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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在國內(nèi)服務(wù)好就行了。”我拿著學姐給我的材料回家鏖戰(zhàn),這突如其來的光榮任務(wù)好象重新激活了我,吃的多,勤運動,睡的香。有天晚上我跟小鄧吃飯的時候,電視里在演。以“撒尿牛丸”重新崛起的周星星對吳孟達演的壞人說:“你不得不佩服我啊,我又活過來了!”我重重的點點頭。小鄧說:“你又把自己想到電影里去了?”我不太好意思的說:“沒有,快,吃魚。好吃。”可是,我這樣情緒飽滿,精力充沛,斗志昂揚到開會的那一天上午,當我穿上西服正裝,把“翻譯”牌掛在胸前的時候,我發(fā)覺自己的心跳突突突的加快了。我趁領(lǐng)隊沒注意,從休息間走出來,看見各國代表已經(jīng)紛紛入場了。我往會場瞧了瞧,這陣勢仿佛是見過的,當時,我看到杰出的程家陽的表演,而今天,將是我在這的工作間里,第一次,做同聲傳譯。不行,我得去抽支煙。我正在找吸煙室,身后傳來程家陽的聲音:“喬菲?!?/br>我回過頭,看著他。程家陽穿著碳黑色的西裝,同色系的襯衫和領(lǐng)帶,白皙瘦削的一張臉孔,一絲不茍的裝束,他可真英俊。在這個時候,我有許多話要對他說,可又知道有許多話又不能說。我只是看著他。他緩緩伸出手,幫我扶正胸前的名牌,慢慢的,柔和的說:“不要緊張,喬菲,沒有人比你優(yōu)秀。”我點頭:“我叫不緊張。”他忍俊不禁。“你作什么,你今天不翻譯嗎?”我問家陽。“我陪同聯(lián)合國領(lǐng)導人,等一會兒,有會談和專訪?!?/br>我繼續(xù)點頭。“好了,去吧。記得我對你說的嗎?”“當然,”我用手指指著自己,“我非常優(yōu)秀。”我與一位師兄搭檔,我們坐下來之前握手,問候。當我手中握好速記的鋼筆,當我按開傳送翻譯的設(shè)備開關(guān),當我聽到法國代表的第一句發(fā)言,而我同時對著話筒流利的用漢語說:“我們對經(jīng)濟社會發(fā)展的可持續(xù)追求,正如人類景仰長生……”我很清楚,我,喬菲,非常優(yōu)秀。程家陽會議開完,送走聯(lián)合國的大人物,一時沒有重要的任務(wù)。我聽了喬菲的工作錄音,覺得她應(yīng)該可以打85分了,雖然還不夠瀟灑,但是已經(jīng)足夠敏捷準確,再稍稍假以時日,這將會是最出色的翻譯。我這樣想的時候,正坐在電腦前,一場球局,找不到對手,只好跟電腦游戲。小華給我倒了牛奶,看見我打桌球,就笑了。“怎么這么有心情,自己玩?。俊?/br>“也不是,”我接過她的牛奶,喝了一口,“原來有一個不錯的對手,不知道現(xiàn)在哪里去了。”“是嗎?你還有網(wǎng)友啊?”“為什么不?”我看看她。“男的,女的?不會搞網(wǎng)戀吧。”我笑了:“別這么土了。”說起來,我真的有些日子不見更名為“梨讓孔融”的“我就不信注冊不上”了,看來每個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要忙的官司,誰也不會太有時間聽你的傾訴。小華說:“差不多就睡吧,別太累了?!?/br>“好,你先睡,我洗個澡就來?!?/br>在大會中表現(xiàn)出色的喬菲被我們主任從資料室調(diào)入高翻室,從此在我隔壁的辦公室工作。第二天,管人事的副主任帶了她到各個相關(guān)處室跟同事們見面,將我們介紹給對方。我們握手,喬菲對副主任說:“我認識程師兄,我們是校友?!?/br>副主任一拍額頭:“你看,我都忘了,對啊,你們?nèi)氩颗嘤柌灰彩羌谊栘撠煹穆??!?/br>我說:“好好努力。”菲說:“謝謝?!?/br>中午的時候,我母親給我打了電話,是她的秘書接通:“家陽,你稍等。首長要跟你說話。”“家陽?!蔽夷赣H的聲音。“媽?!?/br>“中午一起吃飯吧?!?/br>“好啊?!?/br>“我們坐我的車去吃西餐。我在門前等你?!?/br>“好?!?/br>我放下電話,吸了一口氣。快午休了,抽了一點空,坐在我對面的師兄用單位的電話給家里打個長途,他對著電話說:“媽,真的,我真吃早飯了,我能不吃嗎……”我穿了風衣要下樓,在走廊里看見英語翻譯小趙跟在菲的后面說:“真是的,那個時候,我還真擔心呢,我還說,怎么小姑娘一個要去那個地方啊,不過,你真是不錯,我聽他們說了,你業(yè)務(wù)相當突出……”我站在他們旁邊等電梯,小趙看到我打招呼:“師兄?!?/br>“嗨?!蔽艺f。喬菲跟著笑笑:“去食堂啊。”“啊,不是,去別的地方吃?!蔽艺f。他們到了食堂那一層就下了電梯。小趙走在菲的后面半步,他對菲還挺呵護的。我母親的中華車在樓前等著我,我上去了,她手里還拿著文件在看。我們到了餐廳,她才把手中的工作放下來。看看在吃鵝肝的我:“怎么瘦了?”“沒有吧?!?/br>“你自己不覺得,瘦了不少呢。”她喝了一口果汁,“最近,我跟你爸爸要各自出門一趟,時間不短?!?/br>“哦?!?/br>“我們走之前,想約小華的父母見一面?!?/br>我抬頭看看她:“好啊。不用我們作陪吧。你知道,我不會應(yīng)酬長輩?!?/br>我母親嘆了一口氣:“家陽,你不小了。我是想,把你跟小華的事定下來?!?/br>我并不十分吃驚,我基本上預感到這一天的到來,我用餐巾印印嘴巴:“怎么沒有人這么追著家明,要他結(jié)婚?”“家明?”母親不以為然,“他要是跟哪個合適的女孩像你跟小華感情這樣好,我早就給他辦婚禮了?!?/br>這句話有兩個要點:一,這是個“合適”的女孩;二,她覺得我跟小華的感情“這樣好”。我母親語氣輕松,殊不知這是多么高的標準。我沒說話。“家陽,你什么意見啊,告訴mama?!?/br>“……我沒有意見,mama,你希望我怎么做?我照你說的做好了,你希望我向小華求婚嗎?好。我晚上就跟她提;是你約還是我約小華的父母?你告訴我吧。如果你想,那我們還可以盡快結(jié)婚,我們盡快要孩子。mama,我沒有意見,你告訴我吧,你希望我做什么?”我母親有點發(fā)愣,我繼續(xù)吃東西。“家陽,”她慢慢的說,向我溫柔的笑了,“怎么了,家陽,mama是為你好啊,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