留在玉瀾堂,又是局外人,祈王對郝嬤嬤的孝順那都是看在眼里的,以前是勸不動阿霧,如今見她自己想通透了,心頭也高興。“你以后也這樣對你婆婆?”桑嬤嬤問紫扇道。“又不是正經(jīng)婆婆。”紫扇嘟囔道。阿霧并不受紫扇的影響,她自己是徹底想通了,以往她對郝嬤嬤那是消極應(yīng)付,甚至是冷漠疏離的,不過她一個病入膏肓的老人,就如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