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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道。“果然是被退學(xué)了麼?”鈴鐺一點(diǎn)也不驚訝,這是早料到的事。“看來不用我多說了。”卓冥辰站起來走近鈴鐺,“我說過不管你在學(xué)校的事,如果你要偷腥,就把嘴巴擦干凈一點(diǎn),我不想再聽到類似的事?!?/br>“呵呵?!扁忚K笑了起來,“我以為你對我的事都不會在意?!?/br>“我想是你得意忘形了。”卓冥辰抬起鈴鐺的下巴,“是我還不夠滿足你嗎?”鈴鐺淺淺一笑,挑釁道:“我的胃口有多大,你應(yīng)該清楚的很?!?/br>“好。就讓我看看你有多饑渴?!弊口こ奖П壅局?,明顯是要鈴鐺主動。鈴鐺很快脫去全身的衣物,勾住卓冥辰的脖頸送上自己的香唇,一手探到下面隔著褲子覆住他腿間的重要部位,不輕不重的揉搓,數(shù)下之後就能感受到那個部位蘇醒過來了。鈴鐺松開手,故意不去陪那里,轉(zhuǎn)而慢慢解開卓冥辰上身的扣子,衣衫敞開來,露出緊實的胸膛,雖然卓冥辰不年輕了,但他的身材一點(diǎn)也不比年輕點(diǎn)的時候差,完全沒有發(fā)福的征兆。“怎麼?看我看呆了?”“我承認(rèn)你很有魅力,所以我才愿意留下來?!扁忚K的指尖輕輕劃過卓冥辰的臉頰,挑逗意味十足。卓冥辰眉頭微動,雖然很想立刻把這個女人狠狠地壓在身下,但他更想看看她接下來會怎麼做。鈴鐺的唇印上卓冥辰的下巴,一路往下,脖頸、胸膛,沿著胸骨的走向吻到下腹,手已經(jīng)靈巧地解開了卓冥辰的腰帶和扣子,把半蘇醒的性器從束縛中拿了出來,往下吻時,下巴難免撞上突出的物體,鈴鐺半跪在地上,毫不猶豫地張口含住,慢慢地開始吞吐。任何生理健全的男人都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卓冥辰也一樣,所以半挺立的柱體很快在鈴鐺口中充血膨脹,溫暖的包裹,口腔黏膜感受著飽脹性器上的脈動。因為嘴巴里含著粗大的東西沒法合攏,來不及咽下的口水順著鈴鐺的嘴角流出來滑到下巴,留下兩條蜿蜒的銀絲。等到男性的象征有了足夠的硬度,鈴鐺松開它,退到沙發(fā)邊坐下,雙腿曲起來擱在沙發(fā)上往兩邊分開,清晰地暴露出女性的神秘地帶,稀疏的恥毛,淺色的yinchun,以及粉色的xiaoxue。卓冥辰微微瞇起眼,他能猜到接下來鈴鐺要做什麼,但又不能確定。果然,鈴鐺的手探向了自己腿間,將兩根細(xì)長的手指并攏插進(jìn)狹窄的xiaoxue。“嗯……”調(diào)整了角度,一深一淺地抽動,擴(kuò)張,旋轉(zhuǎn)。她竟然在自慰。臉頰不自然的紅暈,難耐的喘息,迷離的眼神,這樣的鈴鐺是卓冥辰也不曾見過的。“我以為你不會做這種事,真是越來越y(tǒng)in蕩了?!弊口こ金堄信d趣地看著她。“嗯……你們男人的惡趣味不就是這樣嗎?桃花街里待了那麼久,這些東西總是要學(xué)的?!扁忚K半瞇著眼,粗喘著道。(0.22鮮幣)故事卓冥辰跨前一步,將鈴鐺翻身壓住,從背後進(jìn)入,“這是你自找的?!?/br>這場性愛一直持續(xù)到深夜。t鈴鐺睜開眼睛,天已經(jīng)大亮,渾身都在叫囂著酸痛。昨晚在自己的有意勾引下,又是一場猛烈的性愛,因為在醫(yī)院就消耗了很多體力,鈴鐺做到後來就昏了過去,她甚至不記得卓冥辰要了她幾次。和預(yù)料的一樣,卓冥辰已經(jīng)不在身邊了,空曠的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微微動了動身體,就感覺有東西從下面羞恥處流了出來,那個男人總是這樣,從來不知道善後。習(xí)慣性地多躺了一會才起身進(jìn)浴室,泡在溫?zé)岬乃?,渾身的酸痛才得以緩解?/br>出來時床單被套已經(jīng)換了干凈的,桌上甚至還有熱騰騰的飯菜,鈴鐺時常會在想自己的房間是不是裝了攝像頭,否則馮嫂怎麼每次都能抓準(zhǔn)時間進(jìn)來。不用去上學(xué),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卓冥辰經(jīng)常會來和鈴鐺zuoai,但很少在這邊過夜,鈴鐺也從來不過問他的事,整天無所事事地躺著,或者在諾大的別墅里閑逛,缺乏人氣的屋子就算在白天也顯得有些陰森。在一個從來沒進(jìn)過的房間門口停下,鈴鐺猶豫著要不要進(jìn)去,好像真的是太無聊了,最終她還是推開了門。怎麼看都是個女孩子的房間,簡單卻別致的擺飾,衣櫥里還掛著幾套裙子,整理得很好也很干凈。有人住在這里嗎?難道是卓冥辰在這里還養(yǎng)了別的女人?鈴鐺疑惑,但她來這麼久,除了馮嫂和劉生,還沒遇到過別的人。桌上放著一個相框,里面是一個女孩的照片,再看看房間,過於整齊,反而不像是有人住著的樣子。好奇歸好奇,鈴鐺沒有追根究底的意思,再怎麼說也是卓冥辰的事,她沒必要cao心。轉(zhuǎn)身正想離開,就看到馮嫂站在門口。馮嫂是不會說話的,鈴鐺也沒想過問她這是誰的房間。“我隨便看看。”正要離開,就見馮嫂越過自己站在桌子前面直直地看著相框,手指輕輕地碰觸,眼神里有一種東西,叫做懷念。鈴鐺突然注意到,照片上的女孩和馮嫂在眉宇間有幾分相似。“這里是我女兒住過的房間。”低啞的聲音,馮嫂突然開口。比起聽到的話,馮嫂能說話這件事更令鈴鐺吃驚,“你不是啞巴?”問出口又覺得自己這問題多余,人家都出聲了,自然不會是啞巴。“沒有人跟你說過我是啞巴。”“也對,全都是我猜的?!?/br>“愿不愿意聽一個故事?!?/br>“隨便,反正現(xiàn)在也無聊。”“有一對情侶是私奔出來的,在過馬路時女的出了車禍,當(dāng)時她有34周身孕,要同時保住大人和小孩需要很多錢,司機(jī)逃跑了,連車牌號碼都沒記住,那對情侶沒有那麼多錢,家里帶出來的錢在一年里都用完了,打工的錢也只夠他們?nèi)粘I畹?。”馮嫂停下來。“然後呢?”鈴鐺心頭一緊,想到了自己的遭遇,一樣是私奔,一樣是沒錢。“男的求醫(yī)生先救女人和孩子,又在醫(yī)院前的路邊到處求人,只要誰肯借錢,他什麼都愿意做。最後他遇到了一個年輕人,那人只問他會不會開車,然後就付了全部醫(yī)藥費(fèi)。女人和孩子都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