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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輕嘆一口氣,掀開被子也躺了進(jìn)去,奶狗狗立馬眉開眼笑抱緊爸爸的手臂,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就呼吸均勻找周公打架去了。白希景側(cè)頭,望著小凈塵恬靜的睡顏,嘴角不自覺的勾了勾,閉上眼睛,也睡了過去。他終于不用再防備那些喜歡半夜三更偷襲揍人的師兄師弟師侄師傅們了。當(dāng)然,他仍然需要與隨時隨地準(zhǔn)備把他大卸八塊的睡夢中的女兒戰(zhàn)斗,握爪~!這一覺一直睡到了下午,白希景的睡眠總是比較淺的,大概一點多鐘,他醒了過來,眼睛還沒睜開,就感覺到身上那不正常的重量,睜開眼睛,他無奈的看著像只八爪章魚一樣掛在自己身上的小凈塵,小家伙的鼻子尖上還在吹著泡泡。白希景一摸床頭柜的手機,雖然被調(diào)到了靜音,以他的警覺還是發(fā)現(xiàn)了來電,“喂?!?/br>“大哥,您最好過來一下,那東西……好像有點問題?!贝笊降穆曇衾锿钢蒼ongnong的不確定。白希景一骨碌的坐起身,將八爪章魚從自己身上剝離,然后起身洗漱換衣服,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房間,以小凈塵的作息時間來說,她最少還有四個小時才會醒過來。在郊外的一棟私人別墅里,白希景見到了著急上火的大山,這么些天不見,難得大山?jīng)]有插科打諢的找揍,他直接引著白希景往地下室走,“東西拿到以后就被嚴(yán)密監(jiān)管起來,本來沒什么問題的,可是今天早上,負(fù)責(zé)看管物品的幾個人卻莫名其妙打了起來,經(jīng)過檢查,他們的暴力指數(shù)直線上升,情緒也非常不穩(wěn)定,有點類似狂躁癥?!?/br>白希景的腳步微微一頓,“人呢?”“這邊?!钡叵率也⒉恢挥幸婚g房,大山將白希景帶到最大的一間隔離室,通過隔離室的單向玻璃窗能夠看見里面的情況,四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傷痕累累的被關(guān)在一面,其中兩個仿佛是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一般,盡用殺招打得難分難舍,另一個黑衣人正發(fā)狂的用腦袋撞墻,最后那個躺在墻角,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白希景面無表情的望著本該是同伴兄弟卻莫名其妙反目成仇的四人,“怎么關(guān)在一起?”大山偷偷瞄了白希景一眼,小聲道,“本來是分開關(guān)押的,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們莫名其妙的就出現(xiàn)了心力衰竭,送去搶救的時候,四個人碰到一起,然后又莫名其妙的好了,打得難分難舍,我就干脆把他們關(guān)一起了,至少還有命活著不是?!?/br>白希景不置可否,只是眸光微微沉了沉,“那東西放在哪?帶我去看看?!?/br>“是?!?/br>能夠被國特區(qū)看重,需要戥十親自去偷的東西自然不簡單,但實際上也沒那么復(fù)雜。大山將白希景帶了另一間密室,與關(guān)押四個狂躁癥患者的密室離得有點遠(yuǎn),空蕩蕩的密室里擺放著一張簡單的四方桌,桌上放著一個只有微波爐那么大的保險盒,別看盒子小,安全系數(shù)卻排在世界第一位,防火防盜防雷電還防震,刀槍不入水火不侵,最主要的是,它能夠隔絕一切能源探測,同時也能夠隔絕輻射。大山輸入指紋密碼,保險盒自動開啟,里面卻只放了一塊石頭,一塊只有成年男人拳頭那么大的石頭,石頭是一種奇怪的白色,襯著黑絲絨的底顯得有點詭異。除了顏色略顯奇葩,這是一塊看起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石頭。白希景望著那塊石頭,面無表情,目光閃爍,可是渾身的氣壓卻急速下降,甚至已經(jīng)完全跌破了臨界點,就連追隨他多年的大山都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壓迫,連呼吸都下意識的放緩了。大山有些不安的偷偷望著白希景蒼白的臉色,“大哥……?”白希景仿佛是如夢初醒,轉(zhuǎn)頭面無表情的望著大山,在如此近的距離,大山確定自己透過那副無框眼鏡看見了大哥眼底暴虐的殺氣,大山不自覺的抖了抖,卻見白希景慢慢低頭,大山順著他的視線下移,看見的卻是白希景緩緩抬起的手。白希景的手很漂亮,白皙修長骨節(jié)分明,可是此刻,那本該是健康的粉色的指甲蓋卻漸漸染上了一層詭異的紫色……大山不由得揉了揉眼睛,以為是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可是再看時,那淡淡的紫色不但沒有消失,反而還越來越濃,大山驚駭,“大哥??!”白希景身形不穩(wěn)的晃了晃,急速后退,背靠著墻壁站穩(wěn),蒼白的嘴唇也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紫。大山急得眼淚都出來了,手忙腳亂的扶著白希景,這到底是腫么回事啊摔~!“砰——”密室門突然被人粗魯?shù)孽唛_,大山下意識的警惕的望過去,卻看見小山滿面寒霜的走了進(jìn)來,二話不說扶著白希景出去,轉(zhuǎn)頭盯著大山冷聲道,“把保險盒關(guān)上,開啟最高密碼?!?/br>最高密碼就是完全隔絕盒內(nèi)和盒外的空間,就連里面的空氣都會被抽干。別墅地上大廳,白希景靠坐在沙發(fā)上,后腦勺枕著沙發(fā)背,面無表情的望著天花板,大山低頭站在他面前,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情緒說不出的低落,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大boss的無所不能,完全沒有想到那塊石頭竟然也能影響白希景,明明他跟小山都不會受影響的說……這不科學(xué)!小山看了耷拉著腦袋的大山一眼,雖然惱恨他的疏忽,卻也不忍心看他自責(zé)的樣子,于是,他開口問道,“大哥,現(xiàn)在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白希景揉了揉眉心,指甲蓋和嘴唇上的紫色已經(jīng)消退下去,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以外,他看起來很健康……只有他自己知道,就在染上紫色的那一剎那,他差點下意識的動手殺掉了站在自己身邊的大山,那可是從年少時就一直陪著自己走到今天的兄弟。白希景只知道那石頭對小凈塵會有影響,所以才不能讓她靠近它,卻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會受到影響,而且這影響似乎還不小……連他心智這么堅定的人都會受到影響,更何況是普通人,不過話又說回來,為毛大山小山竟然不會受到影響?——這不科學(xué)!?。?/br>嘖~,手上掌握的情報不足,有點難辦呢~!“先別動它,讓我想想。”“……是。”小山從來沒見過白希景露出這么彷徨迷茫的表情,他們已經(jīng)習(xí)慣了大boss的無所不能,突然看見他被難住,那種感覺……真詭異。大山小山退了下去,只剩下白希景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客廳里,良久,他摸出手機,被調(diào)成靜音的屏幕上閃爍著來電顯示,白希景嘴角不自覺的勾起,“喂,醒了?”“嗯,爸爸,你跑到哪里去了?我餓了!”軟軟糯糯的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朦朧。“爸爸馬上回來,你先洗臉?biāo)⒀罁Q衣服,爸爸一回來我們就去吃飯?!?/br>“好?!毙魤m雀躍的應(yīng)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