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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資格參加的。她看著一身喜袍的薛騰將長公主迎走,便也上了馬車,去了薛府吃喜酒。十里紅妝的迎親隊伍,自然不及江妙的馬車來得快,待江妙到薛府的時候,鎮(zhèn)國公府其他人都在了。江妙跟在自家娘親的身旁,瞧著長公主進(jìn)門。按理說是薛騰尚長公主,該是薛騰去長公主府住的,奈何薛騰是獨自,且長公主也愿意同公公婆婆一道住,便干脆如普通媳婦兒一樣嫁到薛府。這么一來,薛父薛母能日日見著兒子,對這個皇家兒媳也多了幾分感激。晚上江妙坐在娘親和二嫂的中間,一道吃著酒。突然見薛今月身旁的丫鬟匆匆趕來,覆在她耳畔說了什么,令薛今月臉色大變。江妙下意識問道:“二嫂,怎么了?”薛今月一遇著事情就慌,只小臉一白,道:“皇上出事兒了?!?/br>景惠帝和長公主姐弟情深,今日長公主出嫁,自然攜皇后霍璇一道出席喜宴?;翳瘧延猩碓校簿瞥粤艘话?,便覺得身子不適,景惠帝就帶著霍璇去廂房歇息。哪知半道上,衛(wèi)寶鈴忽然攔住了二人的去路。先前衛(wèi)寶鈴找過景惠帝兩回,可景惠帝是鐵了心了要將她許給馮玉泉,今早衛(wèi)寶鈴又抱著最后一絲希望找了長公主,奈何長公主也無能為力。今兒趁著景惠帝出宮,便又來找了他一回。衛(wèi)寶鈴本就小心眼兒,打小被景惠帝寵著,眼下看著景惠帝半摟著霍璇,又見霍璇小腹微微隆起,心下更是妒忌,忙上前和景惠帝糾纏不清。景惠帝對衛(wèi)寶鈴念著往日的情分,自然只能好聲好氣的勸著她趕緊回去,省得又壞了名聲,畢竟他對這位小表妹,是真心疼愛的。衛(wèi)寶鈴哪里肯?一張瘦巴巴的小臉哭得梨花帶雨,說什么都不肯松開景惠帝的手,逼著他取消她和馮玉泉之間的婚約。之后景惠帝無奈將袖子扯了回來,卻逼得衛(wèi)寶鈴氣急敗壞的,隨手拿起經(jīng)過端茶水丫鬟手里的茶盞,狠狠的朝著霍璇的肚子砸去。景惠帝察覺到之后,趕忙擋在了霍璇的面前。未料那茶盞砸得偏了,堪堪砸到了景惠帝的腦袋上,登時就將景惠帝砸出血來,直將衛(wèi)寶鈴給嚇壞了。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小標(biāo)題的意思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送給衛(wèi)女配~今天有點卡文,下午出去溜達(dá)了一圈,回來晚了……12點之前爭取二更,早睡的妹紙明早可以起來看~晚安mua!(*╯3╰)☆、第110章:·江妙匆匆趕到廂房時,看到剛剛出來的陸琉,忙上前緊張的問道:“璇jiejie怎么樣了?”衛(wèi)寶鈴的性子,她那日可是見識過的,是個蠻橫不講理的。擱在平常,她興許不用擔(dān)心,可眼下霍璇有孕,但凡有點差池,后果不堪設(shè)想。陸琉神情淡然,領(lǐng)著她往外走,道:“皇后沒事。那杯子被子恒給擋住的,皇后毫發(fā)無損?!?/br>江妙這才放心,長吁了一口氣,才問了一句:“那皇上的傷勢如何?”景惠帝能在要緊關(guān)頭替霍璇擋杯盞,倒是出乎江妙的意料。只是這衛(wèi)寶鈴怕是被逼急了,這才鬧成這般局面??蛇@事兒沒有鬧大,也只有極少數(shù)人知道,顯然是景惠帝念著往日的情分,不打算處置衛(wèi)寶鈴。