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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和不易察覺的陰郁。宗像禮司:“……”所以說那是誰?。??【補(bǔ)】他正想擺脫這種尷尬的場面,緊接著感覺對方冰涼的手指撫上自己的脖子,聲音輕柔卻暗含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危險之意:“不要在這種時候推開我哦?!?/br>察覺到對方那一瞬間傳來的殺意,宗像禮司識相地不動了。“抱歉,銀時,雖然知道你不會這么做,但是因為一些原因我現(xiàn)在喪失了五感,有點缺乏安全感。”麻倉瑞希笑著說著,額上有虛汗冒出,“放心,很快就會恢復(fù)正常了,你不用擔(dān)心?!?/br>宗像禮司沉默了片刻,最后選擇了按兵不動。只是……喪失五感么?這是何等的……遭遇啊。而且喪失五感還能有這樣子的水準(zhǔn),這人以前該有多強(qiáng)?到底是誰?現(xiàn)在這種狀況也無法問話……“你在緊張?在戒備?為什么?”麻倉瑞希手上的力道不減,另一手摸索著,順著脖子往上觸碰著對方的臉頰,手指插入了對方的發(fā)絲中,刻意壓低的聲音帶著低低的笑聲,帶上了一絲愉悅的味道,“雖然我喪失了五感,但是能感知到對方靈魂的狀態(tài),所以……小心一點哦,不要逼我對你動粗?!?/br>宗像禮司在這一刻心情十分復(fù)雜,即使知道對方聽不到還是忍不住開口道:“我很小心了,而且……你認(rèn)錯人了。”他很冤??!那個叫銀時的到底是誰啊!他和對方很像么到底是為什么認(rèn)定他就是啊!他是一不小心救了一個神經(jīng)病回來對吧???麻倉瑞希從握著對方的手腕變?yōu)槭赶嗫郏碜涌窟^去了一些,臉上的笑容一直沒有下去過,黑眸一片幽暗,語氣輕柔:“這個時候別妄想離開我,銀時,我會忍不住殺了你的……當(dāng)然我舍不得你死,只是到時候還要復(fù)活你,很麻煩的?!?/br>宗像禮司:“……”媽的,變態(tài)。等淡島世理和伏見猿比古查探麻倉瑞希的身份無果不得不回來報告的時候,一推開門看到的就是自家室長坐在床頭,而那位來歷不明的少女幾乎是窩在對方的懷里,閉著眼似乎睡著了的模樣。一瞬間,淡島世理看自己上司的眼神猶如看人渣。伏見猿比古沒有過問的意思,沒精神地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扭頭就走:“打擾了——”而宗像·疑似人渣·禮司則是扶了一下眼鏡,態(tài)度嚴(yán)肅,聲音低沉:“別走,救我?!?/br>另一個世界——————————“這是……新品種的虛么?!”“快逃啊——!”流魂街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紅色的、巨大的虛,派去的死神頃刻間便被抓住,那頭紅色的虛張開嘴,將死神吃了下去。那一刻,在場所有的人都感到了深入骨髓的恐懼。作者有話要說: 【室長:你們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上司被一個神經(jīng)病挾持了么?扣工資!】宗像禮司:我不是啊我不是!那個叫銀時的和我像么???麻倉瑞希:我聽不到看不到感覺不到,你再怎么解釋都是沒意義的啊。宗像禮司:……坂田銀時:麻痹!冒牌貨!冒充我!還是公務(wù)員呢!臭不要臉!宗像禮司:……excuseme?!第100章初次見面“所以……現(xiàn)在只能維持現(xiàn)狀么?”聽完宗像禮司的解釋之后,淡島世理一副子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只是那抽搐的嘴角讓她有幾分微妙。“啊,要知道她的手剛剛還掐著我脖子的命脈呢。”宗像禮司此刻倒是很冷靜。伏見猿比古看向那個看似無害甚至可以說有些柔弱的黑發(fā)少女,感嘆道:“哎……比我想象中的要更沒用一點啊,王?!?/br>“我無法使用王的力量?!弊谙穸Y司淡淡地說道,在兩人驚愕的表情之下補(bǔ)充說明,“在她的壓制下,我無法使用王的力量?!?/br>“所以……這個女孩子也是王么?”淡島世理面色復(fù)雜。“不排除這種可能,畢竟現(xiàn)在我們所知曉的王中,還有不曾露面之人?!?/br>三人面面相覷,在彼此的眼神中統(tǒng)一了猜測——新的無色之王。比起其他有規(guī)律可循的王來說,無色之王是個異類,每一任無色之王的能力都不一樣,而且能影響到王權(quán)者。而前一任無色之王三輪一言已故……如果這個來歷不明、實力不明的女孩子是新的無色之王的話,那一切都說得通了。只是……“我有個問題……室長你這么一直被抓著,怎么上廁所?”伏見猿比古一針見血地問道。宗像禮司:“……”麻倉瑞希這一次睡得很沉。在睡夢中她見到了許多破碎的景象,如果按照比企谷八幡的話來說就是哲學(xué)化的碎片式場景,每一樣存在的東西似乎都有它的隱喻含義,然而在麻倉瑞希眼里,那些大概是……一堆破爛。即使黑化了,即使徹底接收了地龍神威的使命和能力,麻倉·缺乏文藝心·瑞希依舊是簡單粗暴的性格和作風(fēng)。沙緹設(shè)的封印五感的咒術(shù)雖然很強(qiáng),但是一來施咒人死了,二來……佛教的咒術(shù),都是建立在對心性的拷問上的。之前說過了,麻倉瑞希是個簡單粗暴的人,不僅僅是指正義的時候,反過來也一樣。一旦真正決定了什么,她就不會改變了。所以……這個咒術(shù)的效果很快就逐漸消退,除了讓她靈感更強(qiáng)、巫力值上漲之外,并無其他副作用。又在夢中囑咐了玖月牙曉一堆事情,麻倉瑞希睜開眼,在觸及一片黑暗后她遺憾地嘆了口氣,視覺還沒有恢復(fù)。然而等她感嘆完后,遲鈍的腦子終于緩緩運(yùn)作,察覺到自己正抓著別人的手。麻倉瑞希發(fā)了好一會兒的呆才想起之前的事情,她松開手,因為昏睡了一整天缺水導(dǎo)致聲音都顯得干澀:“我要喝水?!?/br>原本因為困意而閉眼小憩的宗像禮司發(fā)現(xiàn)對方松手了,在心里大大地松了口氣。他甩了甩發(fā)麻的右手,起身去給對方倒了杯水,遞到她的嘴邊,聲音平穩(wěn):“聽得到我說話么?”麻倉瑞希點點頭,低頭就著對方的手喝了點水,等嗓子不再那么干澀到發(fā)疼后,她抬起頭,那雙無神的黑眸望著他,嘴角勾起,原本冰冷蒼白的面容帶上了一絲暖意:“真的很像啊,你和我的一個朋友?!?/br>“……哪里?”這個問題困擾他很久了,真的。“聲音?!甭閭}瑞希感嘆道,“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