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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兩手捧著她的粉臀,用他下身的熾熱抵住了她的柔軟,緊緊貼著摩挲著她,她倒吸了一口氣,忍不住低低嘆息般喊出了聲……他騰出一只手來握住她的rufang,用力揉捏著,然后手指慢慢往下滑走,在她的兩腿間的花瓣間輕捻密拈,米蘭滿臉緋紅,他的曖昧動作讓她的身體燃起了火花,她顫抖著卻又不敢發(fā)出聲音,只能咬著他的肩膀,將呻吟聲吞咽在喉嚨里……他揉捻了一會兒,滿意地感覺到她已經(jīng)為他春水盈溢,而他下身昂揚挺立的角獸早已忍耐不住了,急切地在她的濕潤的花叢中探尋了一會兒,便長驅(qū)直入。她全身緊繃,柔嫩的花徑是第二次被他入侵與占有,在最初的不適應與些微的痛楚后,代替的是難以言喻的興奮與快感,她閉上眼睛,輕咬銀牙,承受著他狂野的進出與撞擊……兩個人猶如樹與藤交纏在一起,在黑暗里此起彼伏,無聲地迎合著對方……丁山在她身體里快速有力的律動,讓她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里沉浮,她無力地攀著他的肩膀,猶如在棉花堆般的云層上飄浮,身體不住往下滑,但他接住她的臀,將她狠狠壓在墻上,同時瘋狂地在她的身體里進出……米蘭嬌羞地閉上眼,感受著來自他身體的堅硬與沖擊。興奮、快感、加上因為害怕被人看見的焦灼與刺激,讓她很快便沖上了高潮,她全身痙攣,一股幸福的熱流從她身體里涌出……而還在她身體里的他,則被她的熱流沖擊得悶哼一聲,也在她的體內(nèi)深處釋放出他熱情的種子……一切靜止了下來。米蘭嬌弱無力地懸掛在丁山的身上,全身酸軟。丁山重重的呼吸就在她耳邊,他閉著眼睛,似乎在休整著自己。她想掙扎著下來,可他并沒有放開她,而是繼續(xù)托著她的臀,抱著她,往她的臥室走去。米蘭嬌羞地兩耳發(fā)燒,他還在她的身體里,她又感覺到他的反應了。……米蘭的單人小床上,桌上的臺燈給米蘭和丁山兩個人緊緊貼合的身體鍍上了一層橘黃色的光?!?/br>丁山捧著她的臉,他要看她為他嬌羞,為他而呻吟,欲望在他眼里燃燒。他親吻著她汗?jié)竦聂W角,用下巴胡茬輕扎著她柔嫩的胸部,而她因他的挑逗而全身泛紅,她睜著霧蒙蒙的大眼,柔弱地攀著他的臂膀,用銀牙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呼出聲來。他用手指掰開她的嘴,想讓她不要咬自己的唇,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便怯怯地伸出了舌頭舔了舔他的手指,她無辜又性感的表情讓他的沖動達到了極至,他在她耳邊喘息著說:“喊我的名字!”她羞紅了臉卻不好意思喊出口。他將頭埋在她高聳的雙峰間,靈活的舌狂野地舔舐著她的蓓蕾,邪佞地用手在她腿間撫摩著,同時加快了下身的律動,更用力地撞擊著她,他再一次對她命令道:“寶貝,喊我丁山,快點……”米蘭被一浪接一浪的快感沖擊著,她忍不住呻吟出聲,喊著他的名字:“丁,丁山,山,啊……”“說,你是我的!”他喘息著,汗水不停從他的胸膛上淌下,滴在她的高聳的雙峰上。“我,我是你,你的……丁山……”米蘭軟綿綿地仰躺在床上,呻吟著叫喚著他的名字,承受著他對她的抵死纏綿……他滿意地聽著她喊他的名字,更加強悍地用行動宣告著她是他的女人,帶著她共赴愛欲的顛峰……夜已深了,但床上糾纏的男女仍不知疲倦,依然進行著一波又一波的愛浪。山像永不饜足的獸一樣,一遍又一遍地向米蘭無度索取,而米蘭則被一浪接一浪的高潮沖擊得意識潰散,她喘息著,呻吟著,掙扎在情欲崩潰的邊緣,她在他耳邊哀求著:“不,不要,山,我受不了啦……”丁山用吻將米蘭的唇封緘,汗水和他們的體液將整張床都濡濕了,而他咬著牙,依然在她身上馳騁,他堅硬的角獸狂野地在她的花徑里進出,直到她嬌嫩的花徑因不堪重負而紅腫……不知過了多久,丁山終于從米蘭的身上滑落了下來,劇烈地喘息著。而米蘭因承受不住丁山持久而旺盛的沖擊,早已昏睡了過去……此刻的他,耗盡了體力,但亂如麻的腦海,依舊沒有思考的能力。他看著她激情過后沉睡的小臉,一向冷冽的眼里閃過一絲憐惜與柔情。他在黑暗中抱緊了米蘭,聞著她身上自然的清香,放松過后的他,感到了一種回家的安定。他親親她的嘴角,拉過已揉皺成一團的被單將她蓋住,抱著她終于也疲倦地慢慢沉睡了過去……第四十四章甜性澀愛米蘭在睡夢里都感到腰肢酸痛。當她低呻一聲,從昏睡中悠悠醒來時,天色已亮。丁山,已不在她的身邊。她以為自己昨晚做了一場春夢,但身上的吻痕與滿床的狼籍提示著她昨晚戰(zhàn)況的激烈。她羞紅了臉,拉上被單蓋住了自己的頭。她又和他發(fā)生了親密關(guān)系,但這一次,她的身與心都屬于他。床頭邊的電話響了,她看見是丁山打來的,臉騰地一下便紅了。她拿著電話,手有點發(fā)顫,接起她害羞地“喂”了一聲,丁山在電話里問她:“醒了嗎?”她低低“恩”了一聲,俏臉發(fā)燙。丁山聲音頓了頓,說:“早上看你還睡著,就沒吵你,先回家來洗個澡換衣服……”她還是“恩”了一聲,半晌沒說話。她聽見電話那頭他用電動刮胡刀的聲音,不禁想起昨晚他用胡茬扎她胸部時那種又麻又癢的感覺,她抬起一只纖手捂住了嬌羞的臉……丁山一邊剃著胡茬一邊問她:“今天來上班嗎?”她低聲應著:“恩?!?/br>丁山說:“哦,還是來上班吧,兩天沒來,你的工作還壓了不少呢?!?/br>米蘭小小聲說:“知道了。”她聽見他那頭嘩嘩流水的聲音,想起他現(xiàn)在正全身一絲不掛邊洗澡邊和她說話,她就害羞得全身發(fā)燒。她難堪地說:“你,你要沒,沒什么事,我,我就掛了啊。”丁山在電話那頭有點想笑,他知道這個小女人在害羞。早晨他醒來,看見蜷在他懷中的這個小女人睡得正沉,昨晚她被他索求無度,他知道她未經(jīng)人事的嬌弱身軀一定疲憊不堪,他不忍心驚動她便悄悄起床先行離開,他得回家換件衣服去上班。一想到昨晚她在他身下呼喚他名字時的千嬌百媚,此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