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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帶在自己身邊,無論是茫茫的逃亡之路還是在詭秘的深淵秘境,兩人一直形影不離,烈陽認真教導(dǎo)著小蛇妖如何當(dāng)一個人,并且無法自拔的愛上了她,可惜越來越像人類的小蛇妖始終不懂愛情。當(dāng)僅存的三個沐清弟子走上復(fù)仇之路時,小蛇妖也義無反顧的與烈陽并肩而戰(zhàn)。最后,小蛇妖為救烈陽而死!最終之戰(zhàn),修士們幾乎死傷殆盡,整個修真界分崩離析。無論是修真者還是煉妖者,都是逆天而行,早已放棄了輪回的資格,所以,倘若未能飛升仙界,死后他們便只能魂飛魄散,永遠消失。尸橫遍野的戰(zhàn)場上,凜冽的寒風(fēng)呼嘯著,形單只影的烈陽抱著小蛇妖冰冷的尸體默默哭泣,哭過以后,他自愿放棄元神,與小蛇妖一起灰飛煙滅。可是,在他rou體消亡的那一刻,冰冷的巨蟒突然飛升而起,蜿蜒著直達天際——原來小蛇妖敕令就是真正的登天之柱!敕令這個角色其實是相當(dāng)分裂的,縱觀整個劇本,這應(yīng)該是最難演的角色,因為她既要有妖化為人型后的媚骨天成,又要有蛇的陰狠毒辣,同時,她還得有不諳世事的懵懂和純真,而且無論是魅惑、兇殘還是純真無邪都是她本身自然而然散發(fā)出來的氣質(zhì),不能有任何“演”的痕跡,一般的演員根本無法駕馭這種矛盾到極點的變態(tài)角色,老戲骨又缺少幾分天然去雕飾的清新自然。原本這該是整部劇中最難找演員的角色,卻反而成為最早定下的角色。雖然小凈塵在里演得很出彩,但除了許琳瑯這個導(dǎo)演以外,沒人看好她飾演敕令,就連傻爹白希景心里都覺得有點懸,絕大多數(shù)人都等著看“耍大牌”的無邪的笑話。可是,等小凈塵從化妝間里出來的時候,誰也笑不出來了!黑白相間的紗質(zhì)長裙行動之間仿佛泛著蛇鱗的冷光,黑色眼線將眼部輪廓拉長,眼角上挑透著刻薄的狠辣,粉嫩的唇暗紅如血,帶著某種極致的奢靡暗示,不盈一握的軟腰妖妖嬈嬈令人充滿遐想,可是那清澈的眼眸卻純凈的宛如山澗清泉,能夠清晰的倒映出你的身影,令人升不起任何邪念去荼毒她的純凈美好。只是畫個妝,她就將兇殘、嫵媚以及純真這些矛盾的特質(zhì)給完美的融合到一起,看著小凈塵現(xiàn)在的樣子,幾乎所有人的腦海中都閃現(xiàn)過同一個詞——敕令?。?/br>蔣世蘭的臉色變得相當(dāng)難看,許琳瑯卻忍不住笑了起來,果然,她選對了??!看見許琳瑯笑,小凈塵也不由自主的跟著笑了起來,兩邊嘴角翹起,大而有神的眼睛彎成新月狀,真誠的呆萌笑配上特意修飾過的妖孽眉眼……瞬間崩毀了一票人的三觀!白希景用肘關(guān)節(jié)撐在扶手上的爪子捂著嘴,無聲的笑得渾身直哆嗦。許琳瑯抽了抽嘴角,撫額,虛弱的道,“小呆,別笑?!?/br>小凈塵立刻收斂笑容,無辜的望著許琳瑯。許琳瑯:“……??!”拍攝正式開始,第一場是大師姐紅裳與小蛇妖的對手戲。紅裳背負著滅門的血海深仇,這一天剛好是她家人的忌日,可自己卻被困秘境,紅裳情緒不穩(wěn),在秘境內(nèi)一座浮空仙島的邊緣處,望著下方的茫茫白云,她含淚哭訴,只為宣泄心中的仇恨和苦悶,當(dāng)時,只有小蛇妖一個人在她身邊,她只需要聽著就行。這本來是一場很簡單的戲,壞就壞在演紅裳的是蔣世蘭。