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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那到底要怎樣?”我忍不住失聲痛哭,頹然地坐倒下來,雙手捂面哭出聲來,“我到底要怎么辦,才能救你?”他沒說什么,只伸臂將我攬入懷中,好一會(huì)兒,才輕笑著說道:“哭什么?雖然沒什么靈丹妙藥可以救我,但我也不一定就死。我只想你現(xiàn)在陪著我,縱然我死,也能死在你的身邊?!?/br>我哭得說不出話來,只把頭埋在他的身前,喃喃自責(zé)道:“都怪我,都怪我?!?/br>是我不甘心十三年情愛一朝緣盡,擰著性子與那天命相抗,這才害他不得不私自下界來尋我。又是我為著賭氣,非要逆天而行,保那寶象國(guó)的江山,這才叫他與整個(gè)北海為敵,身受重傷,生死難料。早知如此,我就該一早自盡,順著那天命回歸天庭,做回那蘇合的!“怪你做什么?”他低聲反問,“所有一切,不過皆因我愿意?!?/br>他停了一停,又道:“百花羞,你聽我說。我在此療傷,你在外面陪我,若我能度過此劫,一切不必再說,若是我……”我忙伸手去捂他嘴,“你一定要度過此劫!”第109章好啊,我等著你(7)圖書:太子妃升職記2:公主上嫁記(全集)作者:鮮橙更新時(shí)間:2016-07-1511:52:24字?jǐn)?shù):2178他無聲笑笑,把我的手拉了下來,握在掌心,又垂目靜靜看我,神色漸漸轉(zhuǎn)為凝重,道:“若是我有什么三長(zhǎng)兩短,你就回歸仙位,去尋阿元與阿月兩個(gè),好生將他們養(yǎng)大。記著,絕不許去給我報(bào)仇!不論是你,還是兩個(gè)孩子,都不去!那四海一家,勢(shì)力龐大,我打斷那敖順筋骨,已是踩了他們底線,只我自己身受重傷,他們也就勉強(qiáng)忍了?!?/br>“不要說了!”我哭道。他盯著我不放,道:“你應(yīng)我?!?/br>我咬緊了牙關(guān),應(yīng)他道:“好,我應(yīng)你。”他這才又笑了,深深看我兩眼,“那好,你出去等我,就像上次那般,你在外面等我。聽話,再耽擱一會(huì)兒,我可真成傷重不治了。”我點(diǎn)頭,擦干了淚,起身往外走,卻又在門口處停下來,回首看他,“我能在這陪著你嗎?”“你在這里,會(huì)擾我心神。”他微笑搖頭,抬手指我腰間佩的荷包,又道:“你看著它,只要它還色澤亮麗,就說明我還活著。”我低頭看看那荷包,又抬頭看他,“好,我在外面等你。不論多久,我都等你?!?/br>他彎唇笑笑,揮手示意我離去。我咬了咬牙,快步?jīng)_出了門外。待石門“哐”的一聲在我身后落下,這才覺得腳下一軟,人再也站立不住,一下子就坐倒在了地上。蕭山與織娘就等在外面,見狀忙就搶上前來,急聲問道:“怎么了?”我好半晌說不出話來,只呆呆地坐在地上,過得許久,才輕聲說道:“他叫我在外面等他?!?/br>他既然叫我等他,無論如何,我等便是。澗底清幽,再無旁事,我每日只守在奎木狼的石室外面,望著那荷包出神。也不知是我的錯(cuò)覺,還是我太過憂心,瞧著瞧著,就覺得那荷包顏色似是一天天暗淡了下去。織娘生而為妖,雖然法術(shù)低微,卻也比我這rou體凡胎敏感許多。她說:“公主您放心,這荷包上附著大王法力,此刻雖然微弱,卻還仍存,可見大王無事?!?/br>她這話給了我很大安慰,我忙問她:“真的?”織娘點(diǎn)頭,又勸我道:“您整日在這里悶著可不行,須得時(shí)不時(shí)地往外面走一走,活泛一下身骨才好。別待日后大王出來瞧見您這模樣,再不敢認(rèn)您了?!?/br>我這模樣定然不好看,本就已是年過三十的人,再這般不知珍惜,不免老得更快些。我忙叫織娘去拿菱花鏡給我,望著鏡子里那個(gè)面色蒼白憔悴的自己,也不由嘆道:“是老了不少,哈?”織娘紅了眼圈,哽著嗓子答我道:“公主不老,公主跟奴婢剛見您時(shí),一個(gè)樣子,半點(diǎn)沒變?!?/br>這便就是睜眼說瞎話了。“老了就是老了。”我笑笑,停了一停,卻又輕聲說道:“可他不會(huì)嫌我老的?!?/br>話雖這樣說,可為了避免日后與奎木狼成為老妻少夫,從那日起,我每日都會(huì)走出石室,往那澗底去走一走。有時(shí),還會(huì)來回跑上兩圈,剩下的時(shí)間,就再回到奎木狼門外,守著他。日升日落,云卷云舒,日子一天天過去。兩個(gè)月后,柳少君從北疆趕回,來了澗底與我們會(huì)和,說一切如奎木狼安排,朝廷為著求和,不僅斬了龍嘯北的人頭,還廢了那剛愎自用的太子,另立了新儲(chǔ)。北疆軍這才退兵,由那副將帶領(lǐng)著,安全回到了北疆。柳少君回來,織娘這才敢離開,她偷空去了趟寶象國(guó),夜入皇宮把奎木狼贈(zèng)我的琉璃寶瓶偷了回來。那寶瓶本是要隨我一同出嫁的,那場(chǎng)變故之后,便就隨著我那些陪嫁一同鎖進(jìn)了皇宮庫房。紅袖與一撮毛倒還安好,只紅袖暈車的毛病又犯了,在瓶底又吐了個(gè)昏天暗地,惹得一撮毛驚叫連連,直喊著要與她分家。又過幾日,蕭山便向我們辭行,說柳少君既回來,他留在這里也無什么必要了,不如離去。對(duì)于蕭山,我萬分感激。我親自送了他去崖頂,問他道:“要去哪里?”當(dāng)日他助我們出城,曾親手射殺了不少皇宮侍衛(wèi),那其中有不少是有頭有臉的官宦子弟,所以,寶象國(guó)他是再回不去了。蕭山面容倒是風(fēng)輕云淡,道:“臣久聞上邦大唐之名,一直想去那里游歷一番,只是不得機(jī)會(huì)。眼下既有時(shí)間,正好去走一趟。至于再以后,那等以后再說?!?/br>我點(diǎn)頭,只道:“一路保重!”蕭山翻身上馬,臨行前又回身來看我,卻是再?zèng)]說什么,只向我拱手作別,便就策馬而去了。我沿著原路返回澗底,手扶著石壁下那臺(tái)階時(shí),卻不由想起很多年前,奎木狼牽著我手從這走過的情景。我忍不住停下了腳,將那荷包小心翼翼從懷里掏出,握住手中摩挲了許久,這才重新揣了回去。回到澗底,織娘已是備好了飯食,正與柳少君等著我開飯。我如往常一般,先端了一碗白飯過去放在奎木狼門口,側(cè)耳聽了聽里面動(dòng)靜,又把那荷包拿出來看。不想只一眼,卻是瞧得心驚rou跳,只覺的腿一軟,人差點(diǎn)癱倒在地上。那荷包色澤十分暗淡,竟像是被抹臟了一般。奎木狼說,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