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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調(diào)笑令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2

分卷閱讀32

    糖糖漸漸成了常態(tài)。糖糖是只聰明的狗,已經(jīng)被譚鈴音訓練得基本不隨地大小便了。偌大一個縣衙,就這么一條狗,所以糖糖雖然丑了一點,人氣依然很高,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挺喜歡它,只除了香瓜對它一如既往地厭惡。偏偏糖糖因之前去過一兩次縣令大人的宅院,便記下來,于是常常去那邊玩兒。這狗的出現(xiàn)頻率遠遠超過譚鈴音,也就暫時超越它的主人,一躍成為香瓜的第一眼中釘。

只不過香瓜表面不太敢表現(xiàn)出來,因為少爺還挺喜歡這丑狗的。唐天遠自己也覺得奇怪,他以前并不喜歡小動物,他有個好朋友因喜歡玩兒小鳥,還被他嘲笑玩物喪志??墒茄矍斑@丑丑的小狗竟讓他絲毫不覺得厭煩。糖糖隨了它的主人,精神亢奮,沒一刻安生。刨坑,玩兒蟲子,追小鳥,啃這啃那。幸好它不長牙,什么都啃不壞。

它累了就隨便找個地方瞇一會兒,偶爾也會撒嬌,抱著唐天遠的腳想要往他懷里爬。這種時候,唐天遠十有八九不會拒絕它,當然了,表情是一貫的嫌棄且不情愿。如果此時唐天遠坐在椅子上,糖糖就會待在他腿上,它能安生睡覺也就罷了,有時候偏偏又精神得很,在他腿上踩來踩去,一不小心就踩到重點部位。

唐天遠臉一黑,把糖糖拎起來扔下去。

某種程度上來說,狗是能夠代表主人的。糖糖愛耍流氓,是因為隨了它那愛耍流氓的主人。同理,糖糖踩在他的小兄弟上,就好像譚鈴音踩在他的小兄弟上似的。

譚鈴音赤腳踩他的小兄弟……

咳咳咳咳咳……

饒是唐天遠這陣子已經(jīng)把臉皮鍛煉出相當?shù)暮穸?,想到這樣重口味的內(nèi)容也十分尷尬。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臉在發(fā)燒,脊背也冒出刺辣辣的熱,像是被火星子燙到一般。

左右看看,幸好無人。唐天遠心虛地喝了一大口茶壓驚,他低頭看了一眼糖糖,它正仰著小腦袋,好奇地看他,眼神十分之純潔無辜。

“走開。”唐天遠有些惱。

糖糖便跑了。它大概很想表現(xiàn)一下自己的臣服與狼狽,可惜它的尾巴不像一般狗的那樣靈活,根本做不出“夾尾巴”這樣的經(jīng)典動作,只好垂頭喪氣地拖著。

糖糖就這樣跟唐天遠混熟了,它有時候也會去二堂找唐天遠玩兒。因此譚鈴音找不到糖糖時,便去找縣令大人。

這一次,她來到二堂,剛走近,便聽到里頭的交談聲,是縣令大人和周正道。譚鈴音早就覺得這周正道不走正道,之前他屢屢想給孫不凡翻案,已經(jīng)讓她十分反感。反正君子之道于譚鈴音來說不如一個響屁的威力大,她也就毫無心理壓力地扒在門口仔細聽他們的談話了。

里頭周正道果然在和唐天遠商議孫不凡之案。他對孫家這樣上心,也不知孫員外給他塞了多少錢。不過令唐天遠詫異的是,孫員外竟然說服了齊員外,兩家打算重修舊好。也就是說,這次倘若孫不凡改判,齊家不會追究。

真是奇了怪了,兒女的人命官司,豈是這樣輕易化解的?那孫家能給齊家多大的好處?亦或者,齊家有把柄在孫家的手上?

唐天遠的第一反應(yīng)是黃金盜采之事。齊員外是板上釘釘?shù)呐c這種事情有瓜葛,倘若孫員外真拿此事來脅迫他,想必會湊效,畢竟一旦抖出來,說不好全家就都搭進去了。

但是如此機密之事,孫員外是如何得知的?既然得知了,他是否同樣有參與呢?

唐天遠垂著眼睛,把這些想了一遍。證據(jù)太少,暫時不能確定什么。

不管怎么說,孫員外既有池州知府撐腰,又說服了齊員外,還有周正道幫他牽頭引線,真可謂萬事俱備,只欠他唐天遠松口了。

唐天遠看著擺在他面前的一個錦盒。錦盒已經(jīng)朝著他打開,里頭整整齊齊地碼著四十八錠金元寶,黃澄澄的光,閃得人眼疼。他摸起一塊金元寶,在手里掂了掂,應(yīng)該是十兩之數(shù)。四十八錠,就是四百八十兩。這些金子的成色很好,起碼值五千兩紋銀了。這孫員外真是大手筆。

周正道極會察言觀色,趁機說道,“孫員外說,這點薄資,權(quán)且做大人為此事上下打點之用,等事成之后,另有重謝。”

這么點錢,也只是一點甜頭,后頭還有更多。如此大的好處,莫說是初出茅廬的小小縣令,便是臺閣重臣,怕也要動心了。周正道自信滿滿地想。

唐天遠點點頭,把元寶放下,又故意依依不舍地看了它們一眼,這目光自然被周正道盡收眼底。

唐天遠的視線離開金元寶,對周正道說道,“論理,本官親口斷的案,自是改不得的,只是前番府臺大人的親筆教導,使我茅塞頓開,自悔當初判決得太過草率。法理不外乎人情,孫不凡殺人確實事出有因,本官早就打算再給他一個申訴的機會?!?/br>
這話說得就很高明了:我不是看在錢的份兒上,我是看在府臺大人的面子上。

周正道連忙賠笑,“大人說得在理。大人思慮周全,用心良苦,府臺大人自會知曉?!?/br>
接著,周正道又說孫員外想要宴請縣令大人,唐天遠自然給面子,兩人商議了具體的日期。

譚鈴音耳力好,在外面把這兩人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她禁不住咬牙切齒,等到周正道走了,她氣哼哼地走進二堂,也不說話,大喇喇地往椅子上一座,對他怒目而視。

她眼睛瞪得溜圓,渴血的豹子一般,唐天遠還能聽到她磨牙的聲音。他挑眉看她,“你這是想咬人了?”

譚鈴音冷笑,“知人知面不知心,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果然天下烏鴉一般黑?!?/br>
唐天遠淡定答道,“哦?我怎么了?”

譚鈴音看著他桌上未收起的金子,不語。

唐天遠撿起兩個金元寶,遞向她,“你想要?”

譚鈴音冷哼,“這東西燙手,我可不敢要?!?/br>
“用不著手,你可以綴在鞋上,省得繡了?!?/br>
“唐飛龍!”

唐天遠放下金元寶,看著她,“譚鈴音,你到底想說什么?”

譚鈴音問道,“你真打算徇私枉法嗎?”

“是啊?!?/br>
“……”

譚鈴音沒想到他答得這樣干脆。她以前覺得他雖然有些討厭,但本質(zhì)上是個比較純良的人,在大是大非面前很有原則,現(xiàn)在看來,呵呵。她很失望,又有些憤怒,與此同時心中又有一種nongnong的失落感。她低著頭,眼圈發(fā)紅,“你怎么這樣呀!”

莫名其妙的,唐天遠竟也有些生氣。他覺得譚鈴音不該這樣想他。倘若她真的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