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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腦子里跟墜了個死沉的石頭一樣,坑坑巴巴這兩天也就寫了這么一點兒……我對不起你們QAQ第89章攻略毀容男配7剛才語琪說得也是實話,祁公子的武功在教中也是數(shù)得上的了,自己藥勁未去制不住他,而唯一幾個能夠?qū)⑺品?,她卻信不過。在魔教談忠心那就是笑話,那表面上的的順從恭敬脆弱得經(jīng)不起半點推敲。這些人表面上做出馴服的姿態(tài),一是因為在強大的武力之前,他們無力反抗,而若是她在這些兇狼面前露出一絲一毫的脆弱無力來,別說什么上前護(hù)駕了,不合起來將你撕成碎片也算是好得了。而這個教主之位,雖然代表著神之替身的尊榮,但是魔教上下卻堅信,只有最強大的弟子才有資格坐上這個位子,因為只有這樣的身軀才能容納下神強橫的力量,而一但這任教主變得孱弱,那么只要能夠戰(zhàn)勝他,就等于證明了擁有擔(dān)任新一任教主的資格。正是因此,魔教歷任教主即使登上了這教主之位,也萬萬不敢荒廢了修為,而有時運氣不濟導(dǎo)致練功走火入魔時也不敢喚得力弟子上前為自己療傷,只千方百計地瞞過眾人,生怕這些弟子生出野心反咬自己一口。因此即使殿外便站了幾名少年,語琪猶疑了片刻也沒有將他們叫進(jìn)來,一方面是這幾個便是疊一塊兒也不夠在祁公子手下走上三招的,另一方面是怕消息走漏引來不必要的麻煩。為了抵抗藥力,她一邊扶著墻往后殿走,一邊死死地攥住拳。平時保養(yǎng)得宜的指甲此刻扣入皮膚深深沒入掌心,帶來一陣疼痛的同時也讓混沌一片的腦海清明了些許。她舒出一口氣,想施展輕功追上裴少淵,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提不起半絲內(nèi)力,每嘗試一次,便會有不知從何處泛起的寒氣侵入骨中,絲絲縷縷地纏繞著寸寸筋脈。試了幾次都未能成功后,那股子凜冽寒氣便漸漸朝四肢蔓延,她不敢再試,只匆匆朝后殿深處走去。而等她尋著打斗聲趕到的時候,裴少淵已被祁公子制住。這后殿處處機關(guān)暗道,兩人正處于一道大開的甬道之中對峙。暗道中光線昏暗,明明滅滅的火光將他們的側(cè)臉映照得忽明忽暗,令人看不清他們面上神情,只是祁公子橫在裴少淵脖子上的那把匕首卻無比得顯眼。以裴少淵目前的實力,的確是敵不過他的,這是意料之中的事,甚至可以說,此刻的情況比她預(yù)想中要好,因此語琪見此情景反而松了口氣。聽到她的腳步聲,暗道內(nèi)的兩人反應(yīng)卻截然不同:裴少淵先是一怔,后又不知為何別開了臉去,并不看她,似是為自己受制于人而有些羞慚。而祁公子卻是垂下眸子靜默了片刻,緩緩轉(zhuǎn)過頭來看她,眼神寂靜,不復(fù)往日溫潤和煦,卻也沒有被撞破行事時該有的驚懼慌亂,甚至也沒有半絲羞愧,只有一種和該如此的平靜。語琪一邊觀察著他的表情,一邊緩步靠近二人,而當(dāng)她離暗道口四五米遠(yuǎn)時,祁公子挾著裴少淵往后退了退,他垂下眸子,看著她胸口以下開口道,“教主若再近一步,屬下便不敢擔(dān)保這位裴公子性命無虞了?!?/br>她目前提不起內(nèi)力,便是拼著走火入魔的危險,也不過能運起一兩成內(nèi)力,而他卻僅僅只是用裴少淵來威脅她而非直接動手,說明他還是有些顧忌的。還有顧忌便好對付了,語琪站定,用眼尾掃了一眼裴少淵后,將視線投向他低垂的面容,強壓下那股凍徹骨髓的寒意,撐起魔教教主的氣勢冷聲道,“放了他,本座恕你不死?!?/br>祁公子聞言抬起眼來,只見白衣教主面色蒼白如紙地立在數(shù)米之外,脊背卻是挺得筆直,薄唇不悅地抿著,素來奪目的容顏漸漸籠上一層寒氣,一種陰冷暗沉的威勢從她周身緩緩散出。他闔了闔雙眸,低聲道,“決定要如此做的時候,屬下便從未想過還能活著。”沉默片刻,他重新睜開雙眸,冷靜地抬起頭,四目對視的瞬間,無聲而強大的壓迫感瞬間襲上心頭,一時之間他幾乎以為那藥效根本沒有在她身上發(fā)作。頂著那如刀的目光,他緩緩開口,“若是教主肯放了桓兒,屬下便將完好無損的裴公子和解藥雙手奉上。”語琪皺了皺眉,在腦中查了一下資料,才知他口中桓兒乃是他胞弟祁桓。當(dāng)年他們的父親因隨魔教幾大長老謀劃叛亂而被削了首級,本來祁家兄弟也難逃一死,只是這幅身體的原主覺得這祁公子姿容姣好,便將他留在了身邊,而將他弟弟祁桓關(guān)入了地牢幽禁,一來算是懲罰,二來算是攥住了祁公子的弱點,令他不敢生出反叛之心。她理順了這一切后,卻覺得骨子里直冒寒氣,心下便多了幾分煩躁,不悅地半瞇起眸子,連語氣中都透著一股子陰寒,“在牢中有人欺負(fù)祁桓那小子了?”如果不是出了什么意外狀況,他不會這么沖動——否則這么多年都忍下來了,他又何苦在此時發(fā)作?別說祁公子,就連裴少淵都有些發(fā)怔——她竟然一不責(zé)備呵斥二不出言威脅,一開口問得卻是那牢中的祁桓。祁公子看她一眼,不動聲色地道,“沒有?!鳖D了頓,許是她這一問多少勾起了兩人相處數(shù)年的情分,許是想到牢中祁桓,他眼中多了絲黯然,面上警惕戒備之色卻也淡了些,帶了幾分真心道,“那地方陰濕氣重,他前些日子又大病了一場,落下了病根。若是再這樣待下去,便沒多少年可活了?!?/br>語琪聞言簡直哭笑不得,多大點事,他若是提上一句,自己多半會同意讓祁桓出來將養(yǎng)著,他非得搞出這么大陣仗來,搞得雙方都下不得臺。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他又不知這幅身體已經(jīng)換了主人,若是原來那個容不得他人背叛的原主,說不定他這一提,非但祁桓出不來,他自己也得搭進(jìn)去。她搖搖頭,也放緩了語氣道,“你若是好好跟本座說,便是辟出個院子給他養(yǎng)病又有何不可?!闭f罷重新抬步靠近兩人,見祁公子下意識地又要往后退,不禁皺了皺眉,拿出教主威勢低喝了一句,“站??!”此時雙方之間距離不過兩米多,她的視線淡淡地落在他握著匕首的右手上,意思不言而喻。祁公子沉默片刻,盯著她的目光有些復(fù)雜,但片刻之后,他終是緩緩垂下雙眸,收回了匕首,單膝跪下請罪,“屬下罪該萬死?!彪m是這么說,但他手中匕首卻攥得極緊,便是她此刻反悔出手,他也能在瞬間便起身回?fù)簟?/br>語琪將他的行為看在眼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