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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湘南伸手輕輕挽著黎北瀟,仰頭對他笑了笑,一步一步踩著階梯。黎北瀟容色煥發(fā),志得而意滿,他時時轉(zhuǎn)頭看黎湘南,滿心歡喜。服務(wù)生領(lǐng)他們到靠窗的桌位。桌上點(diǎn)燃了兩盞柔柔的燭光,用玻璃罩著,氣氛柔美溫暖。“來,吃點(diǎn)東西,你一定餓壞了。”前菜很快就端上,黎北瀟笑著勸黎湘南吃,自己卻是不動。黎湘南只吃了一口,就把東西推開;她并不是很餓,再者那些東西也挺難吃的。她轉(zhuǎn)頭看窗外,夜景燦爛。什么時候天黑了,她都沒注意到。剛剛進(jìn)入飯店時,天際還一片紅,才幾下的光景,夜色就變得這么不同。“看什么?”黎北瀟問。黎湘南看窗外的夜景,他卻專心看著她。她側(cè)面的弧度很美,立體的輪廓,世界上任何雕工都比不上。她是那樣的美,美得那樣無邪,處女一身的潔白純凈無瑕。是的。他是有些不正常了。從她是嬰孩起,他就那樣莫名地被她牽引。他為她狂野,為她心跳,背棄天下所有的人也在所不惜,只為了愛她。“我在看落日?!崩柘婺匣仡^微微地笑。落日?窗外明明燈海燦爛,夜景如畫,她卻說是在看落日!黎北瀟稍一沉吟,看著黎湘南微帶悲傷的眼睛,深情發(fā)自心底,起誓承諾說:“小王子離開了他的玫瑰,但我永遠(yuǎn)不會離開你;我會永遠(yuǎn)守著你,因為你是我無垠的星球上唯一的玫瑰。”“是啊……”黎湘南的聲音低低回蕩。“喬,你怎么了?怎么突然——等等我!”突地響起女人的叫聲。黎湘南心頭一震,猛然轉(zhuǎn)頭,只看到一個女人的背影,朝著門口追去,服務(wù)生則些微的驚訝和錯愕。“怎么了?”黎北瀟問。黎湘南搖搖頭,大概是她聽錯了。過一會,門口悄悄出現(xiàn)一位氣質(zhì)冷漠的男人,相當(dāng)英俊挺拔。服務(wù)生欲帶領(lǐng)他往視野最好的桌位;他卻指定要光線最暗淡,最不引人注意的角落。服務(wù)生會意地微微一笑,也不覺得訝異。他留意到,這個人剛剛甩了一個女人,去而復(fù)返。角落里的男人陰陰冷冷,充滿令人不寒而栗的氣質(zhì)。但他的酷,使得他的外表顯得那樣出眾吸引人。他的視線始終陰沉地盯著坐在窗邊的黎北瀟,轉(zhuǎn)向黎湘南時,又突然變?yōu)楫惓5臏厝帷?/br>他緊盯著黎北瀟的一舉一動,瞳孔時時收縮,眼光閃爍。他們兩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完全沉浸在他們自己的天地里。他陰沉地喝著薄褐色的酒;透過杯緣,如貓眼收縮的瞳孔始終像rou食野獸狩獵動物般盯著黎北瀟。眸子又冷又狠,充滿狂野的氣息。他看見他對她笑,并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她也對他笑,輕輕舉手握住他撫摸她臉頰的手。哦!不——不要!他最純潔的天使——他絕對不許任何人碰觸她,沾污她的純潔,即使是她父親也不行!他最純潔無瑕的……對!沒有任何人可以碰觸他最純潔的天使!沒有任何人可以!她是最純潔神圣的,和店里那些下賤的女客完全不同。那些女人都是發(fā)情的母豬,而她卻是純潔的象征、天使的化身。她是他的光,唯一的希望;她是他黑暗的生命中唯一的救贖。他需要她的指引,她的光和溫暖;他需要她的解語,像天使一樣的笑。她是那樣的圣潔光輝,令他不惜匍匐在她身前,親吻她的腳。她是他的救贖、他所有的光、他唯一的明亮——上帝??!她是他腐敗的rou體在欲望橫陳的迷惘暗流下,唯一能滌蕩他的污穢骯臟的清流圣泉。她也是黑暗世界中所有的明輝。他唯一的救贖啊!最純潔的天使——不!沒有任何人可以碰觸他的天使!任何人都不可以!他看見黎北瀟站起來,走到他最純潔的天使身旁,殷勤地攬助她起身,為她披穿美麗的薄衣裳。她伸手輕輕挽住黎北瀟,仰著頭,對黎北瀟展露出天使一樣的笑。啊——他,如負(fù)傷的野獸般,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哀吟。他最純潔的天使,他唯一的救贖——酒杯突然破碎,鮮紅的血靜靜滑過他的手腕,滴入潔白無瑕的瓷盤。第十三章黎北瀟駕著“青鳥”出現(xiàn)的時候,高日安已經(jīng)在那里等了半個鐘頭——他摸不定黎北瀟的時間。他知道黎北瀟是來接黎湘南的。不管怎么樣,他今天一定都要跟他好好談?wù)劇?/br>“黎先生,能不能占用你幾分鐘的時間?我有事想跟你談。”黎北瀟停妥車子,走向舞蹈學(xué)苑大廈,高日安追上去說。“是你!”黎北瀟有些意外,眉毛一揚(yáng),神色相當(dāng)跋扈?!澳阆敫艺勈裁词拢酷t(yī)生?!?/br>“有關(guān)于湘南的事?!备呷瞻参⑽櫭?。黎北瀟的氣焰很狂,而且目中無人。他是那種侵略型的男人,氣質(zhì)中充滿著狂氣,有種懾服人的力量,但并不是令人很愉快的感覺。“湘南?”黎北瀟又揚(yáng)揚(yáng)眉?!澳阆敫艺動嘘P(guān)她的什么事?”“還是找個地方聊吧!這里不方便?!备呷瞻部纯此闹?,又加了一句:“我的研究辦公室就在隔壁大廈,你知道的?!?/br>黎北瀟眼神一斂,露出精光,似乎想看穿高日安,想探查他到底有什么目的。高日安神色平常,緊抿的嘴角卻帶著倔強(qiáng)。“有什么話,等我接了湘南再說吧!”黎北瀟揚(yáng)揚(yáng)眉,露出嘲護(hù)的表情,要笑不笑的。“我想說的事不宜讓湘南聽到。”“哦?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黎先生!你到底有沒有男人的擔(dān)當(dāng)?”高日安不顧一切,用相當(dāng)重的語氣說。黎北瀟的眼神霎時像集鷹一樣,銳利、刺人,又聚光,對高日安看了又看。高日安昂著頭,毫不畏懼地迎視黎北瀟銳利的眼光。“好吧!我倒想聽聽,我是怎么沒有男人的擔(dān)當(dāng)!”黎北瀟鷹一樣的眼注視高日安良久,見他并不退卻,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