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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的來使‘自己到處轉(zhuǎn)轉(zhuǎn)’,本人卻跑到山崖和宇智波一族的族……”他的眼神轉(zhuǎn)向了身側(cè),看到在一旁的蓮沼明音,他神情微怔,還未出口的“族長”也頓住了,硬生生改成了別的話。“和別的女人在這里看風(fēng)景,像什么樣子!”千手扉間板著臉一本正經(jīng)地訓(xùn)斥著自己哥哥。千手一族的二首領(lǐng)穿著黑色的上衣,沒有帶盔甲與武器,卻抹不去身上的冷冽之氣。尤其是面對他的兄長之時,口氣更是沒有半點(diǎn)的溫柔,讓在旁圍觀的蓮沼不由懷疑他們兄弟出生的順序。而柱間顯然也習(xí)慣了被弟弟如此當(dāng)面訓(xùn)斥,竟然很是順從地考慮了一番,隨即向蓮沼告別道:“那我只好失陪了,那個,……呃……”無論如何,柱間都沒法喊出“女王大人”這個名字。蓮沼很好心地提示道:“是女王大人。”柱間一默,說:“我先走了?!?/br>柱間一走,山崖上就只剩下扉間與蓮沼互相對視著。氣氛很詭譎。扉間交疊著雙臂,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她,一雙狹長的眼眸中滿是警惕防備之意。與此同時,蓮沼也在打量著他的容貌——這個男人比斑高一些,容色也更顯冷酷。他白皙的面孔上,有三道正紅色的小小劃痕,就像是三道經(jīng)久不褪的疤。“雖然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膘殚g冷然開口:“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大哥已經(jīng)打算娶妻了,他未來的夫人會是漩渦一族的公主?!?/br>蓮沼:?“如果你在打千手一族的主意的話,我奉勸你還是盡早放棄?!?/br>蓮沼:??眼前的銀發(fā)男人面色正經(jīng),不像是在玩笑。這讓蓮沼有些困惑。“你在說什么?”她疑惑地開口。“三番兩次找機(jī)會接近兄長?!膘殚g的口氣愈發(fā)不好:“可別說這些都只是巧合?!?/br>“你的意思是,我看上了柱間?”蓮沼揉了揉額頭,面露煩惱之色:“麻煩?!?/br>不過,也怪不得千手扉間懷疑。她早就聽說扉間對兄長很是嚴(yán)苛,更是容不得任何對一族有損之事。她身為名義上侍奉于宇智波一族的女人,卻和柱間單獨(dú)出現(xiàn)在同一個場合,確實(shí)容易引起扉間的警惕?!?,雖然可以理解扉間的想法和警惕的直覺,但是蓮沼就是想一腳把千手扉間從這個斷崖上踹下去。想踹下去。想踹下去。想踹下去!她陰沉沉地瞪了一眼扉間,說:“我可以把你從這里踹下去嗎?”扉間:……當(dāng)然不可以?。?/br>蓮沼用食指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自己的額頭,慢慢地說:“你們這些男人啊,為什么不從其他的可能性上想一想呢?”這回輪到扉間疑惑。她湊近扉間面前,低聲說:“說實(shí)話,每一次都是你的兄長主動和我搭話噢。我可是想方設(shè)法地想要無視他的存在呢,所以到現(xiàn)在都沒有告訴他我的名字……他很想知道的樣子誒?”扉間的眉頭一跳。少女幽幽的聲音帶著一分微妙的惡意,末尾還有著肆意的輕笑。簡直就像是心懷叵測的小惡魔。扉間登時有了不好的想法。是柱間有了奇怪的想法也說不定……雖然柱間平時就很善于交流。他的目光不由落到了眼前少女的面孔上。只消一眼,他就再次確定了這個可能性。在沒有注意到這個少女的容貌時,扉間可以很有把握地?zé)o視她的存在。而一旦察覺了她美麗的面貌,就仿佛是一夕之間庭院枝梢開滿了花,讓人再也難以將視線從她的身上移開。這可是連宇智波斑那家伙都為之迷惑的女人啊。能夠讓宇智波斑都接受的女人……肯定不是普通人。扉間心底一沉,登時覺得自己有些失策——柱間可比斑天真多了。他的思緒百轉(zhuǎn)千回,可是讓他心情變得如此復(fù)雜的元兇,卻很是拔叼無情——蓮沼明音一個轉(zhuǎn)身,就再也沒管面露復(fù)雜之色的千手扉間,直直朝著山下走去。|||宇智波斑靠著窗臺,展開了手中的卷軸。他低垂的眸光落于卷軸上,黑色的眼底沉如一汪墨。“還有呢?”他慢慢地詢問道。“蓮沼家的舊村已經(jīng)所剩無幾?!惫蛟谒砗蟮娜陶叩皖^恭敬回答道:“剩余所查到的都已寫了在卷軸內(nèi)。”宇智波斑的指尖慢慢地劃過了卷軸。窗外的和煦暖風(fēng)微鼓起他黑色袖口與長發(fā),也將一枚花瓣吹落于他的寬大領(lǐng)口內(nèi)。他捻起那枚柔嫩花瓣,放在指尖揉搓,很快便將其丟棄在地。|||七日前,川之國。“你說……蓮沼一族的那個村子嗎?”幽幽的火光跳躍著。打扮陳舊的白發(fā)老太在火上煮起了一鍋濃湯。這里的一切都顯得很古舊,無論是年過七旬的女主人,還是漏出夜空一角的屋頂,亦或是已經(jīng)看不出原本花紋的破碎地磚。這間屋子就像是被時間遺忘的傴僂老者,靜靜蹲在世界一隅。女主人滿是皺紋的面孔,在跳躍的燈火下顯得格外蒼老。她用略微渾濁的眼睛望著面前的、來自遙遠(yuǎn)火之國的忍者,口中緩緩地說道:“那個啊……可是被死亡所包圍的村落啊。”“請問,為什么如此說呢?”忍者恭敬地請教道。白發(fā)蒼顏的女主人在圍裙上擦了擦自己皺巴巴的手,用鐵質(zhì)湯勺搖搖晃晃指向窗外。她的動作很慢,瘦弱的手臂晃晃悠悠,仿佛下一秒就會因?yàn)榱ΡM而垂下。窗外是一片連綿的荒山,沒有燈火的山野漆黑一片,看不出任何輪廓的起伏。漆黑的夜空中嵌著幾枚星,算作四下里唯一的光亮,隱隱綽綽照出一截漆黑的山野。女主人慢吞吞地說道:“我們將那三座山稱為‘三面山’,因?yàn)槟侨絿?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將山谷包圍了起來。他們曾經(jīng)住在三面山的合圍中,又習(xí)慣將逝去之人葬在三面山中——山林之中,杉樹與墓碑交織,那村落不正是被死亡所包圍著的嗎?”“原來如此?!?/br>女主人放下了湯勺,靠近了簡樸粗陋的火堆,想要以此溫暖瘦弱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