畢竟若要算起來,這可是要掉腦袋的罪名。陸琉眉目清冷,回答道:“沒什么大礙?!彼粗媲耙荒槗?dān)憂的小姑娘,抬手摸摸她的腦袋,又輕輕撫平她微蹙的眉心,道,“你不用管這些,回到席上去吧。”現(xiàn)下景惠帝受了傷,不宜在出席喜宴,休息好了,自然的回宮里去,陸琉得處理剩下的事兒?;翳療o礙,此刻瞧見了陸琉,又聽了他的話,江妙倒是安心多了,便乖乖點頭道:“那……我回去了?!?/br>陸琉“嗯”了一聲,想到了什么,伸手捉著了她的手。小姑娘的手一如既往的滑嫩柔軟,陸琉輕輕捏了幾下,道:“待會兒我在后門等你?!?/br>等她做什么?江妙心提了提,抬眸看著他,見他一副表情嚴(yán)肅的樣子,知曉他是要同她說什么。江妙斟酌了一番,道:“那好吧,我先回去了?!?/br>陸琉捏捏她的小手,想過去親親她,可是念著白日她的舉止,也不敢再得寸進(jìn)尺,爽快的將手松開了,“去吧?!?/br>陸琉太爽快,沒占她便宜,反倒讓江妙覺得有些不習(xí)慣了。她怔怔的看著他,眸中含著疑惑,陸琉才低笑道:“若是再不走,本王就親你了?!?/br>江妙被他說得臉紅,這才做出一副不稀罕他親的舉止,急忙走了。·楠木垂花拔步床上的小姑娘正昏睡著,臉色蒼白。蘇氏坐在榻邊的繡墩上,瞧著心疼不已。她抬眸看著馮玉泉及馮玉泉的母親何氏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會……”馮玉泉也覺得晦氣。今兒他不過是吃個喜酒罷了,出去解個手,竟遇到這等事。瞧著衛(wèi)寶鈴長得倒是不錯,竟做這等沒腦子的事兒,也虧得景惠帝護著她,給他瞧見了,便趕緊讓他帶她走。哪知她死活不肯,最后暈倒在他懷里,才被他抱到了這處廂房,又讓小廝通知了他娘親和衛(wèi)寶鈴的娘親蘇氏。馮玉泉癟癟嘴,語氣懶散道:“我怎么知道?方才瞧見她暈倒了,又一個人,我就帶她過來了。”景惠帝不讓說方才的事兒,若是說了,怕是要掉腦袋,那他哪里會說???蘇氏本就不滿馮家這門親事,奈何她閨女的名聲壞了,而且景惠帝親自賜婚,她也只能認(rèn)命。雖說這馮玉泉名聲不好,可到底也是大戶人家的嫡長子,這模樣,也是生得周正俊俏的。只是現(xiàn)下蘇氏見馮玉泉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桨l(fā)覺得閨女算是毀了。而這會兒,讓大夫一瞧,竟診出喜脈來。這孩子是哪里來的,蘇氏最清楚不過了,一時看馮玉泉的眼神,也多了幾分責(zé)備。何氏也明白自己兒子的性子,可眼下倆孩子定了親,這兒媳遲早是要進(jìn)門的。她本就想著抱孫子,這下懷孕了,自然樂得合不攏嘴,只想著早早的成親,日后稱孩子早產(chǎn),自然不會有人懷疑什么。可馮玉泉卻朝著榻上的衛(wèi)寶鈴看了一眼,對著自家傻樂的娘親道:“娘,您高興個什么勁兒?這孫子是不是您的還不一定呢。”蘇氏聽了,簡直想破口大罵。何氏笑容一滯,不禁往別處想去。她哪里不知,這衛(wèi)寶鈴打小就是準(zhǔn)備要入宮的,同景惠帝是青梅竹馬的表兄妹,那感情自然是好得沒話說,這幾年景惠帝對衛(wèi)府的皇寵,整個望城都是有目共睹的。一想到衛(wèi)寶鈴肚子里的興許是個龍種,何氏就不淡定了……登時額頭突突的跳了起來。瞧著這對母子,蘇氏厲聲道:“你們這是什么意思?這孩子是怎么來的,你問問你兒子不是最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