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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沼不是忍者,沒有查克拉,自身的存在感也很低。從前他在處理族務時,就常常不能察覺到在身旁的蓮沼的氣息。因此,他剛才也一直確信著那家伙還待在觸手可及的范圍。但是,現(xiàn)在,他忽然有了不妙的想法。他秒睜眼?!輧?nèi)空空蕩蕩,哪兒有蓮沼明音的身影。他像個傻子似的在這里光著身子等了好久。斑站起來,撈起自己的外套,面色很不好。——那家伙完了。——那家伙完了。——那家伙完了!|||惹下大禍的蓮沼手持一根草葉,慢悠悠地沿著溪流向前晃著。她的心情很好,眼角眉梢都帶著輕緩地愉悅之色。唯一讓她心情不好的……大概就是用繃帶包著的手腕了吧。只有她知道,繃帶下藏著怎樣的東西。就在十數(shù)分鐘之前,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臂上不知不覺多了一些詭異的花紋。毫無痛感,觸摸上去也沒有明顯的起伏。但那血管般的紋路,卻確確實實地存在著,就像是游離在肌膚表層下的圖案,刻意顯露出自己的身形,想要警示威脅著什么,掙扎著跳動。“咎落”——第六研究所是這樣稱呼它的。再過不久,她大概就要迎接注定會抵達的咎落了,她會變成一顆疾走型鋰電池,24小時不間斷朝外噴發(fā)能量,然后biu原地爆炸。蓮沼明白,這是主導圣潔的神又對她降下了懲罰。這個神的脾氣果然很不好。好在任務已經(jīng)完成,那死亡與否也不要緊了。早在這一具身體也出現(xiàn)了屬于貝露丹迪的幻覺的那一天,她就已經(jīng)預料到了這個后果。第六研究所制造的第二使徒們,大多數(shù)都迎來了相同的結果,包括貝露丹迪和優(yōu)。她在河邊站定,若有所思。“喂,你——”意料之中的聲音在身后響起。“我怎么了?斑。”她回過頭,語氣很是無辜。“你完了?!睂Ψ秸f著。這一次,沒有任何的溫存與磨蹭。屬于男人的結實雙手準確而快速地落到了她的身上,毫不客氣地將她攔腰一摟。“喂,斑,這里可是野外啊……”她察覺到衣襟下做著大動作的手,忍不住出聲提醒道。“怪誰呢?”斑輕輕一咬她的耳垂。|||衣擺下,緊并的雙腿微微地顫抖著。溫熱的手指從腿縫間滑過,朝著詭秘的地帶入侵。她癱軟無力地倚靠在男人的肩上,因為身體的異常而輕輕地蹙起眉,壓著舌尖,不讓奇怪的聲音從唇縫間流露而出。“喜歡嗎?”男人的手指在她身體內(nèi)蠢動著。“哦?!彼f。“不要這么無情啊?!?/br>驟然刺入到愈深的地方,令她的面色終究浮上了一層薄紅。她牙關緊咬,深深的喘息被盡數(shù)吞入喉中。他親了親她的耳側(cè),收回了自己的手指。他俯身在她耳旁說道:“……轉(zhuǎn)過去吧?”她雖然照做,卻忍不住埋怨道:“要是讓別人看到了可如何是好?”|||初春的風夾著一絲料峭,吹得她光裸的雙腿忍不住微顫。也許是因為寒冷,也許是因為有人正以專注的眼神打量著她的身體,她忍不住將雙腿并得更攏一些。剛剛冒出的草尖,戳著她未著薄襪的腳踝,將肌膚掻弄得微癢。“不會有人的?!卑哒f:“你信我?!?/br>“信你才怪……”她從前怎么沒發(fā)覺,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內(nèi)心也很可怕呢?還是說男人其實都是這副模樣,在容易料理處置的外表下,有一顆可怕又切黑的心?她仰躺在自己的衣襟上,手肘撐著地面,一雙眼艱難地轉(zhuǎn)開視線,勉力不去看自己身前讓人面紅心跳的景象。她的眼中只能看到一道清澈的溪流,映射著明麗的天光,然而她卻能在同時敏感地察覺到,有人正在撫摸著她的肌膚。“為什么不看我?”“恐針?!?/br>“什么叫‘恐針’?”“……你當我什么都沒說。”修長細膩的雙腿被分開,再被分架在肩上。毫無安全感的姿勢,使得她的心臟在胸腔里開始狂跳。這樣的姿勢保持了許久,男人都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就像是懸在頭頂?shù)腻幍妒冀K不肯落下,讓她有了被反復折磨的抓狂感。“你快一點好不好?。∧阈胁恍邪?!”她哼了一聲。“……我不行?”斑重復了一遍。下一刻,奇怪的刺痛便鈍鈍地刺入了身體。這從最脆弱處入侵的痛處太過詭異,讓她在瞬間發(fā)出了急促而低沉的驚呼。僅僅數(shù)秒后,她便咬著舌尖壓住了呼聲,只是因為疼痛擠起的眉心始終無法舒緩。“很疼嗎?”斑問道。“沒事的?!彼邉雍韲?,緩慢地說:“……我的身體是玩不壞的?!?/br>斑凝視著她胸前的肌膚——如玉一樣潔白細膩的胸口,卻有著張牙舞爪的黑色印跡,仿佛一只巨大的丑陋爬蟲。雖然這黑色印跡并不好看,卻有著促使身體再生的力量,也是她口中的“心臟”。誰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擁有了這種力量的。她承載著滿身的秘密,卻誰也不愿意告訴。這一刻,因為施加了疼痛,他竟然覺得他可以真切地將面前的女子緊緊抓于手中。……無論她靠近他的目的是什么,無論她在這之后會去往何處。主導者的地位很快被改變了。原因無他,只因為一旦從疼痛中平復過來,蓮沼就恢復了本性。“能不能慢一點啊?”“你以為你是獵空嗎?一天到晚shift。”“手下去點,太癢了!”即使是在情|事的場合,對方也完全沒有放棄發(fā)號施令的機會。哪怕聲音綿軟,就好像一只毫無反抗力的羊羔,還會時不時會因為脆弱的喘息而將句子斷為零落不成模樣的詞組。蓮沼的手指摳挖著身下的衣擺,手臂因為海浪一般難以停歇平復的悸動輕輕顫動著。不得不說,這種感覺是很微妙的。在極度的痛楚中又夾雜著難以解釋的歡愉,明明她的身體只是反復承載著攻擊的動作。還蠻爽的嘛?!她看著斑的目光也不由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