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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眼界浩遠(yuǎn)龐大的忍者。成為初代火影的千手柱間如是,宇智波斑亦如是。只不過,他選擇的路與故交柱間截然不同。“說的也是。”蓮沼摸著自己的發(fā)尾:“是我自視甚高了。既然交涉失敗,那就只能動手了?!?/br>“斑!”被釘在地上的扉間低聲喊道:“你潛心復(fù)活,難道就是為了毀滅這個世界嗎?”“我是在創(chuàng)造新世界?!卑卟粣偟囟⒅骸盃柕犬?dāng)然無法理解我的夙愿。這個既定的世界屬于千手柱間,但是這個世界已經(jīng)無藥可救了,因而才需要我將它從根基拆除重鑄?!?/br>斑攏緊了手套,冷下了眉眼,與面前的少女互相對視著。明明是劍拔弩張的氛圍,蓮沼卻忽然握住了他的手掌。從前的斑很喜愛蓮沼明音的手,然而此刻的交握,卻不能帶來熟悉的感覺。斑微微一愣,迎上了她的雙眼——僅僅是一剎那的對視,便有許許多多不屬于他的東西——或者說,他還未經(jīng)歷過的事情,涌進(jìn)了他的腦海。宇智波斑吸收外道魔像,成為十尾人柱力,第三只眼映照出了天空之中的月輪。發(fā)動無限月讀,白色的光將世界照耀為一片刺目的白,他成為了新世界的救世主。然后是——被黑絕背叛,刺穿心臟。大筒木輝夜從他的身體之中復(fù)活,獰笑著宣布了她的歸來。他所有的夙愿與心血,都成為了他人復(fù)活的基石。這歷經(jīng)數(shù)十年而成的計劃,竟然都如一個笑話般付諸東流。明明只是在數(shù)十秒內(nèi)掠過眼前的幻象,卻真實地不可思議。宇智波斑可以清楚地察覺到胸口被刺穿之時的痛苦,還有那猶如海浪般撲來的絕望與迷惑。甚至于在被大筒木吞沒前,最后看到的柱間的神情,都是如此真實而細(xì)微,清晰地就仿佛是他親自經(jīng)歷過的人生。被這可怕的幻象所引導(dǎo)著,宇智波斑的喉結(jié)悄然一滑,他額上沁出了冷汗。“……這是什么?”他問。“如果你一意孤行的話,這就是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情?!鄙倥卮穑骸拔覍⑽磥淼墓适?,提前展現(xiàn)在了你的面前。”“那樣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卑吲?qiáng)迫著自己鎮(zhèn)定下來:“只是幻術(shù)罷了。”“是真的喲。一定,一定會發(fā)生的?!?/br>斑還想要否認(rèn),但眼前的幻象似乎開始了倒退。在一瞬之間,世界便從被白光籠罩的沉睡之中,倒回了一片澄澈的黯淡黃色之中。視線仿佛置身于一片柔軟而溫暖的海洋,猶如嬰兒沉浸在母親的zigong里。斑微惑——這是什么?不等他看清面前的場景,更多的記憶卻紛至沓來,不經(jīng)允許便闖入了他的世界。——“我比你早出生一個月噢!是‘哥哥’一樣的存在。”墨藍(lán)色短發(fā)的男孩氣鼓鼓地強(qiáng)調(diào)著,他的面龐上滿溢著活潑之色。——“女,女孩子……?”面貌精致的男孩垂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微驚地望向他。他細(xì)瘦的手臂,將自己的身體緊緊擁抱著,以便在病床上蜷縮為更小的一團(tuán)。——“蓮沼……”還是那個容貌精致清冷的小男孩,蹲在地上,用手指沾著水,在地上描著某些字符,寫下了一串濕漉漉的片假名。更多奇奇怪怪、聞所未聞的東西涌入腦海,陌生的名詞與發(fā)音,未曾見過的面孔與地名,難以理解的武器與規(guī)定。全然不屬于自己的人生,如洪水一般從宇智波斑的腦海內(nèi)涌過。他終于明白過來了,這是屬于蓮沼明音的記憶。他喃喃著念出了某個名字:“……神田優(yōu)?”“誒?!誒?。 鄙徴庸馑俚厮﹂_了斑的手:“我讓你看未來的故事!你干嘛看我的回憶!你變態(tài)!”“……”斑無言。是她自己把手伸過來,利用查克拉將彼此的精神世界聯(lián)結(jié)到一起的。雖然看到的記憶短暫破碎,卻讓斑沉思良久。蓮沼明音所在的世界,真的是他所處的世界嗎?這個世界之外,是否還存在著其他并行的世界呢?——不然,要如何解釋蓮沼明音陌生到可怕的過去?他的面前,仿佛被豁然打開了一道門。從門內(nèi)透出的光,卻可能是他究其一生也無法觸及解開的謎底——高于這個世界的存在,讓人只能無力仰望著的謎底。在短時間內(nèi)接受了大量記憶,宇智波斑的心緒一時難以平靜。他松開了蓮沼的手,目光朝著外道魔像下望去,努力搜尋著某個身影——千手柱間被他的短棒控制著,正跪在地上。“我要見一下柱間?!焙喍痰卣f完這句話,他便朝下一躍,向著柱間的方向跑去。蓮沼聳了聳肩,在扉間的面前蹲下,伸手要去拔插在他身上的短棒。扉間低聲地呵道:“別動!你要是碰了它,也會被控制住查克拉。”然而,她卻恍若未聞,干脆利落地將扉間身上的短棒一根接一根地拔了出來,叮當(dāng)全部丟在了一處。顯而易見,那些短棒對她毫無影響。扉間獲得了自由,神色復(fù)雜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到頭來,我依舊對你一無所知。”扉間低聲一笑:“真是不能用常理來猜測你。”“誰說的。”蓮沼拍了拍手:“你可是把我全身都看過了,怎么不了解我了?扉間大叔。”扉間:……“你嫁的那個……那個,神田氏的男人?!膘殚g斟酌著用詞,回憶著剛才斑的說法:“是叫做,神田優(yōu)嗎?”“你有興趣知道?”蓮沼抬起眼簾,說:“其實,優(yōu)是我的‘弟弟’,應(yīng)該這樣說才對?!?/br>“?!?!”扉間僵在原地。——弟,弟弟?!信息量太大,扉間一時難以接受。作者有話要說: 跨世界の修羅場直播現(xiàn)場☆、友人D在愣了一會兒后,扉間便冷下了面孔,用長輩教訓(xùn)晚輩的語氣訓(xùn)斥道:“戲耍老夫讓你感到很愉悅嗎?還是說喊我一聲‘大叔’會讓你很有成就感?”是啊,沒錯??!“扉間大叔,我的稱呼沒有錯啊?!鄙徴诱f:“現(xiàn)在的我,確實是十六歲。嗯,你可以這樣理解吧,我是永遠(yuǎn)十六歲的美少女?!?/br>扉間:……在蓮沼身上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