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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優(yōu)的面色,內(nèi)心不由有些擔憂。該不會是林亞小姐做了什么事情,惹怒了神田吧?看神田現(xiàn)在的面色,似乎很是生氣。兩個人的個性都是冷硬帶刺類型的,又不太熟悉,如果湊到一起,難免會有摩擦。于是,亞連連忙上前打圓場,勸慰著說:“那個,神田,林亞小姐的為人其實很不錯……”能夠撩得男孩子心臟撲通撲通跳的那種不錯優(yōu)聽著亞連有些著急的話,也不由怔住。隨后,他才反應(yīng)過來這顆豆芽菜在擔心什么——八成是在擔心,他會對貝露丹迪做些什么吧。在教團的所有人看來,他和貝露丹迪都是剛認識一兩個月的陌生人。只有他和貝露丹迪知道,他們曾經(jīng)一起待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下研究所內(nèi)。“啊,我知道。”優(yōu)牽起蓮沼的手,冷靜地回答了:“我不會對她做什么的?!?/br>“那……”亞連有些遲疑:“那你和林亞小姐……”“有些事情要對這個笨家伙說?!眱?yōu)有些不自然地說著,隨即牽著她的手快速朝前走去。“誒?!”亞連追著他的背影喊道:“她沒有穿鞋啊!記得抱著走!”“啰嗦!”優(yōu)有些惱怒地直接把蓮沼扛在了肩上。看著優(yōu)無比自然的動作,以及掛在優(yōu)肩頭的蓮沼那張性冷淡的面孔,亞連的心里竟然有了奇怪的錯覺:優(yōu)和林亞小姐,似乎很熟?|||吱呀一聲,優(yōu)將自己的房門合上,隨手把趴在他肩上的蓮沼丟在了床上。優(yōu)的房間布局和她差不多,卻沒有什么裝飾品,顯得無比簡潔。唯一能稱得上“裝飾”的,便是教團統(tǒng)一布置的暗玫瑰色墻紙與亮銀色的燭臺。“怎么變成這幅模樣?”他鎖好了門,有些煩惱地打量著站在他床上的小姑娘。“問科研室的室長?!鄙徴诱f。優(yōu)盯著她縮小了一號的身體,頓時無言了。面前的小姑娘才是他所熟知的那個在第六研究所和他相識的貝露丹迪?林亞——白嫩細瘦的腿,精致卻柔軟圓潤的面孔,有著天空之色的眼睛撲閃撲閃。他還記得她用手指沾著水,在地上寫下名字時的模樣。她頭頂?shù)牧魈K搖搖晃晃的,引得阿爾瑪?shù)难壑橐惨恢眲觼韯尤ァ?/br>到了優(yōu)的面前,蓮沼便不再緊張于自己的形象。一直緊緊并攏的雙腿放松了,胖次直接滑到了腳踝上。“喂!”優(yōu)瞬間貼緊了墻壁。“太大了,穿不上。”蓮沼回答。“……”優(yōu)想到她又和亞連待在一起,便冷了面孔,冷硬地說:“你完全沒在意我的告誡吧?!?/br>“在意啊。”蓮沼甩了甩寬大的袖口。“一有機會就在試圖靠近亞連?!眱?yōu)的語氣愈冷,眉頭輕皺:“你這么喜歡他嗎?”“確實是個很溫暖的人。”蓮沼刻意用了夸張的語氣:“像個小天使一樣呢?!?/br>大約是被夸張的用詞噎住了,神田優(yōu)一時并未說話,面孔恢復了平日的冷淡清寂。用來束發(fā)的紅色綁帶被風吹著晃阿晃,讓人想要勾著輕輕拽下來。優(yōu)正在思考如何開口,站在他床上的小姑娘忽然開始拔高身體。原本短小的雙腿伸展開來,變得修長。在短短的數(shù)秒內(nèi),六七歲的小姑娘迅速地變回了十八歲的姑娘。考姆伊的藥效過了。優(yōu)抬起頭,板著那張清冷的面孔,視線僵僵地盯著站在床上的蓮沼。——糟、糟了……她光潔的腳趾還踩著自己的胖次,毫無掩蓋的修長雙腿彼此靠近,因為寒冷而擠在一起。優(yōu)的頭頂傳來頗為困擾的聲音:“裙子和襪子都不在,我該怎么走出這里呢?”優(yōu)垂下頭,低聲說:“穿我的吧?!?/br>藏在角落里的手正在不安分地抖動著。真想把這個總是在一臉無所謂地挑逗人的家伙給收拾一頓啊。那種喜歡逗弄欺負人的惡劣個性,倒是和小時候完全一樣。仗著優(yōu)秀或者漂亮,不自覺地表現(xiàn)出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把其他人視為自己的獵物,隨意地撩撥一下。她肯定不知道這樣的撩撥會帶來怎樣的觸動,因為她根本不將這些東西看在眼里。偏偏這樣欠揍的態(tài)度,卻讓他無法如過去一樣冷硬以待。優(yōu)在內(nèi)心暗嘁一聲,歪著頭開始脫自己的制服外套。他拎著那件外袍,朝蓮沼遞了過去。他的外套里是一件黑色的緊身背心,很好地勾勒出了常年鍛煉才有的勁瘦身材。蓮沼接過他的外套,光腳踩到了地上。她走到優(yōu)的面前,那少年仍舊側(cè)著頭不愿看她。于是,她伸手抱住了優(yōu)的腰,將頭枕靠在了他的肩上。“弗麗嘉盜竊奧丁的金飾,伊敦丟過青春不老的蘋果,芙蕾雅曾委身給許多神祗?!彼偷偷穆曇魝鱽恚骸澳敲?,命運女神貝露丹迪也偶爾會犯錯吧?!绻苌鷼獾脑?,不如懲罰我吧。”“懲罰?”“奧丁為了懲罰洛基,不停地用毒蛇的唾沫滴在他的面孔上。像這樣的懲罰?”“喂……”曖昧輕飄的話語,含有極為明顯的暗示。優(yōu)攬緊了她的腰,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即使是在這樣的場合,他的面色卻還是清冷的。這樣的輕輕一吻,卻換來少女極為熱切的索吻。優(yōu)用藍色的眼眸注視著她,恰好發(fā)現(xiàn)對方也在看著他。明明應(yīng)該是沉溺其中的親吻,兩個人卻都睜著眼睛,好像要把對方的姿態(tài)刻入自己的腦海中。蓮沼的嘴唇離開了他的面頰,輕笑說:“優(yōu)就連接吻都要看著我嗎?”優(yōu)仍舊冷著臉,語氣卻有些不自然:“你不也是一樣嗎?”蓮沼踮起腳尖,在他耳邊問道:“要和我做嗎?”優(yōu)愣住了,面龐迅速變紅。雖然他依舊板著冷硬的神色,耳根的紅色卻根本遮蓋不住。內(nèi)心煎熬之際,他的耳畔又傳來輕巧的聲音:“反正活不長,倒不如做些自己喜歡的事情。”他低下頭,咬著牙說:“你愿意嗎?”這樣的疑問,反倒讓蓮沼愣住了。向來是她撩別人撩得風生水起,讓那些血氣方剛的男孩子們乖乖束手就擒送上附加分數(shù)來,還沒見過哪些男人詢問她是否“愿意”。優(yōu)雖然外表冷硬疏遠、不近人情,但內(nèi)里其實也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