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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憂關(guān)切,這樣的感覺確實新鮮又迷人。也許等鈴從孩子成長為少女之時,他們之間的感情會有所變化,但那也不關(guān)她的事情。只要現(xiàn)在的殺生丸不會因為感情而做出奇怪的事情,便已足矣。她能拿到天生牙的話,殺生丸喜愛誰都與她無關(guān)。她正如此思考著,被藤四郎兄弟環(huán)繞的鈴張望著身側(cè)一圈或可愛或健氣的男孩,忍不住軟綿綿地說道:“哦、哦呼!……自由真好啊……”蓮沼:……——神樂,你對殺生丸的小寶寶做了什么?!|||蓮沼意外地與神樂合得來。美人總是賞心悅目的,如神樂這般漂亮的女人當然也能愉悅?cè)诵?。更何況,她生性桀驁又向往自由,脾性很對蓮沼的胃口。只是蓮沼表達自己的友情的方式不太恰當,她總是淡然地一捻佛印,要為神樂講講經(jīng)書。每一回神樂都會眉頭直跳地露出嫌棄神情,然后編造理由光速離場。“奈落他洗澡卡在浴桶里出不來了,我去救一下他?!?/br>“奈落他的藍色染膏用完了,我去幫他買一斤?!?/br>“奈落他變回原形的時候把衣服扯破了,我再去命人裁制……”人見城的奈落已在無形中躺了無數(shù)次槍。而那位紅眸黑發(fā)的人見城主,卻在神無的鏡中窺見了這一切。“真是奇怪啊。厭惡著我,卻對我的分|身之一如此喜愛嗎?”作者有話要說: 一周內(nèi)結(jié)束本卷,下卷驅(qū)魔少年。ps:昨天提到的字幕還有一些比較經(jīng)典的。殺生丸:“奈落,你這個壞蛋,下流的妖怪。”奈落:“殺生丸,你這個臭小子!”標題:奈落大壞蛋下落不明奈落:“犬夜叉,就算你使出吃奶的力氣,也奈何不了神通廣大的奈落我?!?/br>殺生丸:“奈落,你不要笑死我了!”……_(:зゝ∠)_心情復雜☆、大安奈落很渴望成為一個完全的妖。五十年前,一名野盜為了得到所愛的女子,向妖怪們獻出了自己的靈魂。從這具集合了眾多妖怪與一顆人類之心的身體中,奈落誕生了——即使他不愿承認,但事實就是如此,他是一個擁有“人之心”的半妖。奈落對自己靈魂深處的那顆人之心感到很是不解。為什么會產(chǎn)生“愛”這樣的情感?為什么會無法舍棄“愛”?時至今日,那顆潛藏于他靈魂深處的人之心,還會時不時提醒著他那屬于人類野盜的過往。他受制于人之心,不得不被迫著感受那顆心對人類女子的、自私的愛。擁有完美的妖力、對感情毫無眷念、強大到不在意任何事情——這才是他所渴望成為的模樣。……正如雪旁姬那樣的妖。對人類的情感毫無了解的半妖奈落,并不明白這樣的情緒該被稱作什么。他只能倚著木格子窗,看著神無手中的鏡子。——如果從人類的角度來看,那應該是被稱之為“向往”的東西。神無的鏡中傳來神樂的聲音。“啊,啊,奈落他又掉在浴桶里了,我去去就來。聽神無說,他摔得肋骨骨折了?!?/br>|||鏡子的另外一邊。蓮沼看著神樂再一次飛也似地逃離現(xiàn)場,說:“神樂總是讓奈落摔死在浴桶里,不太好吧?那一位神秘莫測的人見城主,形象已經(jīng)快要被破壞盡了?!?/br>“能讓主上如此關(guān)切,是人見城主的榮幸?!?/br>“言外之意,是我沒有關(guān)切你嗎?長谷部君?!?/br>侍奉于一旁的青年立刻低下了頭,以滿盛歉意的聲音答道:“主上十分關(guān)切我等,并不敢有所非言。”看著長谷部謹慎恭敬的模樣,蓮沼不由想到了神樂對奈落的態(tài)度。同為部下,長谷部可以如此忠心,而神樂卻在向往著自由。她問:“長谷部,你有沒有思考過‘自由’之類的東西?”“自由?”長谷部微愣,他抬起頭,問道:“我現(xiàn)在就是自由的?!?/br>“受制于我,聽命于我;為人下臣,無論如何都不算是‘自由’吧?!鄙徴臃^了一頁經(jīng)書。“這……”長谷部蹙眉思索:“我從來沒有想過,諸如‘離開主上’一類的事情?!?/br>“哦?從來沒有考慮過離開主人嗎?”蓮沼反問。“是的。我是為服侍主公而降誕于此世的刀,我存在的意義即是被您使用。為了追逐所謂‘自由’而生出逆反之心,是絕對不容許存在的事情。我會一直替主上效命,直到折斷的那一刻?!?/br>想到壓切長谷部曾被織田信長轉(zhuǎn)贈他人,蓮沼對長谷部的態(tài)度便略軟了些。他現(xiàn)在如此謹小慎微、聽從主命,為的便是不會被再一次拋棄,可以一直守在主人的身側(cè)吧?“那你應該慶幸,我是妖。”蓮沼慢悠悠地說:“如果是普通人類,恐怕過不了幾十年,你便不能再為其效命。你的前主公辭世之時也作詩說‘人間五十年,去事恍如夢幻;天下之內(nèi),豈有長生不滅者?!謩t不同,數(shù)百、數(shù)千年的壽數(shù)也不算長?!?/br>——那么,長谷部便可一直守護在主人的身側(cè)。有感于她的話,長谷部的面容上有了微微的笑意。“是的,能遇到您,實在是幸事?!?/br>長谷部平日里總保持著謹慎理性的模樣,但此刻他的笑容卻很是真實溫和,仿佛破開冬日寒雪的暖陽。“喲,還蠻帥的嘛。”蓮沼學著神樂的語氣揶揄了一句。“……”長谷部立刻不知所措地收起了笑容。“不用那么緊張?!鄙徴庸粗念I口,將他拖到了自己的面前。“主上……”長谷部的神色愈發(fā)復雜,耳根紅了一片。“你在想什么?。俊鄙徴铀砷_了他的領口:“只是讓你坐近點罷了。長谷部可真是……”“……”長谷部放在膝上的手緊緊握成了拳。又是這樣。每一回都這樣若有若無地戲弄著他。也許主上享受著這樣的樂趣吧。眼前的女人還在狀似無所謂地、假正經(jīng)地翻著指尖的書頁,但她冷淡的眉目里,藏著唯有長谷部能看出的笑意。這位本應遙不可及、高貴渺遠的殿下,此刻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