拍攝的時候,蔣世蘭和小凈塵站的地方其實就是個吊在半空中的小平臺,至于周圍的莽莽大川神仙美景,當(dāng)然是后期電腦特技做上去的,演戲演戲最重要的不就是個“演”字么!紅裳站在離地四米多高的平臺邊緣處,衣袂飄飄,紅顏如火,小蛇妖因為找不到烈陽而耷拉著腦袋站在她身后,小耳朵一顫一顫的聽著紅裳的喃喃低語,卻什么都沒記住。“父親曾經(jīng)說要帶我看遍人世間的名山大川,可是……”紅裳突然轉(zhuǎn)身拽住小蛇妖的手臂,含淚道,“為什么死的不是我,你告訴我,為什么死的不是我,這樣孤獨的活著,我好痛苦,真的好痛苦?。 ?/br>這個時候小蛇妖應(yīng)該純純的回一句,“為什么痛苦?”因為她不懂人類的情感。可是,小凈塵還沒開口,許琳瑯突然大吼了一聲,“卡!蔣世蘭,你擋住無邪的鏡頭了?!?/br>蔣世蘭瞬間從角色抽離,撫著自己的發(fā)髻翻了個白眼,道,“她自己沒走位怎么能怪我?!?/br>許琳瑯無奈,只好對小凈塵道,“小呆,你要注意鏡頭,別被她擋住?!?/br>小凈塵望著攝像機鏡頭呆了那么五秒鐘,才慢吞吞的點頭,“好?!?/br>拍攝重新開始——“為什么死的不是我,你告訴我,為什么死的不是我,這樣孤獨的活著,我好痛苦,真的好痛苦!!”小凈塵望望抓著自己的蔣世蘭,腳步一轉(zhuǎn)站到她側(cè)邊,同時蔣世蘭也跟著她轉(zhuǎn)動了一點。許琳瑯又突然大吼一聲,“卡!蔣世蘭,你怎么又當(dāng)著無邪的鏡頭了?!?/br>蔣世蘭聳聳肩,“明明是她走位有問題,怎么又怪我,要是不跟著她轉(zhuǎn),我就該出鏡了。”第166章妹紙兇殘有些老戲骨喜歡用自己極佳的鏡頭感去“封殺”一些新人,但許琳瑯怎么也沒想到蔣世蘭會這么針對一個孩子,她知道很多人都對小凈塵的晚到頗有微辭,但她早就跟他們打過招呼,無邪還是學(xué)生,只有暑假才有空拍戲,他們當(dāng)時也表示了理解,怎么現(xiàn)在又……小凈塵沒有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當(dāng)然不懂走位,拍的時候,演員們都遷就她這個小屁孩,可是現(xiàn)在,蔣世蘭明顯不愿意配合,許琳瑯糾結(jié)到想撞墻,難道要她臨時找人給妹紙惡補么~掀桌~!在小凈塵第一次被“卡”的時候,白希景就坐不住了,他環(huán)手站在許琳瑯身邊,眸光深邃的望著蔣世蘭和小凈塵,蔣世蘭慢悠悠的晃到自己的休息椅上坐下,立刻有助理送上冷飲水果,還有個專門抬著小風(fēng)扇給她吹風(fēng)的,六月底的天氣本來就熱,尤其拍古裝戲穿得又多,蔣世蘭已經(jīng)悶出一身汗了。小凈塵站在原地,像個迷失在十字路口的孩子一樣,大大的眼睛里透著紅果果的茫然。白希景瞇了瞇眼睛,修長的手指輕撫過光潔的下頜,茫然……??忽然,不知道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白希景莫名的笑了起來,道,“拍戲的時候,演員好像可以酌情更改臺詞吧,只要能演出劇情和導(dǎo)演所需要的效果!”許琳瑯愣了一下,點頭,“的確,臺詞不是一成不變的,如今的導(dǎo)演沒誰會那么死板?!?/br>“那就行了。”白希景無聲的勾了勾嘴角,朝小凈塵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