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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來保護(hù)宇智波佐助?!?/br>雖然態(tài)度看似謙和,卻透著微妙的高傲。她給出的信號,暗示著她乃是佐助的保護(hù)者,擁有不容置疑的力量。這樣的暗示,令佐助面露不豫之色。還未等那少女直起身來,他便干脆地拒絕了:“我不管你的主人有什么樣的企圖,我不需要所謂的保護(hù)。如果再跟著我,就殺了你?!闭f完,他便命隊友跟上自己的腳步。然而,他的威脅并沒有什么用處。那手持短笛的少女,依舊不遠(yuǎn)不近地跟在他的身后。同行的水月頻頻轉(zhuǎn)頭,不停地窺伺著背后,時不時還感嘆地來上一句插科打諢般的話:“我說啊,佐助,她長得很好看啊,要不然讓她跟我們一起走吧?”“你是白癡嗎?!”香磷一向樂于和水月唱反調(diào):“底細(xì)不明、別有目的的女人,怎么能隨便接近佐助君?!”“只是說說而已嘛?!彼码p手枕靠在腦后:“說起來,你不也是別有目的接近佐助的女人嗎?香磷?!?/br>始終跟在身后的女人,讓佐助的眸光漸冷。他保持著不快不慢的腳步,手卻悄然落在了草薙劍的劍柄上。于風(fēng)??侦o的一瞬,毫無預(yù)兆地拔劍出鞘,折身朝著那少女襲去。佐助的目標(biāo)只是宇智波鼬,對于無關(guān)人等,他不想濫下殺手。因此,這次攻擊也只是個警告。鏗的一聲脆響,佐助的劍刃卻迎上了什么堅硬的物什。他的草薙劍鋒銳無匹,能斷千金,哪怕是忍者的苦無也能被輕易削斷。而此刻,他的劍卻被人擋住了。細(xì)看之下,卻是一柄柳色的短笛,凝著主人的查克拉,因為變得無比堅硬。佐助抬起頭來,目光卻迎上了短笛主人的面孔。因為對方殊麗的面容,他握著劍柄的手略有遲鈍。于一瞬間,他的腦海中涌現(xiàn)出一個疑問——是何等的人物,才會豢養(yǎng)這樣猶如凈琉璃人偶般的美麗盟臣?佐助將草薙劍朝前抵進(jìn)一寸,冷冷問:“你的主人是誰?”對方輕慢地回答說:“若是佐助君有能耐的話,我自然會主動告知。”短兵相接的一個回合,誰都沒能討得好處。佐助撤下草薙劍,再次警告道:“別再跟著了。”當(dāng)然,那位少女無視了這句話。面對這個既不自報家門、又底細(xì)難測的女性,香磷顯得很是惱怒。她時不時回頭盯一下那名少女,再碎碎念一陣。“什么啊,竟然還跟著我們。她絕對是看上了佐助君!絕對!”“真的假的,胸那么大,沒搞錯吧……”“水月你看什么看??!我我我我才不是對佐助君有什么想法!!”循著地圖,佐助勒令自己的隊員四下散開,搜尋宇智波鼬和曉組織的線索。重吾和水月相繼離開,只剩下香磷留在原地。雖然傲嬌的她不肯承認(rèn),但是香磷對佐助一直抱有迷之好感。總是和她唱反調(diào)的水月與巨型燈泡重吾離開了,這是難得的和佐助二人相處的機(jī)會。“那個,佐助君,我……”她摘下眼鏡,露出漂亮的紅色雙眸來,靠向了佐助的肩頭:“我想和佐助,兩個人……”“咳。我也是人?!?/br>十分煞風(fēng)景的嗓音,打斷了香磷的話。她光速戴上了眼鏡,回頭狠狠盯著那個陰魂不散的紫發(fā)少女。就在此時,佐助也催促道:“你也快點去吧。”香磷:……啊真是不解風(fēng)情!不解風(fēng)情!香磷離開后,沉寂一片的林間便剩下了佐助與蓮沼兩人。雖然對方自稱要保護(hù)他,但是卻并非佐助的隊員,自然也不會聽從佐助的命令。趕不跑,不想殺。明明應(yīng)該如同獵空(刪去)蒼蠅一樣惹人心煩,佐助卻沒有產(chǎn)生類似的念頭。大抵是因為對方過分安靜,除了輕渺的腳步聲外,便察覺不到任何的存在。既沒有殺意,也沒有如其他忍者隨時釋放著警惕與威懾,通身便是一片水鏡似的平和寧靜,讓人無法心生反感。“不能說主人的名字,那么,你的名字呢?”佐助走近了她,問道。“叫我真彌就可以了?!彼卮?。“真彌?”佐助眉頭微緊,只覺得這個名字有幾分耳熟。其實她想說‘叫我女王大人’……作者有話要說: 睡了這群宇智波?。ㄟ髯拥睦掀裴u優(yōu)子代發(fā))☆、友人B“真彌……”佐助重復(fù)了一遍她的名字,視線落到了她手中的短笛上。“是的。”她回答。佐助依稀記起五大國間似乎有這樣一位叛忍,但是她隸從何人、目的何在,卻又無法道明。唯一能確定的,便是眼前這位年紀(jì)輕輕的叛忍有著相當(dāng)強(qiáng)悍的實力。既然對方擁有不錯的能力,并且自愿保護(hù)他,他便暫且放任這個叫做真彌的女人跟著自己。如果她真的有了動手的意愿,他倒是不介意將她就此抹殺。雖然她的長相十分動人,但是佐助不是個關(guān)注外貌的人。比起容貌,他對忍者的能力更為注重。“如果你一定要跟著我的話,最好不要讓我發(fā)現(xiàn),你起了什么不應(yīng)該的念頭?!彼渎曁嵝选?/br>“佐助君,我可以問一個問題么?”佐助漠然不答,用眼光示意她繼續(xù)。她面露微惑之色,詢道:“‘不應(yīng)該的念頭’是怎樣的念頭呢?”佐助依舊沒有回答,只是面色愈沉。在他眼中,蓮沼這樣的問題,是“假裝不諳世事”的自我保護(hù),根本無需他回答,對方必然早已對答案心知肚明。“是綾鼓老人對在元皇妃那樣的,‘不應(yīng)該的念頭’呢?還是在原業(yè)平對月下幽靈那樣的‘不應(yīng)該的念頭’?”“……你在說什么?!泵鎸ι徴拥膯栴},佐助冷淡地避開了。竟然舉出了兩段猿樂悲戀來揶揄他,女人的思維真是不可理喻。就在交談之時,林間風(fēng)聲大作。一只白色的黏土巨鳥乘風(fēng)而至,翅膀掀起的風(fēng)將兩人的衣衫鼓起。身穿黑底紅云袍的曉組織成員立在白色巨鳥上,看著佐助,面露躍躍欲試之色。年輕一些的,是迪達(dá)拉。戴著面具的,是她姘頭(劃去)“宇智波斑”。(她光速把批發(fā)的笛子塞進(jìn)了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