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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清楚……如果你還要繼續(xù)從石板里汲取力量,那么我會親自動手殺了你?!?/br>周防尊依舊一臉的無所謂,一旁的麻倉瑞希反而一怔,若有所思地將打量的目光投到兩人身上。“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敝芊雷鹨桓弊悠乒拮悠乒值哪?,宗像禮司皺起眉頭:“我的意思是讓你辭掉王位!”“咦?你們的王位還能辭掉?!”麻倉瑞希一臉震驚,隨即面露羨慕之色,“真好……”她的神威之名還是地球強(qiáng)加給她的。“這不是重點?!弊谙穸Y司總覺得今天說話比平時更累。麻倉瑞希一笑:“那換個話題,你覺得這個房間能困住我們中的任何一人么?”“關(guān)于這個我自然考慮過?!弊谙穸Y司過去解開了麻倉瑞希的手銬,在對方莫名的目光中扶了扶眼鏡,語氣都變得慎重了一些,“瑞希小姐,我想拜托您看住他。”麻倉瑞希&周防尊:“……???”“我不可能一直二十四小時監(jiān)視他,可以說一想到和他呼吸相同的空氣我就覺得作嘔?!弊谙穸Y司嘴角勾起一個若有若無的弧度,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再說了,我平時很忙的。”“請不要弄得我就很閑似的好么?”麻倉瑞希一拍胸脯,面若冰霜,語氣很差,“你不喜歡的空氣我難道就喜歡了?太失禮了!”周防尊:“……喂,你才是真正的失禮啊?!?/br>另一邊——————眾人看著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在藍(lán)染扔眼睛變身后奪取了崩玉的紅色大虛,目瞪口呆。“等等!那不是前段時間出現(xiàn)的新品種的大虛么!?”“快逃!大家都先快走!”藍(lán)染惣右介看著眼前這個充滿了壓迫感的紅色大虛,也有一些恍惚。這個在虛圈里也吞噬了不少虛的變異虛不是已經(jīng)被看管起來了么!?為什么現(xiàn)在出現(xiàn)……難道就是因為剛剛自己打開了虛圈?!WTF?!而張嘴吃下了崩玉的紅色大虛則是當(dāng)場發(fā)生了變異,在眾人目瞪口呆緊張的注視中,那顯得怪異的巨大紅色身影漸漸縮小,最終圍繞在那個身影周圍的火光消散,顯露出了一個秀麗的身影。對方有著一頭黑色的長發(fā)、精致的五官,一身紅白巫女服飾,最引人注目的,當(dāng)屬她脖子上掛著的那串項鏈,其中赫然串著崩玉。少女緩緩睜開眼,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她看著眼前的這些死神們,緩緩開口,清冷的氣息透過聲音傳遞開來,讓眾人不由得心神一凜。“抱歉,添了不少麻煩。”巫女裝束的少女如此說著,語氣淡淡的,“這個東西,我拿走了?!?/br>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更新后下一章在10號之后,為了我的開題順利通過,我要好好地弄畢設(shè)分鏡了_(:з)∠)_【清明節(jié)啊……總覺得應(yīng)該去弄一個葉王或水波的番外祭奠才對。(喂)總之……讓桔梗出場了也算是清明節(jié)的禮物吧(并不)】死神眾:夭壽啦!虛變?nèi)恕〔唬撟冋玻?/br>宗像禮司:你哪里很忙?麻倉瑞希:我忙著要去消滅人類!宗像禮司:……那你還是在監(jiān)獄里呆著吧。第103章抽絲剝繭宗像禮司是個說到做到的人。然后……就剩下麻倉瑞希和周防尊大眼瞪小眼了。麻倉瑞希正想著怎么說話的時候,周防尊出乎意料地率先開口:“你有點像十束?!?/br>如果宗像禮司還在這里,一定會誠懇地詢問對方是不是也眼瞎了,然而現(xiàn)在只有麻倉瑞希在,所以她很坦然地接受了,淡定地回道:“大概我大眾臉吧?!?/br>她覺得下一秒跳出來一個戀物癖的人說她特別像東京鐵塔她都可以坦然面對了,坦然地打死對方。不過……“十束是誰?”麻倉瑞希好奇地問道。由此,兩位赤王氣氛良好的聊天見面會展開了。周防尊:“他是我的族人?!?/br>麻倉瑞希:“啊……懂的。我也有不少至交好友,現(xiàn)在也一個都不在我身邊了?!?/br>周防尊:“我會為他報仇?!?/br>麻倉瑞希:“理解,如果我深愛的人被殺了我會選擇讓整個世界陪葬的。”周防尊:“……”麻倉瑞希:“咦?你怎么不繼續(xù)說了?還沒說詳細(xì)的呢,十束全名是什么?她是個怎樣的人???”周防尊:“……十束多多良,他是男性?!?/br>麻倉瑞希臉上的笑容收斂起來,以一種看基佬的目光打量眼前的紅發(fā)男子。周防尊正想問怎么了,只見麻倉瑞希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沒事,我不會歧視你的?!?/br>周防尊:“……”最后,這位真·赤王默默地躺下不打算說話了。之后麻倉瑞希越獄跑去找了淡島世理,才從對方口中知道了十束多多良被暗殺事件。雖然淡島世理透露的不多,也足夠讓她將整件事猜出來了個大概。她再度回到監(jiān)獄里的時候,看向周防尊的目光有些變化。躺在床上的周防尊懶洋洋地看過去,麻倉瑞希一步步走到他跟前,面色認(rèn)真:“你想死么?”這么沒頭沒腦似是挑釁的一句話,周防尊卻聽懂了,他的聲音依舊提不起精神:“你有事么?”“我從來沒有過這種心情,所以很好奇……”麻倉瑞希一雙清澈的黑眸中滿是求知欲,“你的厭世情結(jié)和毫無生存欲望的表現(xiàn),是來源于自己的力量,還是十束多多良的死呢?”周防尊坐了起來,一副子睡眠不足的樣子:“宗像倒是說對了一點……有你在邊上煩著,的確沒有力氣越獄了……”麻倉瑞希置若罔聞,陷入自己的推理之中,低頭思考起來:“你想親手復(fù)仇對吧?但是以你現(xiàn)在的狀況,說不定馬上就會掉劍來個大全滅……所以才到這里來抑制自己的力量撐到那個時候?”“你還挺聰明的嘛。”周防尊夸獎了一句,終于用睜眼瞧她,“雖然很想和你打一架,但是現(xiàn)在情況似乎不太合適啊……”麻倉瑞希沉默了一會兒,皺起眉頭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喪失和你戰(zhàn)斗的欲望了,你不是我所期待的對手,也無法和我所擔(dān)負(fù)的赤王的責(zé)任相比……而且你這樣子,不是利用宗像禮司么?”利用對方對你這位和他同等的王的尊重和理解,利用對方對秩序的維護(hù)和對大義的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