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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為了和她結(jié)婚而拼命努力,她真是差點沒忍住沖上去把一杯水潑到那個叫喬夏的女人臉上。聽到凌晨的話,凌寒微微皺眉,隨即又忍不住笑了,方才的怒氣被這場烏龍一洗而空。正當(dāng)凌晨為他突然發(fā)笑而感到不解時,他好笑地看著她,開口,“我沒和喬夏交往?!?/br>凌晨:???凌寒坐在身后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繼續(xù)說,“第一,你說的那個男人我知道,是她的學(xué)弟;第二,我還沒和她交往。”他頓了一下,補充道,“不過也快了?!?/br>饒是凌晨,也被自己弟弟這突然的逆轉(zhuǎn)弄昏了頭,“等等,你說你還沒和她交往,又說要和她結(jié)婚……”“所以結(jié)婚什么的只是你單方面的想法,她不知道?”凌晨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外星生物一樣,既驚奇又嫌棄地看著凌寒,“好大一個直男癌患者!憑什么人女孩子要和誰結(jié)婚、想不想結(jié)婚,都由你說了算?”天!她之前還誤會了人家,幸虧當(dāng)時忍住了,沒潑水,不然……嘖,這叫什么事?。∷鎽?yīng)該把凌家這朵奇葩掛到論壇上去。被點名直男癌的某人不禁抽了抽嘴角,“你怎么知道她以后不會同意?”他又不是直接求婚,難道她沒看出來,自己這是在追喬夏嗎?凌晨呵呵一笑,嘲諷意味十足,“她為什么要同意?就憑你人帥多金聲音好聽?”凌寒挑眉,帥氣一笑,“當(dāng)然?!?/br>凌晨:……臉呢?第28章爬山喬夏和凌寒約在一家咖啡廳見面。出門前,肖筱死皮賴臉地想要跟著,喬夏拿她沒辦法,只能讓她也跟著去。雖然這其中還有一點小私心,經(jīng)過昨天的事,她目前還不知道怎么面對凌寒,或許拉個人陪著,她就能表現(xiàn)自然點。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這個或許,讓她在未來的幾天都與現(xiàn)在的想法背道而馳。凌寒不知道肖筱也會跟著來,見到她時,稍稍驚訝了下。不過他又立刻掛上微笑,裝作第一次見面的樣子,禮貌地和她打了個招呼。“這位是喬夏的朋友吧?你好,我是凌寒。”“你,你好,我叫肖筱。”凌寒本就長得不賴,面容俊朗,鼻子英挺,墨色的眸子看著人時,仿佛有一種魔力。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彎起,直叫人心窩窩都跟著一顫。但最叫人驚艷的,是他的聲音,溫潤清透,如清酒般醉人。聽見他的聲音,肖筱瞬間知道了喬夏突然變化的原因……畢竟腦殘聲控?zé)o藥可救:)。喬夏不知道自家好友此刻在想什么,她從凌寒手里接過手機,不好意思地說,“謝謝?!?/br>凌寒打趣道,“上次是鑰匙,這次是手機,下一次,你要落下什么?”聽出凌寒語氣里的調(diào)笑,喬夏恨不得桌子底下,她厚著臉皮說了句,“下次不會了。”凌寒笑了笑,略過這個話題,“喝點什么?”喬夏剛想說不用,肖筱就搶先開了口,“一杯摩卡,一杯拿鐵,謝謝?!?/br>她又轉(zhuǎn)頭笑嘻嘻對喬夏說,“幫你點好了,不用太感謝我?!?/br>喬夏:……等咖啡上來期間,肖筱和凌寒聊起來了,無非是打探他的情況之類的。肖筱話多,凌寒也沒有表現(xiàn)得不耐煩,有問有答,偶爾幽默一下逗得肖筱哈哈大笑。二人相談甚歡,反倒是喬夏,夾在中間,聽著他們談?wù)摰脑掝},怎么都覺得不自在。看著肖筱一個勁打聽凌寒的感情問題,她暗暗在心里腹誹,肖筱這家伙,到底在打什么算盤?這時,凌寒的手機響起??吹绞謾C上的來電顯示,他挑了挑眉,又看了眼肖筱,抱歉說道,“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br>說完,他起身想咖啡廳外走去。肖筱趁著這時候,急忙扯了扯喬夏的袖子,壓抑著激動的情緒,小聲說,“夏夏夏夏,這個九分!還等什么?趕緊的,上啊!”喬夏無語地白了她一眼,“別把我說的跟母狼似的,見到男人就撲上去?!?/br>肖筱眼珠子滴溜轉(zhuǎn),隨即嘿嘿一笑,“你不上?那我上了啊?!?/br>“不行!”聽到肖筱的話,喬夏反射性地阻止,看到肖筱jian計得逞的表情,她才知道自己上了當(dāng)。喬夏找了個拙劣的借口解釋,“你別誤會,我只是想提醒你,別忘了祁醫(yī)生?!?/br>肖筱嘁了一聲,明顯不信。從喬夏對凌寒這羞澀的態(tài)度,她知道喬夏對凌寒其實是有感覺的,雖然這很可能與凌寒的聲音有關(guān)。不過,只要有感覺,管它跟什么有關(guān),在聲控的世界,聲色即正義。而剛剛凌寒看喬夏的眼神,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的心思,至于喬夏……要么眼瞎,要么裝眼瞎。肖筱心里開始打起了小算盤,盤算著怎么撮合這兩個人。而這一邊,凌寒接起自家損友打來的電話,調(diào)侃道,“流觴大大不趁國慶假好好寫歌做專輯,打電話給我干什么?”正要開口讓他幫忙寫歌的祁尚飏:……寫歌這種事情,無論是開始的作詞、作曲、編曲,還是后來的演唱和后期,都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的。更何況祁尚飏這兩年因為工作忙碌,很少再出新歌。現(xiàn)在要他在三個月內(nèi)作出十首歌,那還不如要了他的命,所以他不得已向凌寒這家伙低頭。哪知對方早就打好了算盤,猜到自己會讓他幫忙,肯定又要簽訂什么不合理條約了。至于為什么說“又”,從小到大,他祁尚飏就沒斗贏過凌寒!不過他不介意,畢竟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呢。:)自己的目的已經(jīng)被對方猜到,祁尚飏也不再拐彎抹角,“五五分,我可以答應(yīng)你一件事?!?/br>凌寒嘖了一聲,“我最近可是因為公司的大小事務(wù)忙得不可開交呢?!?/br>祁尚飏咬牙,“兩件事?!?/br>凌寒這才滿意,“成交,不過專輯風(fēng)格我定?!?/br>“……都聽你的!”感受到電話那頭的氣憤,凌寒笑了笑,說,“第一件事,明天和我們?nèi)市爬山野營?!?/br>“大哥,我國慶才三天假還要寫歌,哪來的時間和你……等等,你剛剛說,和你們?”